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若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二十章 情深,高门女,水清若云,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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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循抬起头,瞧了桓裕一眼,喊了声叔齐兄,放下手中的一卷《春秋左氏传》,有些慵懒地靠在身后的凭几上,才徐徐说道:“不说留客,世上哪有赶客人的道理,我待在这里,也费不了多少米粮,你又不是养不起我。”

桓裕在袁循对面轻容镶边的竹簟上坐下,目光瞥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洞察,“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别说我,便是郑家五郎、四郎,你跟我走这么一趟,两人怕是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

话音一落,袁循的神情不由紧绷,只一瞬,又立即松乏开来,但到底有些不自在,强嘴道:“知道又怎么样,难道还不许我有淑女之思。”

“子矩,你们读书人有句话,叫适可而后止。”子矩是袁循的字,客奴是他的小名。

袁循拿着书覆在脸上,许久才答话,“你们回门时,我再去瞧她一眼,我就回荆州,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哗地一声,一整壶酒水迎面浇向袁循。

袁循反应过来时,忙地拿下书,酒水已淋湿了头发和书卷,呈现一身的狼狈,不由皱眉望向站在他跟前的桓裕,“桓叔齐,你这是干嘛。”

说着又低头用衣袖去擦去书卷上的水渍,满脸的痛惜。

桓裕有点恨其不争,怒其无能,“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让你醒醒。”

又嗤地一声冷笑,道:“大楚皆知,桂阳王夫妇伉俪情深,恩爱极重,你的淑女之思,是不是用错了人,也用错了地方。”

虽说桂阳王萧章当初为娶郑九娘时,手段不甚光明,但至少,那份敢做敢为、破釜沉舟的勇气与作风,还是令人佩服,哪里像袁循这样,粘粘乎乎的,犹豫不决,要不是看在袁大将军份上,看在他们俩人自小相识的份上,他也不会同意,让袁循来做他的傧相,跟随他去临汝。

他原是想着,让袁循见到郑九娘后,断了这念头。

不成想,半点效果都没有。

“我也想夫妇情笃,我比那人认识阿细的时间还早,当年我便和阿耶提过,也曾求过我阿耶,只是你也知道我阿耶的性子,哪有我置喙的余地。”袁循迭坐在竹簟上,连手里的那卷书,都没有拿稳,掉落在榻席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显得很颓废。

桓裕一见他这样,心里却是更来气,“桂阳王虽说不成器,但在这件事上,他比你强上百倍。”

一听这话,袁循的脸色一片惨白,眼神暗淡无光,耷拉着脑袋,歪靠在左侧的凭上。

桓裕瞧着袁循的模样,心里已极是不耐,往日他瞧着袁循也是一时俊彦,怎么偏偏就在郑九娘这事上,这般不清醒,一头栽进去,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曾走出来,“你今日就回荆州,你和景初一道走。”

景初,即是庾新,字景初,和袁循俩人,是桓裕这次娶亲的傧相。

良久,突然听到袁循问道:“叔齐,要是你,你会怎么样?你如今是心想事成了,但要是王家十四郎没有死,你还不是和我一样。”

桓裕愣了一下,之后语气淡淡的,“但他死了。”

“那假如他没死了……”

“他已经死了,”桓裕打断袁循的话,语气重了些,目光锐利地盯着袁循,“子矩,世上没那么多假如,在我看来,一切的设想,不过是懦者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之后,又改口道:“你立马给我滚回荆州,稍后就走,景初和你不是一路的,也不必和你一齐离开。”说完,人便站起来,往大踏步往外走。

“我不过提一句,你就气成这样。”

桓裕止住了脚步,微眯着眼,回头瞧了袁循一眼,“客奴,我们是不一样的,你与郑九娘,怕是话都没说上几句,不过寥寥数面,这还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对她又了解多少,品性几何,我看你是入了魔障,这些年,你惦记的,不过是个虚影。”

袁循没有反驳,只呢喃道,“中心藏之,何日忘之,你不会明白的,我就是喜欢她,自从见了她之后,心里一刻都放不下。”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桓裕咀嚼着这一句,他自小不爱读书,早已不记得,这两句出自何处,但能从袁循嘴里说出来,肯定是有出处的。

方才和袁循说了这么多话,他只觉得唯这句还中听。

急急就想回正仪堂。

只是刚出门,身后又传来袁循的满心不甘,“自是不一样,你从来都事事自有主张,谋得个心想事成,更没说,娇妻美妾,这两年,你也不曾空缺过,所以你不会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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