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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王啊!还是小清河乖,不吵不闹!’秦寿哑口无言地看了眼变脸速度贼快的小羔羊,她的变脸功夫还真不是盖的,还是小清河文静点,坐在一边不吵不闹,让秦寿感到十分的塌心,罪魁祸首李恪则一脸贱笑地袖手旁观。
秦寿看了眼肥羊组合,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们找寿哥儿我有什么事?该不会来这里就说这事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有点为难了,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造价敖贵玩不起!”
不当家不知道柴油米盐贵,这空调造价还真有点如秦寿所言那样,最主要现在铝实在是太少了,聚冷快的铝是最好的保持温度材料,铜效果也是蛮好,只是秦寿不想太浪费了,铜消耗也是秦寿最为局促的。
李恪一副我信你有鬼的表情,势在必得地勒起衣袖说道:“哎哎,寿哥儿,别这么快果断拒绝嘛!不满寿哥儿你说,其实我们是打前锋的,给你通通气,玲妹,你不是有父皇的手谕吗?拿出来给寿哥儿瞧瞧!”
“手谕?”秦寿愕然了,什么意思?李老大也要搀和一脚?磨刀宰自己?坑了自己的油油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剥削空调?秦寿顿时拉下脸,这也太黑了吧?就算逼人上吊也要喘口气吧?
小羔羊在李恪眼神示意下,犹犹豫豫片刻之后,嘟起小嘴拿出一卷烫金的手谕,小清河看到烫金的手谕,先是一愕紧接着一副恍悟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被小羔羊眼神瞪回去,墙头草李治滴溜溜的眼神看着手谕嘿嘿声笑了两下。
秦寿摊开所谓手谕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笔迹,嗯,没有什么问题,第二眼看的是内容,嗯,有点问题,在细看两三遍之后,越发有问题,这李老大何时如此大义了?居然好事想着李恪这个家伙了?
秦寿看完之后,在小羔羊忐忑不安目光之下,收了起来说道:“哎呀呀,原来是皇上的手谕啊?那好办,赶明儿寿哥儿亲自去问问皇上意见,要大的还是要小的,嗯,好吧。这手谕寿哥儿我先代收了!”
李恪一脸冷汗地抹着脸角,看到秦寿不像开玩笑的脸,用打着商量口气说道:“呃…那个,寿哥儿,不用了吧?父皇很忙的,要不这样,你随意就好了,随便为恪弟弄个就是了,不用去劳烦他老人家。玲妹。你是不是?”
小羔羊在李恪的眼神示意之下,脸色不太正常地应着说道:“嗯,嗯,对,对对,寿哥儿,你就帮恪哥儿随意整个就是了,不必去劳烦父皇,他很忙的,嗯。很忙的…”
秦寿冷笑一声掏出手谕往桌面一拍,大声喝斥道:“忙吗?我看是你们两兄妹合伙起来坑寿哥儿我吧?话说回来了,寿哥儿的竹杠什么时候那么好敲了?玲妹,你也够大胆的,居然敢玩假传手谕?要是这不小心落到有心人手里,哼哼~”
“这个…”小羔羊一脸做错事的模样,低垂着脑门不敢去看秦寿,双手下意识地搅拌着手指头,墙头草李治一边咧牙笑了笑。接触到小羔羊不经意的憋眼之下,马上闭嘴鼓起蛤蟆嘴一样强忍着,前科累累的小羔羊玩这手假传手谕玩多了。
罪魁祸首李恪则东瞧瞧西瞧瞧。躲避着秦寿望过来的目光,秦寿看到他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是罪魁祸首,看到他如此秦寿无力地叹息一声,无论他外面怎么成熟,内心始终还是玩世不恭的逍遥王,没有经历打击始终不会成长起来。
秦寿收起手谕看着小羔羊提醒着说道:“好吧,这事寿哥儿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小羔羊,以后别那么冒险玩这种玩笑,就算你百般受宠,过火了始终会惹祸上身,恪弟,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谈谈。”
李恪不知道秦寿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看到秦寿慎重的脸色后,好言劝开四位弟妹下去等候,重新关紧书房门的李恪走回来,坐到秦寿一边等候着他发话,而秦寿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斟酒给李恪。
李恪有些迷糊地看着秦寿斟酒,直到杯子满了还在倒,李恪忍不住开口提醒说道:“寿哥儿,寿哥儿,满了,满了,别在倒了,渗出来了,渗出来了…”
秦寿在李恪伸手制止斟酒动作的时候,才停下斟酒把酒瓶放到一边,双手抱胸看着李恪说道:“恪弟,知道寿哥儿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不知道?很好,人就好像这杯子一样,气度是有限的,超过了忍耐极限就好像这啤酒一样,知道了吗?”
秦寿苦口心婆地解释着其中的含义,而李恪则似有所悟地点点头,没有反驳也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在回味着秦寿的话里有话的意思,他知道秦寿这么做是为自己好,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陪自己瞎聊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说道:“恪弟,不是寿哥儿说你,你胡闹可以,可千万别拉小羔羊下水,要真被你现在斗得水火不相容的两位大哥知道,后果怎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玩闹也要有个度!”
此时秦寿火气也不由大了些起来,回途时候的那个噩梦一直缠绕着内心,宫斗是很血腥的,站错一边惹祸上身是常有的事,太子和二皇子都曾经招揽过秦寿,只是秦寿明哲保身保持沉默,或者干脆闭门不见什么的,没有去招惹祸身。
就他们两个秦寿根本不屑,也不用去给什么面子,踏踏实实做自己生意,谁也不招惹谁,他们就算在怎么强横也没有用,不鸟你们也是正常事,李老大在位一天他们两个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李恪在秦寿的苦口心婆解说之下,一脸愧疚地说道:“寿哥儿,我…”
秦寿伸手打断李恪后面的话,颇感无力地摇摇头说道:“其他话我不想多说,你要是嫌命长自己慢慢玩去,别拉上我未过门的小羔羊,此事暂且丢一边吧,空调这玩意寿哥儿暂时不想多做,换职之事你跟慎弟谈了没有?”
李恪没想到秦寿会问起这事,失神片刻后点点头说道:“说了,慎弟说没有问题,他一个书呆子没有什么主张之见,具体的事,恐怕寿哥儿你自己跟他好好聊聊了,寿哥儿,你提这事,莫非是?”
秦寿在李恪满脸疑问之下点点头,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错,定州之事寿哥儿跟皇上提起过了,皇上也特批了寿哥儿成火油官,负责猛火油一事,笑毛啊笑?严肃点,寿哥儿不好过,你也没想好过,过来,帮寿哥儿我办一件事!”
李恪大感好奇地凑过脸,在秦寿的一阵嘀咕声之下,脸色变了变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在秦寿目光威胁和好处许诺之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在秦寿气定神闲的时候,露出一张苦瓜脸,至于吗?
直到天色昏暗的时候,秦寿才送别这肥羊组合,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秦寿良久才叹息一声,对于缠人的小羔羊秦寿感到头痛,对于文静的小清河,秦寿感到安心,想起小清河,秦寿又想起程家三头妖精兄弟,撬了其中一位未来媳妇,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秦寿一手挠着头,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说道:“赶明儿找个时间,带坛酒过去看望一下也好,酒缸世家就是酒缸世家,送礼不收只收酒,也不怕酒精中毒?”
想到老流氓无耻的规矩,秦寿就感到十分头疼,一边挠着头一边朝府里走去,刚离去没多久,一名硫求来的信差急匆匆地从秦府前门跑来,见到秦寿之后连忙把李震准备好的书信递给秦寿,而秦寿拿起信件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排信差去休息等候自己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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