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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匠探过头来,说:“你镊子放的这个地方是对的,只是……”迟朗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他说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看了眼时钟,大概过了一到两分钟的样子。

两分钟,在那过去的两分钟里,他所经历的那个诡异的状态,像是他的幻觉一样。

迟朗拿着这块表,完全无法回忆起自己是如何进入那个状态的。而他现在无论怎么凝神,也不能回到那种状态里。

这一天,迟朗试了很多种方法,也没能回到那种状态中。但他很清楚,在那短短的一分钟或者两分钟里,他能看清这块怀表的构造,也知道该怎么修好它。

而这个时候,他的动手能力却马马虎虎,修表的动作非常非常慢。

迟朗思考着这个问题回了学院,他先去了趟实验室,意外地发现勒斯换了身衣服。

勒斯这种长年不出实验室的人,衣服看上去永远脏兮兮的,这个时候却很整洁,他还梳了梳他那稀疏的头发,理着他的领子。

“您要出门吗?”迟朗问他。

勒斯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倨傲,他淡淡地回了句:“去歌剧院。”

咦?迟朗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见到勒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七天后……有一出很好的剧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迟朗觉得更奇怪了,虽然他之前也听谢菲尔德说过关于歌剧院的事,但根本没想到勒斯这种人也会去,还邀请他一起?

“不了,我这几天大概都要在钟表店里多待一些时间。”迟朗想早点把今天那个状态搞清楚。

“也好,”勒斯开始整理他的袖子,“早点把基础知识学好,早点进入魔法研究会。”

“魔法研究会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要怎么进去?”

勒斯又瞥他一眼:“年轻人,不要总想着向别人问,有些能自己弄明白的问题,就自己去弄明白。求知欲之所以是美丽的欲望,就在于他迫使你去探索知识。”

迟朗低下头,表示自己的愧疚之心。

勒斯总会说一些奇奇鬼怪怪的话,有些时候迟朗还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

“前一个问题不回答。怎么进去倒是可以给你透露一点,”勒斯打了个哈欠,“只要你能提出任何,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新奇的东西。无论是成品,还是什么猜想,被他们认可了就可以。”

勒斯说完这句话后,向他撂下一句“离开实验室时记得关门”,然后离开了实验室去歌剧院。

迟朗也没有在实验室里多待,他慢慢地走回寝室。其实他的心绪很杂乱,一会想着魔法研究会,一会想着勒斯为什么要去歌剧院,一会又想起了今天的在钟表匠那里的事情。

在这纷繁杂乱的思绪之中,他又想起了谢菲尔德,他很想把这些事情都和谢菲尔德说一说。

迟朗并没有在寝室里见到谢菲尔德,只有谢菲尔德留下的一张字条——“无论是谁邀约,这几天请不要去歌剧院。”

奇怪的纸条,而且出现在勒斯对他发出邀约之后,就像是谢菲尔德知道勒斯会邀请他一样。

迟朗还是更信任谢菲尔德的,他将纸条小心地折好,然后夹进了书里。

直到迟朗入睡,谢菲尔德也没有回来,而他早上醒来时,也没有看见谢菲尔德,但他确定,谢菲尔德是回来过的。

因为花瓶里新换了一枝玫瑰。

迟朗去了钟表店里,这一次在拿起怀表之前,他特意记住了准确的时间。然后他再拿起了怀表,意料之中的,他又看到了这只怀表的构造,耳边只剩下指针转动的声音。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重新做一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怀表。

但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很久,他再次脱离出来之时,又看了一眼时间。

一分钟多一点点,除去掉一些判断和看表的时间,那他处于那种状态的时间,差不多是在一分钟。

迟朗将怀表放下,据他的判断,他应该一天只可以进入一次那样的状态。

虽然在那种状态下,他对于怀表可以用无所不知来形容。

但是一分钟有什么用呢?一分钟即使将一块表修好了,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福至心灵般的,迟朗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不只是对于怀表生效呢?

于是迟朗第二天的时候,去锁匠那里找了一把锁。在拿起锁的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了锁的内部构造。

虽然也只有一分钟。

根据他现在的信息推测,这种能力,一天只有一次,一次只有一分钟,对于锁和钟表都生效。至于对其他的机械产物生不生效,他还需要验证。

虽然不知道一分钟能干什么,迟朗想,姑且先把这种状态称为“机械时间”吧。

嗯,如果,只对锁和钟表有用,他就再把它改名为“锁与钟表的急速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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