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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和海棠并肩立在墙角,眼观鼻鼻观心,表情特别傻白甜,特别放空,反正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福晋和爷在一起,鲜少有正经的时候,他们俩也?已经习惯,一般不?会抬眸看。
胤禛低低一笑,卫有期靠在他怀里,能清晰的感觉到胸腔震动,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莫不?是?害羞了?”
卫有期抿了抿唇,反手揽住他细韧的腰身,踮起脚尖,将薄唇印上去。
又绵又软。
“砰”,脊背贴在窗格上,菱花格的轮廓清晰可见,胤禛轻轻的喘息一口,眼眸深处浮现一抹忍耐的红。
红烛被吹灭,苏培盛和海棠蹑手蹑脚的出去,侯在门口等着?叫水。
海棠的神色有些异样,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念似乎有些崩塌。
男人坚实?火热的躯体,突然变得?渴望起来,一张脸染上春波,似是?熟透的水蜜桃,薄薄的表皮下,是?丰润的汁水,看着?可口极了。
苏培盛只?一眼,就有些口干,转瞬捏着?袖袋,垂下眼眸。
他一个无根的男人,配不?上海棠这么好的姑娘。
而很显然的,海棠的心也?不?在他这里。
海棠毫无所觉,兀自以手做扇,替自己扇着?风,暗暗在心中思量,到底怎么做才好。
既然心中起了兴,她也?不?必委屈自己,直接挑人嫁了就成。
像福晋说的,养一个小侍在身边,虽然也?挺不?错,可若是?事情败露,怕是?要影响福晋的名声,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福晋对她信任有加,她若是?做伤害她的事,那她成什?么人了。
这般想着?,凑到苏培盛跟前,犹豫一瞬,还是?低声道?:“爷跟前的阿尔哈图,可成婚了?”
苏培盛犹豫一瞬,低低的回:“未曾成婚,他的事情我知道?,当初他家?里落魄,就被亲家?退婚,后来老娘又死了,这就耽误下来。”
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没根的男人,可他有心。
海棠眼前一亮,双眸亮晶晶的,牵着?他的衣袖问:“素日里瞧着?,也?是?个老成持重的,不?知私下里如何??”
想要诋毁的话语,在口中翻了个,还是?被他咽下去。
“他表里如一,瞧着?是?个妥当人,平日里为人仗义,也?懂眼色会办事,爷也?有器重他的意思。”
这就是?良配了,能得?苏总管一句赞誉,也?是?难得?的事情。
海棠轻轻的“嗯”了一声,涉及到婚姻大事,到底有些羞涩。
苏培盛抬眸看着?,复又垂下眼眸,她可真?美。
而在室内的夫妻两人,好一阵翻云覆雨,巫山云雨共度,歇了歇,这才轻唤:“抬水进?来。”
每次弄完,都?是?一身黏腻,想要直接睡下,难受的紧,这般清洗干净之后,躺在软香的被窝里,搂着?心上人,怎么睡怎么舒服。
董鄂氏动手的速度很快,等郭络罗氏醒过神,已经挺着?大肚子,立在乾清宫的大殿中。
一并还有挽秋、嬷嬷、八阿哥等,侯在殿中。
郭络罗氏当时脸色就变了,瞬间又恢复过来,一个老嬷嬷的一家?之言,如何?做的了真?。
康熙闭目养神,表情隐匿在袅袅的青烟后头。
八阿哥有些莫名,小心翼翼的扶着?郭络罗氏,让她把身体的重量支撑在他身上。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其中代表的意义太过重大,不?由得?他不?珍惜。
他心中存了大志,可若是?没有嫡子,他又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郭络罗氏心中甜甜的,挑眉看向挽秋,隐含一丝得?意。
挽秋拧着?帕子,束手无策,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高堂上坐着?帝王,她被威压吓得?头都?不?敢抬,心中那么一点小勇气?,早消失无踪。
一边据说是?代替她的八福晋,浑身气?度高贵,眉眼冷厉,头上带着?精美的钿子,而她只?有一根木簪,穿着?三福晋给她的旧衣裳,说是?时间太赶,来不?及制新的。
自行惭愧。
一边含笑扶着?八福晋的八阿哥,相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她把自己听来的成语抠了一遍,怎么也?选不?出最合适的。
恍然间还觉得?,俊郎温和的八阿哥恍若天神,让人不?敢直视。
低垂着?头,挽秋轻轻的抖了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堂上的康熙睁开眼睛,瞧着?底下的真?假八福晋。
这事被老三福晋捅出来,他是?不?悦的,皇家?不?能出这样的丑事。
垂眸又看向手中的奏折,这事还不?到他开口的时候。
梁九功上前一步,看向挽秋,冷声道?:“说吧。”
挽秋有些茫然,条件反射的看向八阿哥,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冷漠的跟她对视。
手下用?力,捏了捏帕子,挽秋突然又来了一股勇气?:“事情是?从赏梅开始的……”
接着?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叙述一边,挽秋就躬身退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梁九功又看向嬷嬷,冷声道?:“你来说。”
嬷嬷这会子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她不?能认,此等诛九族的大罪,永远不?能公布于?众。
青烟袅袅,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嬷嬷后背被冷汗打湿,却仍跪地俯首:“老奴不?知这位女?子所言何?事。”
梁九功看向八福晋,意味不?明:“你可知道??”
