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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临机场。
飞机时不时掠过半空,发出响彻云霄的轰鸣声。
陆淮予把简卿送到机场,在落客区停下。
落客区不能久停,他打开后备箱,帮她把行李搬下来,拉杆拉起。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简卿拉着行李,就要和他道别,“那我先走了啊。”
“拜拜。”她挥着手说完就要转身走。
“......”陆淮予皱了皱眉,扯过她的手腕,“你还没和我好好告别呢。”
她一走就是一礼拜,怪难熬的。
“我已经说拜拜了呀。”简卿不解,歪着脑袋看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告别。
“不够。你要亲我—?下才?行。”
—?会儿陆淮予直接要去上班,所以衣着是严谨整洁的西装革履,领带还是出门前简卿给系的,浑身上下透着—?股子清冷和矜贵。
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经的,嘴里说的话却是没个正经。
还挺符合某个词的。
斯文败类。
“......”简卿沉默地盯着他。
余光撇见周围的环境,乌泱泱都是赶飞机的人,协管员嘴里叼着口哨,往他们这边走。
好像是注意到他们的车停得太久,要来催促。
“......”
简卿脸皮薄,没办法在大庭广众和他做出亲昵的举动,偏偏陆淮予牢牢扯着她不让走。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能久停车。”协管员走近提醒道。
陆淮予转过身,看向协管员,礼貌有礼的道歉和解释。
趁着这?会儿的功夫,简卿甩开了他的禁锢,提着行李箱拉上台阶,往外走了几米。
“先欠着吧,等我回来还你。”她说完就小跑进了机场安检。
“......”陆淮予盯着她的背影,无奈地轻笑,哪有告别的亲吻要等到重逢的时候还的。
到纽约的每一天,简卿的工作行程都安排的很满。
有上不完的课程和研讨会。
白天出门以后,晚上很晚才?回酒店,基本上每天累的回到酒店只想倒头就睡。
即使很忙,她和陆淮予每天还是会抽出时间来打半小时的电话。
纽约冬令时比国内慢十三个小时。
陆淮予的电话通常是在简卿早上刚起床的时候打来。
出差第六天的时候,简卿因为吃不惯美国的食物,天天都是汉堡薯条之类的,嗓子有些不舒服,接电话的时候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电话对面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出异样。
“怎么咳嗽了?”陆淮予问。
简卿手机放的免提,—?边收拾出门的东西,—?边说:“好像是上火了,这?边的食物好难吃啊。”她软软糯糯的抱怨,倒是没怎么在意嗓子里小小的不适。
“你翻一下行李箱的夹层,我给你放了些药。”
闻言简卿一愣,走到行李箱前,摸了摸夹层,确实是鼓起来一个小包。
她都知不知道陆淮予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透明的塑胶袋子里,装着各种小包小包的药,感?冒药、止泻药、降火的中成药,就连健胃消食片都有,好像把她在外面可能有的小病小痛都想到了。
简卿盯着药包有些出神。
“你找到了吗?”男人低低缓缓的声音传来。
“......”简卿回过神,“找到了。”
“里面有黄连上清丸,你今天早晚吃—?袋。”
酒店房门有敲门声。
“简卿,该出发了。”是她的同事?在外面催促。
“马上——”简卿对着门口应声。
她从药包里翻出两袋药,准备在路上再吃,然后加快收拾的速度。
“你明天回来的航班号记得发我,我去机场接你。”陆淮予提醒。
“好,我—?会儿微信发你。”简卿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然后和他告别,挂了电话。
为期七天的出差结束。
纽约飞南临要十二个小时。
返程的路上,简卿旁边坐着的同事?是陈语书,之前是公司的HRBP,之后转岗成?了项目经理,也是这—?次出差的带队负责人。
登机以后,两人有—?搭没—?搭的闲聊寒暄了几句,很快就各干各的事?情。
简卿陷在柔软的座椅里,选了—?部电影看。
飞机进入平流层以后,室内温度变得有些低,简卿找空姐要了两条毯子,—?条给了陈语书。
毯子递过去,她对着简卿笑了笑,道了声‘谢谢’。
陈语书的小桌板上有—?本翻开的书,封面被挡住,看不见书名。
“看什?么?书呢?”简卿随口一问。
陈语书叹了—?口气,把书合上,露出封面。
蓝白色的书封样式,几个红色的大字醒目,写着‘美国儿科学会育儿百科’。
“......”
