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林思安x蔺哲(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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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过分凶猛的吻。
一点也不温柔。
身体陷入柔软座椅,缓缓向下落坠,林思安闭着眼,气息紊乱,纤长双睫颤抖地厉害。
纤细的腕子被男人轻易捉住高举头顶,阻挠了一切挣扎的可能,林思安此时只觉自己仿佛汹涌海面上的一叶扁舟,无能逃脱躲避,被迫随着惊涛骇浪随波逐流。
像是全然变了一个人,前一刻还表情?虔诚为他温柔戴上脚//镣的人,此时正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空气,将他的微弱的轻呼声,都尽数吞之?如腹。
像是一场最原始古老的征服方式。
慢慢地,林思安竟开始在其中尝出?一丝异样,萦绕在鼻尖的勾人麝香像是给他种了蛊;他抬起颤抖纤细的手臂,腰腹用力,从软椅中微微起身,主动环住蔺哲的脖子。
他被亲的头脑发昏,却还在精神恍惚间默默地想,他究竟为什?么会喜欢蔺哲。
转念他又想,蔺哲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只是对他林思安来说?,蔺哲就像是两人初次约会时,他在展馆中看见的那副少女画像,最吸引人的便是那层“薄纱”下的朦胧感?。
这点看不透的朦胧与捉摸不透,在蔺哲身上体现?到了极致。
男人身上仿佛有?解不完的谜题,自第一次见面,蔺哲欲中带冷的长相打扮就毫不意外?地挑起他的兴趣,之?后?每揭开一层“薄纱”都是全新的一面,而?每个新的一面又这样对他的口味。
或许对别?人来说?,这种“不确定性”或许是隐埋在两人关系中的暗雷,但与天生反骨的林思安来说?,却是致命的吸引。
他想看到面前这个衣冠楚楚、举止彬彬有?礼的男人,情?动失控时,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光想想,都让人觉得心脏狂跳不止。
薄唇一痛拉回飘远思绪,林思安闷哼出?声,压迫在身上的力量抽离消失。
脱力地倒在软椅中,他抬眼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服饰整洁干净,眼中不含分毫□□,仿佛上一秒狠狠索取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衣冠禽兽。
脑海中不知怎么,倏地就冒出?这个词语。
唇边勾起微不可察觉的一抹浅笑,林思安轻呼声痛,慢慢蜷起身体,侧过身缩在柔软柔软白毯中。
青年蜷缩在雪白色的绒毯中,身形清瘦,薄薄的滑面黑色衬衫勾勒身形,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凸起,松垮的领口在挣扎中挣开敞着,露出?两排笔直清晰的锁骨。
圆眼水亮亮的蒙着一层水汽,抬眸望过来时,眼中含着一丝迷惘,像是迷路的软白幼兔,水润的唇瓣粉红,下唇角边有?一道他咬出?来的血痕,殷红血色晕染。
脆弱而?美好。
让人忍不住想放在掌心中疼爱,却又想撕碎再吞噬腹中。
喉结滚动,蔺哲俯身去看林思安嘴上的伤处,刚半弯下身,领口就被猛的拽住,重心不稳平衡被打破,他眼神一黯,在直直摔下去前掌心撑在青年脸侧,才堪堪稳住身形。
林思安拽着他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气就将他拽到眼前,双眸定定看着他许久,然后?倏地扬起修长的脖颈,侧头在蔺哲下唇角狠狠咬了一口。
“......哥哥,你刚刚咬疼我?了。”
“所以我?要咬回来。”
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狡黠,林思安深深望进?蔺哲眼中,然后?伸出?舌头,将自己嘴角溢出?的血珠舔去,看见对方呼吸一紧,笔直的背脊瞬间绷直。
对,就是这样。
像是初生牛犊,他就想看看,蔺哲失控时究竟是什?么样,能有?多性//感?。
紧绷的呼吸姿态只维持一瞬,男人很快又恢复如常,动作轻缓小?心地替他解开手脚上的束缚,然后?拿出?手帕,神情?温柔地替他擦拭去额头上的细汗。
不过转瞬之?间,蔺哲又重新变回原本的彬彬有?礼:“这里风大,我?们去室内吧。”
“不要,”林思安心中轻嗤一声,心想接吻的时候那么凶,现?在又要装正人君子,赖在软椅中懒懒道,“我?懒得动。”
于是蔺哲便顺从着他的决定,脱下大衣盖在林思安身上,在软椅旁坐下,保持在青年平视就能轻易看见的高度。
侧过身,林思安静静望着蔺哲,伸出?手拽拽他的衣袖:“蔺哲,你为什?么喜欢‘囚鸟’?”
傍晚的风斜斜吹过,男人任由着林思安勾拽着袖子,目视前方空旷场地,轻声道:
“因?为歌词。”
他第一次听囚鸟,是在开车回家的下班路上,无聊点开一个车内电台时,无意间听到的。
[当身体与灵魂割裂,当外?界都视我?如疯魔,我?依旧只想笑着紧握你的手]
[我?只愿做你唯一的囚鸟,直到灰飞烟灭]
直到现?在,蔺哲还清晰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
林思安清冽动听的声音缓缓流出?,情?动处微微沙哑,每个音符的奏响都像是无声地哀悼与诉求,每句歌词都仿佛两个灵魂在一个身体里撕扯斗争。
作为心理医生,他自然知道音乐对人心绪的暗示作用,可也正是因?为清楚知道,蔺哲也从来不为音乐所动容。
在他眼里,那些所谓的动人曲谱,都不过是他用来治疗的工具罢了。
唯独那一天,他把车停在路边,动作略显生疏地下载了音乐播放器,将这首歌听了一边又一遍,直到手机没?电关机。
家族里有?精神分裂遗传史,蔺家几乎每一代孩子里,都要出?一精神疾病患者,所以家里老人很小?便开始灌输相关概念。【1】
于是蔺哲很小?就清晰意识到,自己体内是有?在常人眼中“病态”和“扭曲”的部分存在的。
但随着年龄逐渐增长、学识的增多,他也同样清楚地认识到,他能将这部分所谓“非正常”的部分隐藏的很好,根本不需要哪怕是“自救”般的治愈。
他乐于独处,享受着这份“见不得光”的自己,活得无欲无求。
直到听见“囚鸟”这首歌,直到那天特意去看了那场演唱会。
——直到他看见舞台上脆弱而?美好的青年,一身轻薄的黑纱长袖,如猫般懒散窝在软椅中,手脚牢牢束缚在方寸牢笼中,慵懒而?缱绻的唱出?那句歌词。
他坐在台下,却觉得他们离得那样近,仿佛像是对方就贴在他耳边一样,诉说?衷肠:
【我?只愿做你唯一的囚鸟,直到灰飞烟灭】
那天,蔺哲的心滚烫了整整一晚。
然后?就再也没?冷下来过。
-离开舞台一路走回到房车上时,林思安才知道刚才两人舞台的那一整出?,全程都没?有?摄像机跟拍;而?蔺哲等下要带他去的地方,才是节目组最终会播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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