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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春末,又入盛夏,宣城一如当初是座繁荣却也清闲的小城。
叫卖郎又长几岁,日常从城东王府门口路过。买菜的大婶身?边依偎着一位体态匀称且神似她的少女,两人徐徐走过。
如今的谢王府与三年前大不相同,青石路还是那样?坚硬古朴,只不过门口的石狮擦得亮堂多,门口也站了几位守门的下仆。
门仆听到响动,鞠身?敬礼,“二少爷。”
谢琢玉噙着一抹笑容从王府走了出来,一身?绛紫色卷边锦袍如镶嵌在她身?上,就好似真正的王公贵族一般。
门口市井的路人一见,眼睛都亮了,未嫁人的小娘子也耐不住芳心大作。
“这谢二公子近几年真真是越发出众了,年过十九,尚未及冠,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的小姑娘。”
思?及此,忽地听谢琢玉说:“把?马牵过来,我去一趟怡春阁。”
小娇娘咬碎一口银齿,‘嘶——我竟忘了还有月瑶这个妖精,骗得谢二公子三年倾心不改,真是好手段!’
谢琢玉惹了门庭若市的议论纷纷,马匹牵到门口,她拿过缰绳,踩脚上。俊美贵气的衣袂在空中犹如飞蝶翩舞,公子打马御街前,潇洒离开。
怡春阁门前清冷,因白日青楼不开店,楼内女郎皆趁暑懒闲难坐起。谢琢玉下了马,马匹似有灵性,自?己寻了偏门去后院马厩饮水。
她敲门,“叩叩叩——”雕栏木门开了个小缝,门内龟童抬头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耀日而来,侧身?让她进去。
“谢公子请,月姑娘已?梳妆起身?,现正在房中等候。”
“劳烦。”
谢琢玉低声道了一句谢,然后放缓了脚步踏入怡春阁大堂。锦靴踩到大堂的构栏台上,一块轻纱倏然从天?而降,谢琢玉正好仰头。
轻纱履面,她抬手接住,听那千丝百媚的娇咛唤她:“小琢玉,你来晚了~”
谢琢玉看着出现在构栏台顶二层的月瑶,将手里的冰丝帕子塞进了怀里,她说:“不晚,你不是刚醒吗?”
“哼~”月瑶颇为?不屑的轻哼了声,看着谢琢玉从堂下构栏循着一侧的木槛走到她身?边。
她好似身?子没了骨,软趴趴的倚在谢琢玉怀里,拿着她腰间的紫玉把?玩。
“你看,就连门房龟童也偏心你,把?你这白天?就来逛窑子的大胆贼人放进来,也不怕你将楼里的姑娘都偷了去。”她伸手去点?谢琢玉的鼻尖,被躲了过去。
“站没站像,瞎闹。”谢琢玉任命地揽着她,半搂着将她带回楼阁中的卧房。
两人坐在小窗边说话,微风带着暑气晃了进来,月瑶偏要脱衣,谢琢玉说不动她只得开了半扇窗,又关了半边窗户。
月瑶躺在谢琢玉从北边的皇城给她带来的伴手上,一件塞满了鹅绒的棉枕。棉枕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更显她慵懒的本性。
谢琢玉从怀里拿出一盒雕刀器具,自?顾自?褪了靴子坐在榻上开始雕琢一块带着血斑的翠玉。
本是二人恬静的相处时间,月瑶懒懒地闭着眼睛,突然被暑气侵了心房,内里烦躁起来。她睁开眼,眼珠一转,装作无事?地翘着白嫩玉足去勾谢琢玉腰上悬着紫玉的线绳。
绳是她前段时间闲着无聊跟俾子学着打的璎珞,她做了一个后便觉得越看越丑,正好那日谢琢玉来了便随手给了她。
“别闹。”谢琢玉琢雕琢玉饰,一手握玉放在眼前细细察看翠玉血斑纹络,一手放了刻刀去握月瑶的脚腕。
触之冰凉。
她将视线移到月瑶的脚上,皱着眉问:“你脚那么凉,午起不穿鞋袜下了床?”
月瑶习惯了她观察细致,猜得准,一语道中。于是趁她不注意收回了玉足,盘腿盖了衣裙在脚上,道:“是又怎么样??你又能拿我如何?”
她娇美一笑,如魅妖勾魂。
若不是谢琢玉看惯了她耍赖的模样?,恐怕都要被她骗了过去。
谢琢玉放下翠玉,俯身?越过小几靠近月瑶,面上无表情,双眼却显露着她心里的忧虑。
月瑶顺势往后仰倒,挺起胸脯笑着说:“欸欸欸,小琢玉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你想要一亲芳泽可是没机会了啊~”
她视线往下看了一眼谢琢玉腰间的紫玉,铉紫璀璨,暖玉温润。
谢琢玉撑着一只手在她腰边,并未触碰她,随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自?己的腰间。然后颇为?无奈的用?另一只手在月瑶额上试了温凉,没舍得弹脑瓜。
她从旁边的榻上掀了小被盖到月瑶身?上,月瑶欲掀走,被她隔着小被按住,唬她:“别动。就这么盖着,不然晚了着凉有你好受的。”
“呦~”月瑶笑笑,没动,她裹紧被子窝进棉枕。
笑问谢琢玉:“先前你不是刻了两枚一模一样?的紫玉吗?另一块呢?又送给城西那家的姑娘了?”
谢琢玉一年多前老是忙里偷闲往城西跑的时候她就觉察不对劲。偶然见谢某人爬人家府宅的墙头把?她吓了一跳,尚且没回神又见谢二公子狼狈地浑身?淌了水从墙那边故作风流的跳下来。
“小琢玉?你做什?么了?”
“呃……先回去,我之后与你细说。”
那一夜谢琢玉被她灌醉,满腔不愿说的心事?也被套了出来。
谢琢玉醉着个大红脸,抓着她的衣角直唤那家姑娘闺名,委屈可怜得紧,她就心软了没抽衣离开。
“点?、点?酥……我好喜欢你,喜欢你长得好看……喜欢你,你骂我,骂我耍流氓……”
月瑶甚觉谢琢玉是上辈子她欠下的姐弟债,这世上天?派她来折磨自?己。
那晚她替小琢玉收拾了狼狈,替她换衣的时候发现了她真正的身?份。
月瑶震惊过后冷静下来,一夜抵在床榻边打瞌睡。
后半夜她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放进热乎的被窝里,因困得两眼沉重没有睁开,只不过一念之间就睡熟过去。
再睁眼,谢琢玉已?穿好锦衣,戴好玉佩与腰饰,将早食放于桌面上嘱托她吃,然后逃似的走了。
之后多日,月瑶再没见到谢琢玉,只好找上门去。
“奴家好苦的命~前有家世欺惨沦落风尘,后又有负心汉谢二郎不顾旧情。三月里~艳阳天?却下起了寒冬雪~我命苦啊~”
她哭妆泪眼颇具戏感,自?我陶醉在苦情女子的身?份里。
谢琢玉没眼看,忍着窘迫将她从门外带进了府里。
这倒好了,谢二公子的“美名”又多一则,痴心换得薄情红娘的情深,真是可歌可泣。
另一枚紫玉啊,自?然是早就找了借口送给点?酥酿了。
谢琢玉琢玉雕饰,不便看她懒得像条咸鱼的模样?。低头遂答道:“给点?酥了。”
月瑶闻言颔首,故而又晃觉自?己为?何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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