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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阳光照耀,透过密集的树冠留下斑驳的阴影。
卫有期打开窗子,就被外?面的热浪熏了一个跟头。
冬日的时候,雪下的特别大。今年夏天又这么热,瞧着像是要大旱,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
双胞胎咿咿呀呀的蹬着小腿,好奇的望着外?面晃动的树叶,开心?的咯咯笑。
卫有期上前,点了点弟弟的鼻子,柔声道:“也就你们单纯,一点点小事就开心?的不?行。”
一边的妹妹,伸着白嫩嫩的小手,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萌萌哒求抱抱。
卫有期没扛住,上前托住她软软的身子,一把抱了起来。妹妹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小脚有?力的踢腾着。
弟弟看了一会儿,还不?见额娘抱他,小嘴巴一撇,皱着脸就要开哭。
被弘晖轻轻摸了摸,顿时高兴起来,咧着没有牙齿的小嘴巴,在哥哥脸上一顿乱啃,留下湿哒哒的口水。
弘晖:……
他现在已经知道干净,平日里穿衣服,一粒灰尘都不肯沾,坐卧有序。
这会儿被啃了一脸口水,不?见一丝不?耐,细心?的替弟弟调整姿势,让他更舒适一点。
转脸看向额娘,带着一丝忧虑问道:“皇玛法还没有给弟弟妹妹起好名字吗?”
卫有期抿唇,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向活泼可爱的两个小宝贝,点了点下巴,她想,是时候想法子离开康熙的视线一阵子,远香近臭,只有再离远些,才能想起来她的好。
等胤禛回来的时候,就跟他商量这个事情,康熙作为一个帝王,首先要考虑的,自然是皇位的稳固性,以及最大程度的中央集权制。
不?由得有?些怀念,前些年那个开明开放的康熙帝。人老了,想法也跟着改变,以前无所谓的事情,现在越发在意起来,他对他们防备至深,他们对他又何尝不?是。
心?不?在一起,所站立场不同,处事方式也会跟着改变。
这就是他们渐行渐远的原因吧,卫有期想。
胤禛沉默半晌,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睁开微阖的双眸,神色冰冷的遥望着远方。
那天的汗湿重衣,那种深深的狼狈感,他牢记心?中。
不?时的警告自己,康熙不?仅是他的阿玛,更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而自己这些年的作为,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清白。
抬眸看向她,他沉吟:“你可有什么法子?”
卫有期笑吟吟的嗔他一眼,点着唇笑道:“我?这法子,怕是有些伤你。”
流转的眼波在烛火下顾盼生辉,漂亮极了!
胤禛不?自在的摸了摸唇,轻咳一声才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清朝皇子无故不?得?离京,是铁打的规矩,轻易无人能破,他若偷偷离开,定会被拿住把柄,借机发落。
卫有期也有?些头疼,揉着眉心?道:“今年的架势,瞧着有?些大旱的意思,到时候借机巡查商会,寻了借口在那待上一年,撕个口子,以后行事容易些。”
烛火摇曳,给两人心?中埋下阴霾,也给卫有期心?中敲响了警钟,她这两年略有些浮躁,行事不?够稳妥,这才引起康熙警觉。
又过了几天,小阿哥的赐名才算下来。“弘昭”,这个和弘晖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名字。
清朝连公主都没有?名字,更别提一个郡王生?的格格,卫有期亲自翻看词典,头发都快挠秃了,最后才定下一个“信芳”。
没有太强烈的性别暗示,甚至偏向于男性化,也是希望她以后不要长成柔弱的少女。
胤禛:……
翰林院有一个五十岁的老?侍郎,就叫叶信芳。
长得五大三粗,人还没到,肚子先进屋。
不?能接受他萌萌哒小闺女,以后也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一点期待感了,他有?些失落的想。
卫有期横他一眼,才不?管他,信芳这个名字,将会名扬千古。
事情很快迎来转机。
江南盐铁舞弊案,让两人迅速抓住机会,胤禛四处活动,获取揽事的机会。
这一次事发重大,康熙这个讲究温和养生的人,气得?拍桌子大骂。
盐铁一事这种?关乎民生?的大事,素来由朝廷把控,这一次的案子格外大。
盐铁一事,素来暴利,这一次有小吏密报,长芦盐运使所用秤砣为假,朝廷规定市斤为16两,而假秤砣为17两3钱。
长芦盐场是清廷四大盐场之一,干系甚大,此事一出,众人皆惊。
而秤砣一事,又跟胤禛负责的工部挂钩,因此他揽差事过来,也算是名正言顺。
接到消息,卫有期就开始给他收拾行李,这天越发热了,需要带的东西反而不?多,十件夏衫也不?过小小一个包裹。
夏日天气无常,斗笠也得?带着,下雨好歹能遮一下,佩刀、火石也是必不?可少的。
卫有期摸了摸下巴,又放上配好的调料,路上饿了射只鸟来吃也是极好的。
水也得?备齐,这个天少不?了的东西。
再一个就是各类肉干肉脯,塞了一荷包,足够他快马赶到长芦一天所需。
胤禛眼睁睁的看着小小的包裹越来越大,不?由拧着眉尖:“你怎么不?把马桶带上呢?”
