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桃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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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小朋友们入学的第一天，问题来了。

什么问题?就是这些小孤儿、小乞丐，大多数都没姓没名，当然，人称标识还是有的，就是绰号，什么缺牙啊、什么脱肛啊、什么鼻涕虫啊、什么乓乓响啊、什么百里挑一啊、什么光头曝眼啊、什么男女都一样啊、什么肚子咕咕叫啊，『乱』七八糟的，这怎么行，我们是正规学校，同学们要团结、友爱、严肃、活泼，不能『乱』起绰号，有损尊严，也伤风化。

特别是有的绰号还特无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如：一个男孩长相不好，被叫做惨不忍睹，他兄弟被叫做车祸现场；和他俩在一起的女孩，被叫做救死扶伤。有一个男孩有点娘娘腔，被叫做东方不败；和他在一起的女孩，被叫做笑傲江湖。有一个男孩很矮，被叫做半残废；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就被叫做残联『主席』了。

真是不象话，有个女孩脖子短，被叫成了藏颈鹿；有个男孩好睡觉，结果被尊为“教主；有个男孩，脸圆，『臀』圆，他姓陈，被叫做陈圆圆，有时还叫成美女陈圆圆……

岂有此理，这能点名吗?难道，堂堂大宋蜀国公主长公主，手持花名册，昂首挺胸，一本正经：“百里挑一美女陈圆圆车祸现场，惨不忍睹：缺牙、脱肛、半残废、藏颈鹿、鼻涕虫、光头曝眼、男女都一样！残联『主席』东方不败教主救死扶伤：肚子咕咕叫乓乓响，笑傲江湖，……”

好，整一个入学注册变小宣在现场了。那样的话，我王木木一定会被沈张氏扭成天津大麻花的，长公主和小柔柔大概也会用小手赠我几个吻印的，哎哟，惨啦，那哪成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挡。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别瞎唠唠了。

王木木在花厅里开了个赐名大会，校长蜀国公主长公主主位，她两个铁杆粉丝（谁粉谁啊）学生处处长沈张氏和医学院副院长兼表演系系主任小柔柔一左一右保镖。王木木是先锋，打头阵，于是他就有了一个万国来朝、百世流芳的讲话：“同志们、同学们、战友们、学友们、小朋友们、小孩子们、小弟弟们、小妹妹们，小宝贝们、小心肝们、小甜甜们、小乖乖们，你们好！你们刚才听到了好多好多的“们”，可是其中没有小乞丐们、小叫化们，为什么呐，因为从今天开始，你们再也不是小乞丐了、再也不是小叫化了，而是哈佛大学的学生了，是我王木木的弟弟妹妹了，是全体老师的心肝宝贝了，你们重生了！当一个小孩出生，父母会给他们起个名字，你们现在重生了，是一次新的诞生，所以，我们要抛弃鼻涕虫、抛弃藏颈鹿，我将赐予你们深有意义姓名。”

王木木指着两个伤病员，叫滴答领他们上台，对着男孩说：“就从你开始：海瑞！大家看，这个来自海边的孩子，与『奸』刁邪恶之人有血海深仇。所以，我让你们兄妹俩都进军事学院。我相信，你的清廉、你的洁身、你的自爱、你的正直、你的刚毅、你的忠耿、你的清贫、你的蔑豪、你的抚穷、你的坚强、你的无畏、你的打黑，一定会彪炳史册，为校争光、为国增光、为老师增光、为民族争光的。我希望，今后，一提起你的名字，就会让大家想起那些优秀的品质，希望你能成为一世豪杰、一代楷模。”[]恋千年19

小海瑞就是那天王木木从河边背回来的瘸腿男孩，现在他柱着拐杖上了台，对王木木三叩六拜，王木木都制不住，大礼行毕，小海瑞斩钉截铁地说：“老师，大恩不言谢，师嘱铭在心，我以命发誓：宁毁我身，不违我心！”

王木木以掌声认同了小海瑞，并继续：“海伦！海瑞的妹妹，同样是金一样的心、玉一样的『性』，对你们兄妹俩，老师我很期待喔。小妹妹，你记住，你是个女孩子，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这是上天对你的恩泽，这不是你的错，应该万分珍惜。曹植在《上责躬应诏诗表》中曾说：“是以愚臣徘徊于恩泽，而不敢自弃者也。”孩子，如果，因为你，或因为你的美丽而发生了些什么，比如，打斗、冲突、战争等，也极可能是你被假借了你的名头，而成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中的那个托辞而已。孩子，你就按照你认为是正确的、值得的去做吧，有问题，也可以来问老师。最后，随便提一句，日后，如果遇到什么特洛伊木马啊、帕里斯啊、麦尼劳斯啊、奥德修斯啊，要多个心眼，小心一点。”

小海伦，那个身负重伤、准备投河的小姑娘，有些搞不懂那些怪怪的名字，这是人名吗?会和我有关系?

