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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的乐事就这样暂时停住,唯有两三染着梅意的花瓣,顺水漂流到羸弱少女的指尖。

秀美俊雅的公子璜这么一开口,大家全都安静下来。

有女郎尴尬地挽住阿笙的手臂,低声道:“许是崔公子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才这样说的。”

其他人纷纷低声附和,还有个郎君左右探探、狡黠道:“我倒是能猜得出原因,谢小姐,这与你无关,单纯是男子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旁边的女郎推推他:“你快说,倒是还卖起关子来了!”

这男郞满饮一杯酒,很是享受这受到诸多人关注的感觉,特别是当那位姣美若凝雪的谢家大小姐也跟着注目时,他才得意地转了转眼珠,解释道:“这位崔公子,是有未婚妻的。”

说到这里,他故意一顿,有心想看看那位晨雾一般的女郎的反应,然而旁边有人着急,已经耐不住性子搡了他一把,“接着说,怎么还半遮半掩的,你以为自己是说书先生呢?”

尴尬地挠挠头,男郞轻声回答:“其实也是那天父亲酒醉,我偶尔听到的。听闻因着邵宁公主原来定下的夫婿萧易远战死沙场,所以今上一直在找合适的人选尚公主,本来属意这位崔公子,奈何他以有未婚妻的名头推拒了。”

“不能吧。”原来安慰阿笙的女郎也接了话,“这么些年,也没听闻崔公子有什么交往甚密的女郎啊。”

那男郞得意地哼一声:“哪里是这么简单?听闻这位崔公子的祖父和益州刘家的大公是旧交好友,当时就给家中的孙辈们指腹为婚,说是要结娃娃亲的。”

有人怪异地咦了一声,“然而那位崔大夫人生下了不少儿子吧,这位崔公子难道不是幼子吗?”

“你对崔家的事情了解得不少嘛。”有友伴笑着打趣,反被恼羞成怒地女郎“呿”一声,羞愤地推开。

一旁的阿笙垂下眸子,捏着手里的羽觞,莫名想到了无关紧要的事情:王都还当真是民风开化,世家贵族的郎君娘子居然可以坐在一起,讨论这些有的没的闲杂事情。

这在涿郡倒是想都不敢想的。

原来的男郞咳一声,“你们还要不要听了?”

这下旁的人才转回注意力,默默地注视他。

男郞笑起来:“其实也不是很难猜。这位刘家的老爷也很是个妙人,就像刘家大公痴迷于各式各样的玉石,这位老爷沉迷于各种珍贵的古籍墨宝,无心于男女之事,这么些年来,除了刘异曲,就只得一位女郎。”

他们惊呼一声,叽叽喳喳议论起来:“还有过女郎吗?我只知道这位刘异曲。”

刘异曲,也就是谢家二小姐谢涵秋一眼相中的那位刘家郎君了。

男郞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叹口气:“这女郎好像身子不太好,一直养在深闺里头,很少有人知晓,也是最近名声才传出来。满街满巷的‘晟’字旗铺子你们晓得吧?当初崔公子在各地行商的时候,所有的铺子都换成了这个字,原本我们不是都猜不出缘由?可是巧了,这位刘家的女郎正是叫刘栩晟。你们所想不错,正是同一个晟字。”

他滋溜喝掉酒,接着说:“崔大夫人其他的儿子都年岁过大,唯有这位小公子和刘栩晟的年纪差不了多少,所以两位长辈才让他们缔结婚约。因此这两位那才是真真的青梅竹马、未来的神仙眷侣。”

男郞可能是被吹捧的找不着北,又因着酒喝多了,当下竟是直接说出心里的猜测,“这刘栩晟和谢小姐你的年龄恰好一样,而且还都早年有些病弱,可能正是因此,崔公子听到你名字的时候,会有些心里不爽利吧。毕竟你们的经历仿佛,名字也相类,他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还在益州,所以有些心下不适。”

他还打了个酒嗝,接着补充说:“这崔公子是真的重视这位未婚妻子,三年前就总是往刘家跑,这几年更是一直在那附近活动,连今上诏令他回王都都委婉拒绝,恐怕正是和他那位刘家的小娘子有关系吧。”

乍暖还寒的风吹拂过阿笙额际的鬓发,众人若有似无的打量下,她浅浅地一笑。

原是这样啊。

这倒确实是不曾想到。

旁边的女郎拍拍阿笙,感慨地安慰说:“这可能确实是赶了巧。印象里,崔小公子他从不曾对人口出恶言的,没想到竟是为了自己的未婚妻破了戒。如若可能,我倒是真想见见这该是怎样曼丽的女郎,能够牢牢牵挂住崔公子的心。”

三年以来,不仅阿笙个子抽条,崔珩晏本就美如冠玉的五官舒展的更是让人窒了呼吸,便是称作湛然若神亦不为过。

更为这位萧疏朗举的公子凭添秀色的,是他眉宇间淡淡的厌倦之色。好像是对着什么都无所谓,黑沉沉眼眸晒出的是一点懒怠的恹气。

这种颓然的隽秀,和他德厚流光的君子名声合起来,就形成了个极是微妙的反差,更兼他眉目是世间少能窥见的色若春晓,因而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更想探究他身上这股子清贵的倦怠感到底来自哪里。

这倒都是人的本性使然。

越是找寻不到源头,就越是令人好奇想探究,越是探究,就越是会为他清雅的颀长身姿而着迷。

越是着迷,便愈加的弥足深陷。

公子璜倒是一如既往有着令人沉进去的皎然魅力啊。阿笙抿住唇瓣,心绪平淡地笑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

原不过她阿笙一个人是跳梁小丑,虽是努力忘却,但到底还是会沉湎于过去,感伤与怀念都不过是一个人的作茧自缚,可笑至极。

宾主尽欢之后,大家也就乘着小轿各自回去家中的府邸,沿路的碎雪融化掉一半。阿笙别过鸦鬓旁的一缕发丝,带着梅花浅淡香意的风微微摇晃着裙裾,她腰背挺直地登上马车。

因着全身心想着自己的事情,阿笙也就没有发现身后的景象。

目光恹恹的崔珩晏放下酒樽,这才从自己固定了半天的位置离席,才挥别面色有异的公主姬昭时走出两步,他脚步一顿。

浅淡朱红的花蕊绕着圈向前吹拂而过,掀动起遥远蒙昧的玳帘,少女木屐轻踏,步履间是重回旧年崔家校园的清淡从容。

瓦冷霜花,重衾重茵,添酒回灯。

原本姬昭时已经放下挟冷食的筷箸,已经懒洋洋起身正待回宫的,却是被骤然出现的崔珩晏唬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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