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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上面找,衣服还是门焱的,什么也没有,腰带倒是不错的样子,但不是好下手的对象,她继续摸,裤兜里面好像有东西,左边摸了摸,里面什么也没有,然后突然想起他手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摸一摸总不犯法。

三十多万的表,是多两个秒针还是时间多两个钟,她伸手摸了摸~他戴表的左边手腕。

没有。

换手了?

然后又摸了摸~他右手的手腕。

也没有?

东西呢?!

季挽澜一愣,糟糕,是拖回来时掉在了哪里么?

她左右一看。

这要是明天醒来岂不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她正想着,还是得去找找。

外面的篝火晚会还有尾声,兴许就掉在院子里。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上,紧接着,下面的人翻了个身,另一只手跟大闸蟹似的呼啦挥过来,直接将她带倒到了地上。

季挽澜一瞬间被压出一口老血。

她努力伸出手去,推开一个胳膊,然后脚又来了。

脚好不容易蹬开,头又来了。

刚刚重新算作初吻的吻,在新的意外中再度丢失。

最后一个大胳膊来的时候,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

肉真硬,硌牙。

这一晚上,季挽澜什么都没有摸~到,反而蚀了很多把米。

第二天一早,她醒过来的时候,陆夜白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他正有些严肃看着她。

季挽澜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散架了。

地上硬,他的胳膊又重,腰酸背痛,屁~股痛,嘴唇痛,浑身都痛。

差不多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陆夜白:“昨晚我喝醉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挽澜: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

说罢,他左右看了一眼:“为什么我会在地上?”

然后又看了看她的嘴唇:“季小姐的嘴唇为什么出~血了?”

话音未落,他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的碎碎的牙印。

然后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没想到……季小姐竟然是这个口味。”

季挽澜:……

陆夜白再次看了看自己裤子上两个脚印。

“原来昨晚不是做梦按~摩。”

他慢慢抽了口凉气,隐下唇角的笑意,严肃道:“原来,是真的脚痛。”

季挽澜嘴唇痛得有些说不出话。

她昨晚怎么没直接踹他脸上呢,至少脸上的脚印是看不到的。

离别的时间很快,季挽澜抓紧时间去找了一趟首领的那位花白头发的妻子,可惜她却改变了主意,只对着她摇头。

这样的事情勉强不得,季挽澜虽然极为不舍,但还是只能暂时断了这心思。

等下次,下次来,她一定全身都穿亮片珠子衣服。

门焱和鲁迪沙还有两个同伴一起前往乞力马扎罗机场,他们会送他经过草原腹地,在边缘的山谷地带停下来。

季挽澜和陆夜白则同吉安一起,他有一匹马,可以让他们省下一点时间。

马赛人是不需要骑马的,他们在草原上是风一样的存在。

可以徒步走上几十公里直到看到一处水源。

他将会带着季挽澜和陆夜白向着太阳落山的地方,走到最近一条河,然后剩下的路将要他们自己走了。

听起来不是太远。

在太阳落山之前,星星出来之前。

将会到达那个没落的城市,桑姆市。

在那里有被荒芜的可可林,城外也有烧焦过的田地,里面也许种着现在最热门的剑麻作物。

或者玉米地。

不管怎么样,季挽澜还是有点开心,她骑上了马,摸了摸腰上缠着的一半坦桑石。

这些东西,是一份不错的礼物。

在城市里,也自然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马儿还没走,身后有人按住了马鞍,然后陆夜白也翻身坐了上来,他肩上甚至还有一个累赘的包袱,也不知道一晚上,怎么突然多出许多行李来。

呼吸近在咫尺。

季挽澜呼吸微紧,这已经突破了寻常的社交距离:“……季先生?”

她是自己没有鞋。

他这好手好脚的,为什么要骑马?

陆夜白无辜看着她:“我腿痛,被踢的。”

作者有话要说:陆夜白:多出来的包裹里是什么,你不知道吗?感谢在2020-04-1000:17:42~2020-04-1101:49: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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