接着上来的是一批保送生，230人。王木木认为这批孩子比较单纯，没混过江湖，忠诚度、责任心、组织观念都会比较可以，所以，让他们进一些机密程度高的学院，如冶化学院、机械学院、光电系，所以赐名：牛顿、哥伦布、爱因斯坦、巴斯德、伽利略、亚里士多德、欧几里的、达尔文、哥白尼、拉瓦锡、法拉第、莱特、爱迪生、贝尔、笛卡尔、普朗克、弗洛伊格、伦琴、开普勒、居里……

王木木叫滴答把甘地帮叫上来，他们有38人，男23女15。王木木赐名，男生叫：甘地、巴赫、维瓦尔第、海顿、莫扎特、贝多芬、李斯特、柏辽兹、圣桑、德彪西、勃拉姆斯、瓦格纳、舒曼、门德尔松、马勒、罗西尼、普契尼、德沃夏克、柴科夫斯基、西贝柳斯、帕瓦罗蒂、多明戈、卡雷拉斯；女生叫：席琳迪翁、许和子、迪里拜尔、安琪儿、艾薇儿、惠特妮?休斯顿、麦当娜、仙妮亚、玛丽亚、阿戴尔、布兰妮、蕾安娜、碧昂斯、卡朋特。

王木木叫滴答把日本娃带过来，共48人，其中韩国小孩8个，全是女孩，赐名为：智贤、允儿、智恩、艺瑟、佳人、慧乔、敏贞、敏儿。

其中日本女孩20名，赐名：佐木希，川景子，香里奈、谷美玲、月雏乃、木明纱、藤罗莎、新结衣、米凉子、林濑遥、、柴崎辛、北真希、武纱季、上彩、小泽丽亚、小樱木凛、松枫、小京香、小蕾娜。

其中日本男孩20名，赐名：小尼桑、小丰田、小三井、小住友、小丸红、小日立、小松下、小索尼、小岩井、小本田、小日产、小东芝、小三菱、小佳能、小普利、小自达、小夏普、小铃木、小理光、小化成。

王木木为其他社会生男生赐名：桂离宫、清音境、莫高窟、波利斯宫、婆罗浮图、巴比伦门、泰姬陵、吴哥寺、金字塔、神庙、竞技场、凯旋门、圣母院、大本钟、白宫、红场、凯旋门……和达芬奇、凡高、丁托列托、毕加索、高更、列宾、达利、米勒、怀斯、雷诺阿、夏加尔、康丁斯基、柯罗、米罗、蒙克、马蒂斯、德加、莫奈、塞尚、丢勒、夏尔丹、德尔沃、德加、马奈、修拉、西涅克、西斯莱、毕沙罗、夏凡纳、博丹、博纳尔、杜尚、波提切利、鲁本斯、卡拉瓦乔、米开朗基罗……

王木木为其他社会生女生赐名：竹枝、木笪、别怨、寻梅、解红、塞姑、韵令、踏歌、簇水、『露』华、白雪、天香、步月、暗香、孤鸾、无闷、催雪、国香、芳草、垂杨、瑶华、眉妩、阳春、秋霁、疏影、宣清、多丽、个侬、薄媚……

王木木大声说：“各位同学，刚才我给大家赐名了，大家一定要懂得，赐的是名，你们都姓王。所以，你们的姓名，即全名应该是：王海瑞、王海伦、王牛顿、王爱因斯坦、王甘地、王维瓦尔第、王智贤、王慧乔、王月雏乃、王小泽丽亚、王三菱、王普利斯通、王白宫、王达芬奇、王怀斯、王竹枝、王别怨……。今后，我们自己人彼此叫可以省个姓，正式场合一定要全称，否则有什么纠纷和争议，责任自负。”