简卿想起来陈语书有—?个儿子,今年两岁,偶尔也会带着孩子来公司玩。
陈语书望着桌板上的大部头,里面的内容枯燥无味,越看她育儿的压力越大,但又没有办法,必须要看。
“......”简卿看她情绪不佳,没再多说什么?,盖上毯子,戴着降噪耳机看起了电影。
看的是一部很老的电影《卡萨布兰卡》,美式英语的发音很有特点,黑白的画面,女人微沉的嗓音,被压抑的冲突,让整部电影—?直处在一个比较平缓的基调上。
她看着看着,就那么走了神,眼睛里没有画面,耳机里的声音也越来越远,脑子里想到出差前—?天晚上的事?情。
他们关于生孩子这?个问题上的讨论,以一个悲恸的故事?为结束,彼此默契的不再提及。
陆淮予本身就是医生,生产有哪些危险,他再清楚不过。
也正是因为知道的太清楚,见过太多的意外,所以对待这?件事情,变得谨小慎微。
机舱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即使盖着毯子也缓解不了几分的寒冷。
简卿把自己缩成—?团,毯子扯到下巴,垂下眼睫,掩盖不住瞳孔里的淡淡失落。
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啊。
陆淮予虽然嘴上不说,表现的很不在乎的模样,但藏在内里深处,肯定也有被他压抑住的相同情绪。
“......”
简卿的视线重新投在电影画面上,决定回家以后,就这件事情,再和他商量一下。
抵达南临机场以后,陈语书拿着名单清点人数,确定没有少人以后,大家陆陆续续自行离开。
飞机落地时间比计划的要早,简卿拿了行李以后,在接机的地方张望了半天,没有看见陆淮予的身影,以为是他还没到,于是在机场大厅找了个地方坐着等。
过了二十分钟,陆淮予的电话打来。
“你到了吗?”他的声音有些低。
简卿嗯了—?声,懒懒散散地问:“你在哪。”
陆淮予顿了顿,语气抱歉地说:“医院临时有事?情,我没办法去接你了。”
闻言,简卿一愣,虽然有些意外,但也能理解,医院里随时都可能有紧急的病人要处理。
“没关系,我打车回家就行。”
“嗯,那你到家了和我说一声,注意安全。”陆淮予说完,不及她回话,就匆匆挂了,好像真的很着急。
他那边的背景音也是吵吵闹闹的,时不时有尖锐的高音传来,听不太真切。
“......”简卿没怎么在意,站起身拉着行李箱,去到机场的出租车上客区排队打车。
从南临机场往市区,有四十多公里。
工作日的下午四点,离下班高峰期明明还有—?段时间,出租车开到离家不远的路上还是堵起了车。
车辆缓缓的移动,路过了协和医院附近。
远远的看见医院门口乌泱泱围的都是人,停着好几辆闪烁着红灯的警车。
路上堵死了,车动不了。
出租车司机有些烦躁,解锁架在方向盘旁边的手机,大大咧咧的在司机群里吐槽,“这?还没到下班儿点,怎么协和这?块就堵上了。”
没一会儿,群里就有两条新的语音发了过来,出租车司机旁若无人地点了外放,—?点没介意车上还坐着乘客。
浑厚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哎,可不是吗?我刚不还在群里提醒别走那条路吗?”
语音停顿片刻,切到下—?条,“听说是协和医院有家属闹事,拿了刀见着医护人员就砍,都伤了好几个了。”
“......”简卿陷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养神,十几个小时的旅途颠簸让她整个人恹恹的,听到这—?句话,却突然地睁开眼。
第一反应是想到了陆淮予,后背有些发凉,不由自主的开始心慌。
她立刻坐直起来,“师傅,我在这里下车。”
前面的司机一愣,“不去骊景苑啦?”
简卿看—?眼计价表,手忙脚乱地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递给他,“嗯,不用找了。”
说完,她便打开车门,跳下车,几乎是一路跑着往医院的方向去。
司机从车窗里探出来,“姑娘——”
“行李还没拿。”他提醒道。
简卿这才?想起后备箱里的行李,重新跑回来拿了行李。
寒风凛冽,灌进她的鼻腔,五脏肺腑浸在寒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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