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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吱!五声!
…
甲板中央。
池缎仍是抱着安爻大喊,嘴里嚷嚷着聘礼内容。
阮绊棠从船舱走出时,见到?的便是安爻被揽在神医怀里,一边偏头忙着跟何凉凉吵架。
安赐则不断捡拾何凉凉滚至四处的棋。
场面堪称混乱。
阮绊棠:“……”
这确定是两天?前在药人?岛上大杀四方的神医与左右护法?
她见这几人?都没空抽出时间听自己说话,视线又瞟到?一旁的白衣仙尊,便上前说道:“仙尊,昨日服下?神医药方的几名弟子,目前已能发出简单喉音,喉咙也?不再疼痛。”
季澜收了收心神,朝她应首,说道:“记得让他?们连喝七天?,雷吼花的药粉还有,池缎都已经放在灶房里了,只要煮熟了便能食用。”
阮绊棠:“池大夫不愧是神医,菘儿?谷的百草如?此神奇,难怪外头总说重金难求。”
虽然这药草的名字略微难听,及俗气。
季澜笑道:“那是池缎自己改良的药草,外头找不到?,所以才人?人?向往。”
阮绊棠好奇道:“不知菘儿?谷有没有能够养颜的药草?或者能让人?容颜不老的药丸。”
季澜正要答不清楚,池缎宛若有千里耳般,朝着这头说道:“有的有的,不过服下?之前,得先把自己毁容,往脸上划个七七四十九刀,待血全部放干之后,再吃下?我特制的剧毒药草,以毒攻毒,方可出落的如?天?仙般标志。阮门主想?试试吗?”
阮绊棠:“……”
季澜忍不住失笑,身子一晃,便靠近另一人?怀里。
帽兜中的雪松鼠也?探出头来。
夜宇珹弯唇道:“菘儿?谷的还有其他?不同效用的东西,下?回再带你过去玩。”
季澜眉眼弯弯,道:“好。”
即便此刻他?们身在潭境,可他?却觉得,距离布满绿茵的菘儿?谷,不会太遥远。
甲板上笑声连连,安赐把捡回的所有棋子递给何凉凉,顺带替他?将衣领拉紧,那张与年幼相差无几的脸,随即朝他?绽开笑靥,带了点?红,安赐回以同样笑容,伸指摸了下?何凉凉颈侧小痣。
只是何凉凉与安爻停下?吵架后,棋盘也?不知被扔去甲板哪里,两人?只好以堆叠棋子的游戏做为决斗。
池缎与安赐在旁做评审,却各自有坦护的对象。
每当何凉凉的棋高?出安爻一些,分明无风,却会凭空被吹倒。
或者当安爻的棋高?出一截,甲板地面便忽地震晃,好不容易叠高?的棋子,应声而垮。
季澜见他?俩身旁散落了不少棋,便随之蹲身,道:“那我也?一起玩吧。”
夜宇珹蓦地往池缎和?安赐的方向瞥去,对方二?人?立即收回方才弄出的掌风,表示从现在开始,这将是一场公平公正的比赛!
季澜便拾了一把棋子,跟着开始跌高?。
只是不知为何,这回分明连微风都没有,甲板也?平稳无晃,隔壁两人?的棋却已倒塌无数遍,只有他?的这堆完好无缺。
池缎不满的向夜宇珹投去目光,打算以跳海的方式做出抗议。船舱却在这时走出一批人?。
季澜闻声抬脸,发觉是围攻药人?岛当天?,从东南树林处逃出的人?,温雅的脸面朝对方展出浅笑。
其中一名白胡长至衣襟的老道长朝他?应首,精神明显恢复不少,展颜道:“多谢船上诸位,我们一群人?受了照顾,不知如?何报答,要不是你们到?来,也?许我们就永远无法重见天?日了。
接着老者又朝池缎说道:“特别感谢船上的大夫,您的医术高?超,连我多年的背脊疼痛都一并治好了。”
他?捶了捶腰,原本常年泛疼的腰椎,此刻已是舒缓不少。
池缎摆摆手,指了下?隔壁,“应该的应该的,身为医者,救助是本能。不过你们最要感谢的不是我,若非宇珹拿着蟒牙粉撒至全岛,这会儿?我们大概还在那岛上奔波。”
白胡长者这才将视线转向夜宇珹,道:“听闻夜焰宫首座高?大威武,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救命之恩,老衲在此谢过。”
夜宇珹朝对方颔首,面上仍是一往如?常的懒意?。
季澜站在他?身旁,说道:“前辈,为何你们会被掳进潭境?”