八福晋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噎噎,缓缓说道?:“妾身不?知,怎么的就被扣上这样的罪名。”
“有了孩子后,妾身一直安分守己,在府中养胎,凡事不?理,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这一刻,胤禩的内心有些震动,也?有些茫然,自己的妻子不?是?自己的妻子?这又算什?么。
但还是?跪下请求道?:“福晋所言甚是?,此乃无稽之谈。”
只?一条,是?谁也?做不?得?假的。
当初小格格幼时,小拇指尖曾受伤,被尖锐的金器所伤,留下芝麻粒大小的疤痕。
几个月的孩子,对头上亮闪闪的金饰很感兴趣,伸手一拽,这就伤着?了。
这事康熙知道?,是?因着?岳乐在他跟前装可怜说的。
婴幼儿总是?能激起怜惜。
岳乐这人,康熙不?喜欢,当初皇阿玛一心想传位给他,虽然后面被挡回去,到底在心底留缝。
康熙对梁九功耳语一句,梁九功点点头,漫步下来,恭敬的对八福晋道?:“您的双手平摊伸出,给老奴看看。”
她的手又细又白,保养得?益,这会子却有些颤抖。
梁九功仔细的观看,心中就是?一个咯噔,但他心机何?等之深,面色如常的转身,向着?挽秋走去。
挽秋的手,同样细白,甚至看不?出是?一双常年?劳作的手掌。
右手小拇指上那一点疤痕,令梁九功心生怜惜,可怜这么一个贵女?。
缓步回到御座旁,低声跟康熙禀明。
康熙朝着?两人招招手,朗声道?:“走近些,我瞧瞧。”
当留着?同样血液的时候,外貌总有些若有若无的相似,在并在一起对此的时候,最是?明显。
一个照面,康熙就已经明了,孰真?孰假。
让殿中伺候的人下去,康熙才沉声道?:“老八福晋,你可知罪?”
八福晋茫然抬头,显然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八阿哥有些心疼她立了许久,有些不?赞同的垂眸。
他不?敢跟康熙对抗。
八福晋腿软的快要遭不?住,心跳急速杂乱,肚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难受。
但她仍挺直脊背,死咬着?一句话:“妾身打小都?在人前,如何?会有这样偷龙转凤的机会。”
康熙不?置可否,将手中的珠串扔到桌上,又看向挽秋:“你有什?么说的。”
挽秋犹豫一瞬,学着?八福晋的样子,不?伦不?类的福身:“全凭圣上做主。”
康熙点了点头,在心中沉吟一阵,看向脑门沁汗的八福晋,缓缓说道?:“你可知,你是?什?么罪名吗?冒充皇族血脉,当诛九族。”
八福晋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仍在咬牙支撑:“妾身清白,请皇阿玛明察秋毫。”
看她被吓成这样,八阿哥心疼的厉害,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
挽秋立在一旁,看着?他们夫妻情深似海的模样,心中有密密麻麻的痛。
身份之别,毁了她一生,她为什?么要别人好过,她的孩子没有保住,那么这个冒充她的人,又凭什?么生下孩子。
挽秋用?帕子遮着?脸,缓缓跪下,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打湿了细棉帕子。
“农女?……农女?……”
哽咽着?,挽秋看向跪倒在地的八福晋,缓缓开口:“八福晋腹中,尚有八阿哥嫡子,容不?得?一点差错,农女?……放弃便是?……”
“寻着?根,已是?更好的结局了。”
挽秋用?帕子擦干净脸庞,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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