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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的话让我一哆嗦,如果要是这样,人不随时就会死吗?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女同学,就死在了学校的地下室里,死因医生都没有查出来,解剖了也没有用,我想大概那就是死位吧!
二爷转动了那个紫se水晶,那个平台真的就移动了。二爷走过去,把书拿到后,把紫se水晶旋回去,平台又回去了。
我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本《守墓老档》,也搞得这么邪恶。我们出来后,我们回到地窨子,二爷把书掏出来,放到桌子上,看着我。
我伸手去拿,我了个去,我当时就蒙圈了,我根本就看不懂,那上面根本就不是汉字,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二爷不是泡我吗?二爷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把《守墓老档》放下说:“上面的字我不认识。”
二爷一愣,他把书拿起来,看了半天说:“我以为你能看懂,这是老满文,这点我应该想到。”
原来是老满文,看来只能是找懂老满文的人给看了。我知道,在我们市里专门有一个满文化研究所,那里的人应该懂。
我和二爷说了我的想法,二爷犹豫了,半天才说:“这《守墓老档》不是谁都能看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我想不出来。”
二爷很固执,把《守墓老档》拿起来,放到怀里说:“不行。”
我觉得挺上火,没了一个脚趾头,最后还没有达到目的。我决定偷,半夜的时候偷走。我和二爷喝酒,二爷倒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从他怀里拿了《守墓老档》就离开了二道白河村。
我不知道二爷发现我这么做后,会不会一头撞在墙上死了。我通过熟悉的人,找到了满文化研究所的一个副所长。
我们约在饭店见面了,那副所长看到《守墓老档》差点没跳起来,眼睛都变蓝了,他拿着书翻开看了,然后把书扔到桌子上说:“你小子玩心跳呢?”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把书拿起来看了一会儿问:“怎么了?”
“怎么了?除了封面上写着《守墓老档》,里面没有一个字儿。”这个副所长说完,我的汗就下来了,明明写着字,他却说没有字,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得要命。
“你以为你轻易的就能弄到《守墓老档》吗?这本秘本一直在传说着,几百年来,就没有人看到过,我觉得这个秘本根本就不存在,是人们讹传的。”
所长的话让我知道了,看来这《守墓老档》是相当的重要了。我看着《守墓老档》里面的字,让服务员拿笔和纸来,我描了两行,递给了副所长。
副所长拿过去看了一会儿,脸就白了,他再次拿起《守墓老档》,慢慢的翻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轻轻的把书放下。
“看来这个传说是真的,《守墓老档》也是真的存在,那个‘不守无识’看来也是真的,我想我们应该合作。”
“刚才那两行字写的是什么?”
“闲篇。”看来这个副所长是不想告诉我了。
我也没有打算跟他合作,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学会老满文就可以了,这个《守墓老档》是一个秘本,既然是秘本,别人是不能知道的。
我把书拿起来说:“谢谢。”我走了,副所长站起来要说什么,但是没有说。我找人问了,会老满文的竟然只有副所长这个人,其它的人都不懂,这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已经和这个副所长弄得夹生了,恐怕回去求他,没有戏了,估计只能是合作。
我回到家里,二爷就坐在沙发上,父亲冷着脸,母亲坐在一边也不说话。
二爷看到我说:“你小子到是长本事了,《守墓老档》除了你和我,现在没有人能看到上面的字,所以说,你拿出找人也没有用。”
“这个我知道,我可以描下来,让那个懂人的人看。”
父亲终于发怒了,大喊:“你们两个马上滚,不要在这儿弄这个弄那个人,脏了我的屋。”
我愣住了,我知道父亲是伤心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二爷在后面跟着我。
“我不回二道白河村。”
“你现在是守墓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死了,你应该在哪里,还有很多的东西你要学。”
“我不需要学。”我把《守墓老档》扔给了二爷,转身就走了。
我去朋友家里住了,二爷那天回二道白河村了。我一直想着,我真的要当守墓人吗?像二爷一样,守着那墓一辈子,不娶妻子,不和其它人接触,孤独的过这一生,那有意思吗?我不知道,也没有这样的决心。
那个姓柳的副所长最终还是找到了我,他要跟我合作。
“《守墓老档》是一个秘本,不是守里的人是不能知道的。”我不太高兴。
“那只是一种文化,我研究满文化已经二十多年了,就是一直在找这个秘本,这是中华的一种宝贵的文化,我们应该翻译出来,让世人知道这种文化。”
“你不用说那些大道理,现在书不在我这儿,你也没想着这件事了。”
柳副所长叹了口气走了。
我没有想到,柳副所长最终还是打听到了二道白河村的二爷,他去找二爷了。我也知道会是这样,一个星期后,我出现在地窨里,柳副所长已经在那儿呆了四天了,一直在劝着二爷。不管二爷是骂,还是打,柳副所长就是不走。
“柳副所长,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了,马上离开这里吧!”
我知道,这货是不会走的,穷极一生,一点建树都没有,有了这样的机会,他能放过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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