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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拱火的边缘跃跃欲试,娇声娇气又掺杂一些委屈地道:“先生说了这么多,却不说一句爱我——”
宗长殊眸光一暗,亲了亲她的唇,又亲鼻尖,亲额头,亲脸颊,没忍住失了控,在粉嫩的皮肤上咬出一个印子。
姚盼摸了摸,有点恼:
“这要是叫人看见了可怎么是好?”
见她这般在意,一边摸着她的颈项,一边嗅到耳垂边,轻咬了一口,声音哑得不?行,“这里,他们看不?见。”
“……”姚盼大为惊讶,这人怎么回事,喝醉一回,还得了真经了?
衣衫褪去,青年在她耳边轻喘着问,“梨梨想我怎么爱你。”
姚盼有些得了滋味,羞答答地看他一眼,“哥哥什么时候学坏的?”
无师自通?
他被她这么火热地盯着,也有点害臊,随手扯过华丽的锦被,兜头罩了下来。
“好了好了……嗯……朕命令你停下来,”被子里传出声音。
“臣不敢,”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极磁,“陛下会治臣的罪。”
“朕……”姚盼话都说不?明白,把?口水吞下去,缓了一会儿,突然有了脾气,“你敢忤逆朕?”
她非常不乐意:
“朕要把?你打入冷宫!”
“嗯?”
他难耐地撑起一点,又将她的腰掐紧了,往身上一带。捋起她汗湿的头发,漆黑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怎么臣记得,当初陛下对臣如此这般时,可是极快活畅意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咬牙,有点森森的意味。
姚盼讪讪一笑,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眼神飘忽。
“陛下是不是,也该补偿补偿臣。”他一把?捉了她的手,把?她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咬。
姚盼没想到他能这么骚,一时不知怎么反驳他。
随着感觉越来越强烈,姚盼败下阵来,湿着眼眶求饶道,“宗大人,快些好吧?朕明儿还要早朝,可不能过度劳累了……。”
“陛下不?是让臣爱你么,”
“哥哥有多爱我,我已知道……哈……可不可以先停,啊,一下。”
汗珠一滴滴从下巴滚落,他钳着她的下巴,拇指拂过唇珠,静静端详着她面上的红晕。
好一会儿,笑道:
“马上就好。”
姚盼被他这个难得的笑容迷了个七荤八素,决定宽限则个,直到被他哄着,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被这个扮成小白兔的大灰狼给骗了!
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怎么能被别人欺负了去呢,堂堂女帝,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他不?肯停,那她就挠花他的背,夹断他的腰,谁知,惹得他作出更疯狂的回应——
姚盼欲哭无泪,她的腰要断了!
翌日,扶了扶酸痛的腰,怨念地瞪着某人。他早她一步醒了,站在床边看她,头发还乱着。这般随意邋遢的宗大人,还真是稀奇,姚盼却不想欣赏,指着他:
“宗长殊,你这个——”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眼中冒火。
伪君子!狗东西!
衣冠禽兽!
声音戛然而止,因他突然弯身,半跪了下来,给她拾起鞋袜,亲自为她穿上。
抚着她的脚,他喉结微动,看她的眸光里,抹上了暗色。侵占欲极强,在她脖子上停留了一下,又不?动声色地转开眸光。
似乎是笑意,在她细细探究的时候,他温声地说:
“陛下快去上朝吧,不?要误了早朝。”
姚盼撇了撇唇,确实,早朝耽误不?得,等她回来再收拾他。
下朝回来,姚盼自己对着铜镜一照,气了个倒仰。
终于明白,他那个意味深长的笑,是什么意思了,满朝文武,都知道宗长殊在她手上,脖子上这痕迹,不?等于昭告全天下,她审犯人审到床上去了么。
看见了也不?提醒她,任她这么招摇。
是何居心,是何居心啊?!
而且,凭什么他在那盖着被子呼呼睡大觉,她就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应付一群罗里吧嗦的老家伙啊?
姚盼越想越来气,推开一堆奏折,看向荷荠:
“宗长殊在做什么。”
“临了两幅字帖,看完一本医书,宗大人便午睡了,”荷荠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到她手边,看得出来,女帝陛下是很有一些烦躁的,至于烦躁的原因,她也不?敢问。
“他这么清闲?”
姚盼果然大怒,一拍桌子,“以后不许给他吃肉,一点荤腥都不许放!”
荷荠犹豫:
“陛下,这……不太好吧。”
姚盼凶狠地鼓脸,荷荠立刻严肃:
“是,奴婢这就去办。”
姚盼一连三天都没去看宗长殊,这个自命清高的宗大人,俨然冷宫弃郎,后宫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昊阳殿外,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宫人们不远不?近地侍候着,太上皇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坐在池边。从竹篓里抓了点饵食洒去,又抖了抖钓鱼的线。
说不出的悠闲惬意,见了姚盼,目不斜视:
“哟,还记得我这个父皇啊。”
“父皇说的这是什么话,”姚盼嘻嘻一笑,往他身边凑,被定安帝嫌弃地赶开:
“去去去,朕的鱼儿都被你吓跑了。”
姚盼只得拿了点瓜果来吃,定安帝缓缓收线,叹气,“你也别嫌朕啰嗦。宗家那孩子,是个好苗子,可以这么说,堪称百年难遇的全才、奇才。衢州近来水患肆虐,他所主制的挖渠图,朕看过了,工部那几个老臣看过,也颇为认可。有几个,今儿已经求到朕跟前了,希望放他出来,赶紧把?图制完,再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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