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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后来那些杯喝的烈酒度数都高,连慕甄现在这么好酒量的都有点承受不住。
她靠在灯柱的杆上?,昏昏欲睡的难忍抽丝剥茧地占据她的思绪,将身体内里翻涌的迷醉统统挑出。
时间一点一滴地在流逝。
耳边此起彼伏的鸣笛,迷蒙郁红的尾灯,水泄不通的高架桥。由近及远的视线,波及之处,整座城市都在华灯初上?的夜晚浸没热闹。
街头的十字道路。
拐弯行道的一排车中,最先的那辆悍马亮着炽色的近光灯,照清了?前路,在等待中灼热尘埃,每秒都在活跃浮动。
早在红灯转绿之前,秦宴礼就注意到了等在街边的慕甄。
女人长发缭绕,红唇妆艳,藏青色的大衣下,白衬黑裤,曼妙身姿尽显。似乎在哪都是该回头率的出挑。
仅仅五分?钟,慕甄就等得百无聊赖,侧靠脑袋在柱上,指尖擦燃女烟隐然闪着猩红的光火。
她没抽,只是盯着看?。
仿佛有种心思——一根烟烧完了?,他就会出现。
袅袅烟雾腾升的那一刻,心有灵犀般地,慕甄带着倦意抬头,便注意到朝她这个方向开来的黑车。
彼时,她眸底的清明都被醉意冲散。
但熟悉的样式,熟悉的牌照,每一米的靠近,都让她心底的期待得到印证。
是秦宴礼。
黑车安稳停在她面前的那瞬,烟烧完了?。
刚刚好好的掐点,他说到做到。
慕甄醉了?,却仍能分辨从驾驶位上?走下的男人是谁。
她用烟头腾空划了?个圈,像是能把秦宴礼就此圈在环中。
瞳仁中映出的他在一步步靠近,慕甄抬手看?了?下表,笑得明媚妖娆,话却是松散慵懒的:“你好像,迟到了。”
她踩着高跟鞋,双腿有点发软,站不稳,干脆还靠在杆上?,一动不动。
秦宴礼盯着她指尖的烟看?了?几秒,眉头微皱,抛开常规的套路,挑话问:“刚刚又抽了?”
慕甄没眨眼,只望着他。
铺天盖地沉下的都是男人凛冽的气?息。
只是,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不知名的芬芳。
慕甄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后,垫脚靠近了?点,想去闻闻他身上的女香究竟是什么味道。
茉莉的清新就先一步轻巧占去她的感官。
是熟悉的味道,但慕甄不记得自己在哪闻过。
她指尖点了下他宽阔的肩膀,玩味地轻擦而过,指向性地问:“秦检是有女朋友了?吗?”
“什么?”秦宴礼觉得好笑,但还不忘伸手扶住一不小心就踉跄的她。
慕甄喝了?酒,胆子会变大。
她甚至更靠近了?些?,整个人快要钻进他怀里,光景晦深,撒落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连气?氛都变暧昧。
“这个味道,”她点了点他的喉结,“很不一样。”
“好闻吗?”秦宴礼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还是故意问,“喜欢吗?”
慕甄滞了?几秒,脸色慢慢有了?变化。
她脑子很乱,充斥的除了秦宴礼的问话,还有许知潼白天所说的“他只爱你,也只会爱你”,莫名心中怯却。
——“好闻吗?”在询问她的意见。
——“喜欢吗?”在等一个女朋友。
外边很冷,零下的温度,呼出的热气蒙在慕甄眼前,水雾般地罩住,她的目光总慢一拍地落在他身上。
慕甄没回话,秦宴礼仍能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很好闻,她也很喜欢,但她现在不敢说。
试想,如果那天黯淡无光的生命中出现一个男人。
他执着火把,照清你的过去和前路,告诉你,他会永远爱你,有几个人会信这样的天降大梦?
慕甄生来就不是恃宠而骄的人。
付出型的人格,安全感的建立纯粹是看谁对她好,她对谁更好。
程蔚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秦宴礼的出现完全是把他们的身份倒转颠覆。
慕甄在顺风位,他把条件都给她,让她时刻拿捏着他们这段关系的最终决定权。
除了秦宴礼,慕甄再?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
对她来说,像他这样独一无二的存在,只会日复一日地愈渐鲜明。
慕甄酒醉,思路越发纷杂。
秦宴礼把她带回了?家。
一路上,两个人没有对话。
但在车停进小区地下停车场后,秦宴礼下车去帮慕甄开门,她已经没力气?走下去。
现在的慕甄在酒精的助衬下褪去了?往常的锋芒,一双桃花眼敛去风情,剩下的除了成熟,便是藏匿骨髓的清纯。
她很少喝这么多,也基本没有人能见到她这样的反差。
除了秦宴礼。
一次又一次的破例,都在他面前。
慕甄眼巴巴地望着秦宴礼。
她说:“安全带勒得难受。”
他就弯腰进到副驾驶位前,替她按键解开安全带。
她说:“鞋子磨脚。”
他就半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掌心的温热蕴在她发凉的肌肤上,她瑟缩却逃不开,高跟鞋从脚上?被脱去。
她得寸进尺地又说:“我?想回家。”
他这次没有拿出行动,而是左手撑在副驾驶位靠背的地方,另一只手撑在前板上,整个人压在慕甄面前。
咫尺之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缠在一处。
他的眸色微深,难能见底的一汪深潭,顷刻都融在夜色清风中,动荡着对她的情意。
“想回哪个家?”
“回我?自己家。”慕甄尽全力去保持清醒,却快要败北。
见秦宴礼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她索性双臂勾上他的脖颈,笑意得逞似的尽绽光下,“你送我?吗?”
秦宴礼轻笑了?下,落手就是揽住她的肩膀和膝窝,将她抱出车,搂进怀里。冷风穿堂,慕甄还相继朝他身前靠近了?些?。
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占了?便宜。
男人胸膛的起伏频率近在耳边,如果不是喝了?酒,慕甄颊及耳根的绯红根本难以解释。
她最终被他带回了?家。
慕甄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靠枕,听着秦宴礼走远的脚步声,理智很快没入混沌。她困了,想先睡会。
但没多久,耳边忽地又传来脚步声。
秦宴礼倒完水,走近后蹲在她身边,喂她喝水时,还是替她抚过飘散的长发,刻意放低的声线,问:“今晚抽烟没?”
慕甄现在迷迷糊糊的,半天才说:“不是不允许?”
显然是没抽。
“我?不允许,”秦宴礼低笑,“你就不做了?吗?”
酒劲和困劲的双重交织,慕甄没说话。但只一会,她就冷不丁冒出一句:“听话,也有问题了??”
话落,周围环境重回落针可闻,静谧沉淀,一丝一缕的气?息,仿若都在时轻时重的节奏下幻化出暧昧的前奏。
慕甄原先挑衅完这一句就打算继续睡觉。
但没想下一秒,秦宴礼就扣住她颈,压到自己面前,“那让我?看?看?,你能有多听话?”
“什么?”慕甄懵了。
“今晚不是喝了?酒?”秦宴礼笑,“好酒——”
“不分?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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