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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盼没想到这俩人都开始了动作,虽然让甜甜去查的消息反馈说,丽阳曾经在汴梁时,与江崇明没有一点来往的痕迹,二人的过往,干净得像是一片白纸。
可仍然没有打消姚盼的忧虑,她相信那些流言,绝不是空穴来风。
毫无一点痕迹,才是真的蹊跷,难保不是被人为抹除了,她之前拜见丽阳时,在她府上见到许多名家书画,姚盼特意去查过,发现这些人的祖籍均是在苏杭一片。
而江崇明最喜欢的便是江南风物,曾经四处搜罗这一片的古玩字画。
姚盼直觉,这一定是什么讯号。
江家势大,丽阳又是皇族中人。若是这二人当真联手,可就麻烦了。
少女眉眼阴沉,半点不如平常明媚活泼,荷荠也再不敢拿事情来吵她,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姚盼觉得,还是需要去找舒无恙商讨一下此事。
这舒无恙乃是东宫幕僚之首,智囊一般的人物,素来聪慧,甚得她心,虽乃两年前宗长殊举荐入的东宫,却一心只为姚盼做事,少与宗府往来。
她待此人,也算是礼遇有加,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他长得不好看,不过嘛,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
她走出殿门,向英华阁而去,神色凝重,虚虚地抚摸着腕上雪白的佛珠。
那佛珠乃是用兽骨打造,每一颗都如玉石般剔透,又如白骨般阴森。
一片紫色丝绸垂下,突兀地遮挡了视线。
姚盼抬头,见有人在树杈上大马金刀地坐着。
紫色袖袍长长摇曳,随他动作,上面绣着的图案如涌浪翻卷,似有银蝶翩翩飞出。
腰间束了一掌来宽的赤练金带,骚包得一如往常。
可不正是江丞相的好儿子?
“江寒练?”
“你在这里做什么?”姚盼与江崇明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对付,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对他的儿子自然也看不上。
少女的脸上出现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威严:
“你给我下来。”居然爬到春和殿的大树上面坐着,那么明目张胆的,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江寒练俯视着她,撑着下巴,吹了一声口哨,像个地痞流氓似的。他俊俏的下巴轻轻一点,脸色说不上好看,狭长的狐狸眼眯了起来,“师妹见到师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一个漂亮的旋身,便稳稳地立在了姚盼的面前,伸出爪子,就要揉她的脸。
姚盼哪里会让他碰到,后退格挡,他以掌力化去,再度袭来,姚盼迫不得已,跟他过了几招,这人的武功路数诡谲多变,难以捉摸,她挡住他往脖子抓的手指,没想到竟是虚晃一招,不知何时他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耳边轻叹:
“殿下长进不小啊,我这个师兄都要打不过你了。”
气息撩得她后脑勺发凉,姚盼脸色一变,下意识用手肘击去,被他一把握住了手,姚盼挣扎,瞪他:“放肆!”
他从善如流地放开,姚盼气不过,反手扯了他一下,没想到江寒练的衣襟十分之松挎,被她那么一扯,便哗啦啦地散开,露出大片胸膛。
姚盼一怔。
江寒练亦是一怔。
就在姚盼心虚地收回手掌,想说点什么补救的时候,电光火石间,他手上一勾,竟然将她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手指缠着红色的丝绦,在手心里转了一圈。笑嘻嘻地说:
“你坏了我的名声,需得负责。”
搞什么名堂,盯着这人的脸,姚盼皮笑肉不笑道:
“不知江小公子,你想让本宫怎么负责啊?”
江寒练的眼珠一转,几分狡黠:
“我听说,你要选元夫了。”
他往姚盼走了一步,逼得她不得已退后一步,一脚踩进了草地中。
姚盼不高兴地说:
“元夫之位已定,你来晚了。”
“是谁?”江寒练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隐隐冒着股黑气。
“公子墨染,”姚盼微笑,“那可是个有名气的人物,你应该听过。”
江寒练脸色复杂,喃喃道:
“竟然不是师兄。”
他看着姚盼,不解道:“你跟师兄情投意合,为何元夫,却是那墨染?”
情投意合?原来外人眼里,看他们竟是这般,所以那个宗长殊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盼低着头,黯然神伤,“此事与你无关,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不是师兄……”江寒练摸着下巴,眉开眼笑了一会儿,下一瞬,又猛地变了脸色,抓着玉佩,颇有些狰狞,“既然不是师兄,为什么他墨染可以,我不可以?”
“啊?”
姚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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