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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地一路,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长途的旅行,睡眠的不足,一天没吃东西,再加上精神上的失落,我终于病倒了。我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打着寒颤,一夜迷迷糊糊地梦见了很多人,父母,哥嫂,子获,孩子,还有孟凡和婷婷。清晨,门口大树上啁啾的鸟鸣声把我吵醒。浑身如散架一般酸痛,虚汗已经湿透我的睡衣,高烧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我无力地躺在床上,继续昏睡。
迷糊间一只软软的小手抚上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到豆豆爬在我的床上,正笑呵呵地看着我。孩子已经九个多月了,比刚抱来的时候结实了很多。
张姐把他抱起来,关切地问:“太太,你生病了。要不要我给力哥打个电话,让他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吃两片药就好了。辛苦你照顾孩子了。”说着我伸手摸了摸豆豆的小脚。
“em妈。”小家伙突然隐隐约约地冒了话。
“豆豆这是叫妈妈吗?”我惊喜地说,伸手把孩子抱在怀里,任由他把口水蹭在我脸上和肩头。看着儿子胖嘟嘟的小脸,听着他咯咯的笑声,我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力量。这是我的儿子,是我从一点点带到这么大,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张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说:“太太,我去给你煮点软面条,你要吃一点才能有力气。”
我点点头,抱着豆豆亲了又亲。邢子获可以抛弃我,但是绝不能抢走我的孩子,我会拼了命去扞卫,不惜一切代价!
休养了几天,我的病好了一些,强打着精神出了门。欧阳律师给我推荐了一个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虽然我和邢子获并没有婚姻,但是有共同子女,在子女的监护权方面也是需要分割的。
咨询过律师,我的心里踏实了很多。我知道了如果我不同意,他用正常手段是不可能带走孩子的,除非披露豆豆的身世。但邢子获会不会不择手段?但我相信无论他用什么手段都一定不舍得伤着孩子。
这些天他几乎天天和妞妞视频聊天,妞妞不找他的时候,他就会打来电话,我从来也不接听,只提醒妞妞跟爸爸视频。无论我和他之间怎样,我都不能阻止孩子爱爸爸。
如今妞妞已经养成习惯了,每天晚饭后必然要和爸爸聊天。她已经学会了怎样登陆,怎样发视频邀请。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邢子获的一种手段,也不知道他要从哪里下手来抢孩子。只是每次都忍不住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看着屏幕里的他,一颦一蹙,一怔一笑。
他爱极了他的孩子,这是他的软肋。只要孩子还在我手里,我就能见到他,他就别想跟我断得干干净净。
然而,那一天终于到了,邢子获果然派了人来接孩子,来的人是杨敏。
听说杨敏已经是一个核心部门的副总了,不再做他的助理了。如今他派她来无非是因为她和我相熟,我不会太为难她。
“关小姐,好久不见啊。”杨敏客气地寒暄。
“杨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我开门见山地说。
“我想您也知道,邢总让我来接妞妞回去度个假,再给豆豆办理寄养手续。豆豆是邢总唯一的儿子,他希望他能认祖归宗。本来具体的事邢总想亲自跟您谈的,可是您一直也不接他的电话,所以他只能让我来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邢总尽量满足您。”
我不动声色地听着杨敏讲完,冷笑了一声说:“提要求?就是想让我开价码呗,他以为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吗?你告诉邢子获,两个孩子都是我的,他一个也别想带走。”
杨敏似乎对我的答复毫不意外,淡淡地一笑说:“你要是舍不得孩子,那寄养的事儿我可以跟邢总说一下,你们再商量商量。可是邢总毕竟是孩子们的父亲,他想让孩子回国陪伴几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杨姐,你觉得你这么说合理吗?孩子还那么小,他要是想孩子就该来看孩子,而不是折腾孩子去看他。你告诉他,我不拦着他看孩子,他随时可以来看。但是想带走,没门!”
杨敏看着我说:“关小姐,我还是希望您能跟邢总好好谈一谈,毕竟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你们自己做决定,就不要为难我了。”
“没什么可谈的,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还是谈一谈吧。”这个女人总是那么不卑不亢。
“怎么?”我冷笑着说,“如果我不肯谈,他还打算把孩子硬抢走?这里是澳洲,他就算再有能力又能怎样?孩子的护照在我手里,他就算偷偷抱走了孩子也上不了飞机,难不成他要带着孩子偷渡回国?而且我告诉你,如果我发现孩子不见了,我一定会报警!”
我见杨敏不说话,又补充说:“还得麻烦你告诉他,如果我家里人有半点闪失,他这辈子都别想见到豆豆!”
杨敏看着我,突然一笑说:“关小姐,咱们怎么也算是朋友吧。你看,我到你家这都说得口干舌燥了,你连一杯茶都不请我喝吗?”
听杨敏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剑拔弩张了,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烧水泡了茶。杨敏喝着茶说:“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了,我会转告邢总的。既然带不走孩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还有两天假期,你就不打算尽尽地主之谊,招待招待我,请我吃吃大龙虾,青边鲍什么的?”
我嗤笑一声说:“你现在都是邢子获手下的一方大员了,还稀罕吃大龙虾?”
“那不一样,在国内吃的澳龙能和在这儿吃的一样嘛!”
不谈接孩子的事儿,气氛缓和了很多。我跟她闲聊了一会儿,只是避开邢子获。我看着她,这个一直跟在邢子获身边深得他信任的女人,这个中年丧夫,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的女人,这么多年一定也历尽艰辛,但依然人淡如菊。
正聊着,张姐推着豆豆回来了。看见杨敏,笑着说:“小敏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一会儿。这是豆豆吧?长这么大了!”杨敏伸手就把孩子抱在怀里。
小孩子大概是认生,看着杨敏的脸突然小嘴一扁哭了起来,转脸看见我便伸着小手要妈妈抱。我连忙抱过孩子,豆豆把脸埋在我脖子下,便不哭了。
杨敏突然对张姐说了一句家乡话,张姐也回了一句。我看了一眼张姐又看了一眼杨敏,她们貌似很熟,上次带豆豆回来的时候,我心里烦,那几天基本上都不跟她们打照面,也没发现。我忍不住问:“你们是老乡吗?”
“小敏是我弟媳妇。”张姐笑着说。
我抱着豆豆坐下,心中了然,这是老张的姐姐,难怪邢子获这样信任她。亏我这段时间还想收买她,看样子都是白费功夫了。
我冷哼了一声说:“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你们都是邢子获的心腹。你,一直就是他的卧底。”
张姐听了我的话,讪讪地说:“太太,我就是来照顾豆豆的,没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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