老道长抚着长须,眉眼随之紧皱,慢慢将前些日子的事情一一诉来:“约莫一个月前,我住的峰上正好结束一段修练期,其他?长老护送弟子们出峰,我索性趁着这段空窗期闭关修练,岂料才闭关不过几天?,峰上便有外来者闯入。我修练途中被干扰,只能强硬出关一探究竟,惊觉外头屋房已让人?毁了大半,最引以为傲的藏书阁也?成了废墟,上千本古册毁损破裂,宛若蝗虫过境。整个峰上破败不堪,”
老道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自是急着招回峰下?所有人?,可消息来不及送出,入侵者便又乍然现影。人?面目凶恶,问我知不知晓峰上有本关于制造聚灵之器的书册,可老衲印象中根本没有这本册子,对方便用符咒将我们剩余八人?击昏。醒来后,我等便身在一处地洞中,暗无天?日,里头什么也?没有。我们一行?人?只能挖地底的落叶与泥土食用,勉强度日。直到?昨日,众人?奄奄一息之际,终于听见外头传来轰隆声与喊叫,猜想?救援已至,倘若错过这次机会,就是真的毫无活路了,洞里所有人?即用尽剩下?的力气,将地洞顶部的厚土给破开。”
奔出树林后,入眼的,却是满地不知名的绿色稠液和?腥臭味,他?们惊骇的一一避过,慌忙冲出树林。也?是在上船之后,才知晓原来自己被掳进的地方,便是虫烟。
何凉凉听的脸色泛白,于心不忍道:“吃泥土和?落叶?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
安爻也?面色不佳,皱眉道:“为找聚灵之器作?法而破坏了藏书阁?这闯入者该不会又是…”
甲板一侧,有个人?忽地缓缓开口,接下?了他?想?讲的话。
“是赤婪。”
柳卿声音不重不轻,却是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
阮绊棠重重蹙起眉:“从我们进虫烟之后,便不断听闻赤婪想?夺取聚灵之器,可他?如?此心急找寻,究竟是为什么?”
池缎:“应是为了他?主人?。鬼尊常年无法出面,定是身体?受了损伤,也?许聚灵之器对他?有用处。”
柳卿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想?讲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老道长道:“我们峰上藏书阁虽古册众多,可里头并无制作?聚灵器物的书籍,翻遍所有也?找不出来。这种专门的技巧与仙术,得由特殊的教派制作?。”
安爻:“可赤婪欲夺书册,为何不直接去找莫潇,莫家铁石不就属于其中一种吗?”
夜宇珹:“芜石门只剩莫潇一人?,长年四处游走、不在家乡,赤婪若找不到?他?,自然只能另寻他?法。”
莫潇:“确实如?此,这几年我四处为家,从不久留于同一城,即便是去芜石门的老家等待,也?未必找的到?我。”
安爻讽刺道:“作?为一条走狗,赤婪可真的忠心。为了主人?,不惜将外界弄得翻天?覆地,可谓是尽心尽力。”
何凉凉心有戚戚焉:“兴许修魔者都有走火入魔的前兆,才会如?此沉迷与疯狂。”
老道长望着远方,眼前广阔的洋面,雾气垄罩,那些雾后面的危险,定是比药人?岛恐惧百倍,“虫烟潭境向来只是道中传闻,没想?到?老衲终有一日也?能亲身进入。”
可眼前这一大波人?,却仿佛无所畏惧,个个面色泰然。
季澜浅笑道:“前辈放心,一定有机会再出去的。”
池缎欢快地拍手:“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药人?岛也?暂时搁下?,不如?今晚大家便轮流甲板上用饭。”
他?指着远处黑漆漆的景色,道:“顺带欣赏风景。”
安爻一脸荒唐:“……你觉得这风景能看?”
何凉凉:“是阿,神医还是自个儿?赏吧,我们去船舱用膳便成。”
季澜笑道:“不说欣赏风景,大家在甲板上热闹一下?,确实能行?。”
夜宇珹弯着唇角看他?,神态发懒。
老道长见大家情绪恢复极快,方才的凝重一转眼便已消散,忍不住跟着放下?心神,又抚了抚长须。
何凉凉望着他?撸须动作?,熟悉感又从心底油然升起。
半晌后,猛然一个拍掌:“您是钦关峰的老道长吧!难怪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老道长随即弯起白眉,笑呵呵道:“没想?到?时隔数年,你还记得这件事。老衲一生带过的弟子没有几百也?有几千,虽无法全数记住,可对于你们几个,可是特别的有印象,即便你们当时年岁不大,可我昨日一上船便认出了,只是当下?体?力不支,便没有上前谈话。”
时光飞逝,当初的幼孩,已然出落成翩翩少年。
一旁安爻顿时瞪大了眼!
眼前老者这么一说,他?也?记起来了!钦关峰,便是他?与何凉凉安赐幼年所待的地方。
老道长眼带笑意?,朝何凉凉说道:“你们三人?从小就吵吵闹闹,什么小事都能争执,刚刚我在船舱内便听见吵声,看来仍是如?从前一样。”
莫潇道:“前辈说的,应该只有何凉凉和?安爻吧,安赐一向稳重,难以想?像幼年大吵大闹的画面。”
老道长笑开了脸,朝着何凉凉道:“确实如?此,以往总是你们兄弟俩顾着吵嘴,我记得另一人?总在协调纷争,当和?事佬。”
何凉凉满脸嫌弃道:“谁跟他?兄弟俩,要做安爻兄弟,我不如?去和?雪松鼠滴血认亲。”
安爻也?道:“老子也?是,不如?和?踏湮驹拜把!”
老道长似乎有些惊诧,似乎弄不懂这两人?,说道:“你们两兄弟嘴上吵归吵,感情可别真的坏了,所有的血缘都是上辈子积累的缘分,得来不易。”
季澜听着听着,也?终于察觉不对劲,忍不住问道:“亲兄弟?前辈指的是谁?”
老道长一脸理?所当然地指着面前两少年,有些困惑道:“方才说的,不一直是他?们吗?”
众人?视线顺着他?手指移去,目光所及,便是两个天?天?吵嘴的人?。
安爻与何凉凉望着指向自己的手势,双双瞪大眼。
同一时间便齐声喊道:“怎么可能!前辈你定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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