免得?他路上想要小解,却找不到地方。
卫有期白他一眼:“男人跟狗似的,没人的地方撩着袍子就解决了。”
拿马桶没得?委屈了马桶。
胤禛:……
因着就一天的路程,将吃食全部都放下,就带了必备的物件,好不容易将包裹精炼的能放在马上,就见苏培盛那奴才赶着马车过来了,连被褥都带上了。
怕了你们了,惹不起,惹不起。
卫有期倚着靠枕坐了,看向负手立在窗口的胤禛。
他今年已经二十又四,身量高挑,肩膀宽大,给人最大限度的安全感。
苍青色的纱袍垂坠感极好,极趁他的身段,显得翩然俊雅,琼林玉树。
白皙的脸庞线条硬朗,眉梢眼角都带着成熟的内敛感。微微低垂的长睫又中和这种?冷凝感,挺直的鼻梁,紧绷的唇线。
禁欲又性感。
卫有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慢步上前,纤手从他挺直的脊背划出,在他垂眸望过来的时候,媚眼如丝的轻笑一声,灵巧的依进他坚实的怀抱中。
还未分离,心?中就弥漫出不舍来,胤禛温存的啜吻着,几近温柔。
衣衫滑落在地,渐渐的想起软语莺啼,娇花嫩蕊乍破。
胤禛埋首在她娇嫩的脖颈间,香柔的肌肤弹力十足,让人爱不释口。
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三更的时候,雍郡王府主院就亮起灯来,卫有期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朦胧间醒来,被胤禛轻柔的拍着背,安抚几声就又睡下了。
回眸在睡得香甜的卫有期脸上印了一个吻,胤禛扭头,蹑手蹑脚的出了院门。
带着苏培盛、门人、侍卫,一行十来人披着夜色,在黑暗中渐行渐远。
等卫有期起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而枕边已有?些冰凉。
老?祖怔忡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爬起来,往常也是一人,但总觉得?今日格外凄凉。
连风吹来都是凉的,吹的人心里也哇凉哇凉的。
老?祖抱着胳膊抖了抖,就见海棠进来,轻声道:“四爷刚走,这天就下起雨来,还真是不凑巧。”
卫有期往外?一看,幸好是蒙蒙细雨,再一个这会儿也走远了,说不定长芦方向没雨呢。
做了一下心?理安慰,老?祖怅然若失的坐在餐桌旁,独自用膳。
碗筷都是胤禛亲手挑的,桌布上的绣花是他亲自定的,他人走了,东西却时时刻刻在眼前,提醒着她。
撂下筷子,卫有期没有用膳的心?情。
去看了看双胞胎,俩熊孩子跟没事人一般,看到她来,高兴的直吐泡泡。
大眼睛都乐的眯成一条缝,老?祖看了,心?情才好了不?少。
转瞬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中,胤禛走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身上,反而比平时里更忙着。
管事来来回回,有?问话的、回话的,求主意的、递主意的,卫有期有?条不紊的处理着。
这些琐事解决了,又该处理商会的事情,一直忙活到晌午。
商会的事情尤其多而杂,数不清的小札堆在案头,等待她的翻阅。
卫有期比较关注学院、学堂的事情,只有人才培育上来了,商会才会发展的更好。
哪怕就识几个字,也比混沌强些。
“女子眉纤,额下现一弯新月;男儿气壮,胸中吐万丈长虹。”
听到弘晖稚嫩的读书声,卫有期唇角露出一丝轻笑。
小小的孩子,端坐在书桌前,捧着厚厚的书本,一字一句,认真的念着。
丽日融融,在那挺直的身姿上撒下斑驳的光影。
卫有期垂下眼眸,遮住深处那流丽的神光。
遥望着南方的内城,卫有期点了点下巴,有?些事情,是该下决定了。
而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拼命赶路的胤禛,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他图轻便,就带了一壶水,这会子渴的嗓子冒烟,周围也没有民居,小河里倒是有清澈见底的水流,但是他下不?去口。
刚出府时,还下着雾星雨,刚出京城,就变了天,艳阳高照。
夏日天气无常,表现的淋漓尽致。
好不容易遇到客栈,还是个废旧关门的。
胤禛回眸远望,身后跟着的侍卫也有?些疲累,瞧着憔悴的紧。
“找到驿站之后,歇一晌再走。”
胤禛高声吩咐,这事情急,也不?能拿命来拼。
还没走一会儿,前面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桃园,粉白的桃子挂在树上,诱人极了。
一行人刚刚走近,就见一个战战兢兢的小童走了过来,本来肤色都黑,又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裳,整个人跟炭球一样滚过来。
苏培盛努力扯出慈祥的笑容,问:“你家大人可在,我?们爷想买一些桃子充饥,可否方便?”
小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高高在上的胤禛,脆生?生?的回:“这是我的园子,尽管找我买就成。”瞧着也就七八岁,竟然敢开门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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