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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和我坐在草丛中。
“看来是有家也难回来了。”
二爷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办?”
“只能是离开这里,当然,我不想离开这里,可是没有办法了。”
“那祖墓和陵怎么办?”
“每月yin历十三,我们回来一次就可以了,那个时候是入墓进陵的一个切口。”
我知道,每月的yin历十三是放鬼的ri子,墓和陵口都放开,不过,那些人不一定知道,李福不告诉他们就没有问题。
“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永陵。”
“清永陵?”
“对,那儿有一栋老宅,我父亲留下来的,一直闲着。”
我知道清永陵是清王朝的祖陵,位于辽宁省新宾满族自治县永陵镇西北起连山脚下,距离二道白河子村,走山路要一天的时间
它始建于1598年。清天聪8年(1634年)称兴京陵,顺治16年(1659年)尊为永陵。在陵内埋葬着努尔哈赤的六世祖、曾祖、祖父、父亲及他的伯父和叔父,辈分位居关外三陵之首,也是我国现存规模较大,体系完整的古代帝王陵寝建筑群。
这里也叫兴永陵,京兴京永陵是著名的清初关外三陵之一,是清太祖高皇帝努尔哈赤的祖陵。是努尔哈赤六世远祖猛特木(追封肇祖原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肇祖原皇后)、曾祖福满(追封兴祖直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兴祖直皇后)、祖父觉昌安(追封景祖翼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景祖翼皇后)、父亲塔克世(追封显祖宣皇帝)母亲喜塔拉氏厄默气(追封显祖宣皇后)以及伯父礼敦、五叔塔察篇古等人的墓地陵园。
陵寝前端原为一条笔直的黄沙大道,称为“神道”。通过神道是清永陵总门户“正红门”,木栅栏的建筑形制保留了满族人的建筑特se。前院并列着四祖碑楼,它们的建筑、规模、大小都是相同的,在同一院子里并列着四位皇帝的碑楼在全国是独一无二的,在每座碑楼前后门左右各有一条坐龙,这16条坐龙意在清王朝稳坐江山。清永陵第二道门为启运门两侧各有前后对称的五彩云龙袖壁两座,造型jing致、栩栩如生,此种陶质砖雕经三百年不风化。通过启运门即为方城,以启运殿为主体,左右两厢分置东西配殿,供奉着各位神灵。启运殿、西配殿之间为焚烧祭文的“焚帛亭”。绕过启运殿就跨入了宝城,宝城是陵寝墓葬所在地,清王朝的六位祖先就安息在这里。
清永陵北依启运山,南临苏子河,对恃烟筒山,堪舆家称之为神奇的风水宝地。
这是我对清永陵的了解,他离市区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
二爷在那边有房子,有老宅,这也许并不奇怪,我们家不是满族,但是二爷竟然是满族,这个就没有办法说了。
新宾原来是一个镇,现在叫成县了,自治县,这都无关紧要了,最紧要的是和二爷发生的故事。
我喜欢叫镇,那些老辈人也喜欢叫镇,我也跟着叫镇。我觉得镇似乎才有那种味道。
我跟二爷翻山越岭,50公里的路,我们走了一夜,九点多才到镇里,二爷确实是老了。
对于这个清永陵,我并没有什么觉得特别的地方,有些地方是虚化了,陵墓我看得多了,西安是坟都,那里我呆了一年,中国的狮子园,五个,我也全走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唯一特别的就是16条坐龙,我感觉很怪异,甚至说是诡异,一直在我的脑袋里驱之不散。
二爷带我进了镇后,就在镇的靠山,这是山区,靠山建宅的不在少数,那老宅就是靠山而建,我喜欢,后窗户就可以看到山上的松树,常年的绿se。
老宅霉味很大,可见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那锅里都长了毛。
二爷告诉我,深入浅出。
第二天,我出去买了很多的菜,米,面,还有菜种子,二爷开始种菜,手法老道,这点我知道,他在二道白河村的时候,就自己种菜吃。
菜种下去了,三四天就冒了出来,我喜欢这种生活,只是我想纪晓劝,我不知道突然就会想这个纪晓轻,我本应该恨她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是爱着她的,如果不爱着她,我完全可以揭穿这一切,原来我竟然是爱着她的。
这到是让我自己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没有办法,这就是命,原来不是,我是爱她,再没有揭穿这一切。
“二爷,那纪晓轻到怎么回事?”
二爷停顿了一下,把锄头放下,坐到小凳子上,点上烟。
“这就是命,那丫头就是一个孤儿,虽然是刘教授养大的,但是她没有享受到家庭的温暖,而且,刘教授并没有成家,刘教授对纪晓轻的感情产生了变化,而纪晓轻却一直拿他当父亲,她接受不了他,她感谢刘教授,把她从小带到大,培养cheng ren,而且也是考古最年轻的副教授,所以说,她的心里出现了问题,并不是什么诡异造成的……”
我愣在了那里,我一直以为是什么诡异的原因造成的,原来是这样,二爷竟然一直没有告诉我,看来我也是傻得冒了烟。
我坐在院子里,我喜欢这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杏树,这个杏树长得很大,估计也有几十年了,坐在树下,摆上酒,慢慢的浸喝,确实是一种享受,二爷在那个村子里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大概是对这里的一种怀念。
二爷种地累了的时候,就会到这儿坐着,或者是从后门,直接上山上去,这里和二道白河子村不一样,那边的村子远,这里打不了猎,而且持枪是违法的。
他上山也是下套子,套野鸡,当然,这个时候也是违法的,但是他依然在干,我劝过他,他不听。
这些ri子,二爷也只限定我到山上去,其它的地方不让我们去,我想那些人肯定会在找我们。
明天是yin历十三,二爷竟然没有提回去看看墓和陵的事情。我也没有提醒。
这一天过去了,第二天二爷突然说。
“昨天yin历十三,我忘记了。”
便再也没有说什么,我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他是不会忘记的,肯定是有其它的原因,他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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