王木木知道：这些孩子，大都是流浪儿，厉害的会从日本、韩国流过来（当然，这些外藩女孩流向大宋还有一个‘度种’的动力），所以，当前，组织『性』、纪律『性』、自觉『性』的培养是首当其冲的。因为王木木知道人的本质属『性』是社会『性』，即指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些孩子又是经历特别。因此，想要让孩子在成长和以后的创业过程中更为顺利，有必要让孩子明白纪律不是刻意针对某个人的，而是一种普遍的规则。自觉地参与、理智地选择和适当的定位很重要。一个团体的和谐乐章还需要每个成员都是称职的单个音符。对孩子要有疏有堵，要节制孩子们的疯狂（眼前是准备列队晒太阳），也要为孩子选择正确的方式疑放能量（眼前是准备早晚中长跑）。正确对待孩子违反纪律的行为，不能纵容，不谈公平，不用解释，“纪律就是这样”五个字解决问题，让孩子对纪律产生畏惧，再面对同样状况时自然会有所收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让孩子们馒慢进入守纪的状态，学习新的知识往往在最开始的时候阻力最大，一旦冲破了最初的胆力，即常说的“入门”之后便相对容易很多。这种规律同样适用予遵守纪律的过程，某些孩子觉得在教堂里安静地坐上四十五分钟，同时还要接收十分理论化的知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对于这种情况，可以以满足孩子的一定要求为奖励，比如让孩子来复述老师的讲课重点以及自己的心得体会等等，老师点评。通过这样的督促方式，让孩子习惯纪译，迸入到守纪的状态。强化纪律同样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要注重“言教”和“身教”并重，在孩子面前表现出该有的自觉『性』。让孩子在潜移默化之中馒馒地学会约束自己的言行，成为一个遵守纪律的孩子。所以他让学生处处长沈张氏接他王木木发言后发言，宣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当然具体内容自编，毕竟现在的对像是小学生嘛。

沈张氏现在很有存在感。史载，沈括失意后，她到处投贴，这可能是出于对沈括的不满，但大都是因为她自己的失落所致。她出身大户，有理想，限于女儿身，无奈地把希望转移到丈夫身上。丈夫顺了，她心顺；丈夫不顺，她憋屈。现在好了，老娘出山了，自己干了，你看，一千二百个学生都是我管着呐。沈张氏宣布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并解释了实施细则和相应的奖惩条例。这后两项细则和条例都是在王木木的授意下，沈张氏亲自执笔，长公主批准的。所以她现在很有成就感，猛虎出洞，蛟龙入海，她也想大干一番。

校长蜀国公主长公主有点激动，她与王诜成婚，生一子，名王彦弼，三岁去世。快十年了，孤孤单单的，每每思及，心痛不已。孩子得而复失，使得她的母『性』大为压抑。这几天，她的母『性』大发了，先是海瑞、海伦这两坚强的孩子，深居皇宫高院的她哪见过这种逆境中长大的孩子，让她又心痛、又宝贝，搂着他俩，又不敢看其身上的伤痕；后是甘地帮的那些小孩，特懂事，王木木收了他们，进了院子，马上开始扫地、端水、打杂起来，这些孩子的勤奋和乖巧使她惊讶、使她心酸；那些韩国女孩，则表现得特欢乐，开心死了，对谁都点头哈腰、满脸堆笑，满园蹦跳，她也因此而被感染了，似乎在耳中回响起了儿时在宫中与姐妹们的打闹嬉笑声。

长公主望着一千二百名孩子，泪眼盈盈地说：“同学们、孩子们，你们的父母大都走了，留下了孤苦伶仃的你们，他们无奈，只能在另一个世界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但照顾不了你们；校长我也有过一个孩子，他也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留下了孤苦伶仃的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那边看着我，我很难过，因为我照顾不了他。现在，命运把我们扯在一起了，你们愿意做我的孩子吗?让我来照顾你们、关爱你们，让你们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宽心、安心、舒心。与此同时，也请你们代替我那在另一个世界的孩子接受我对你们的关爱、享受本来是他应该享受到的享受，你们愿意不愿意?如果愿意的话就请举手，叫我一声‘妈’，一、二、三！”[]恋千年19

全场，童声响起来，一千二百个声音：“妈——！”

公主很满足，挥舞着手：“好！再叫一遍：妈——，公主妈妈——！”

全场，孩子们激动了，一千二百只小手，挥舞着：“妈——，公主妈妈——！妈——！！公主妈妈——！！！”

紧接着，全场的孩子们突然沸腾了，站起来了，『乱』套了，这是二千四百只小手！狂舞着、失声着、哭喊着：“妈——！公主妈妈——！！妈——！！！公主妈妈——！！！！”

王木木被雷着了，长公主好煽情喔，哎哟，我的小柔柔也泪光闪闪的了。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公主啊，善人啊，我一定要让她健康、长寿、幸福。王木木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模糊了，他想起了父母和养父母；他想起了给他从食堂里偷馒头的牛棚里的黑画家；他想起了给他打线衣的同学的妈妈；他想起了把红皮鞋擦黑了送他的大队长；他想起了从同学宴会上省给他生日蛋糕的音乐老师；他想起了一本书：《孤儿流浪记》、他想起了小鲁米、想起了皮大斯老公公。

表演系系主任小柔柔忍不住了，高高低低地边教边唱了起来：

……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象块宝

投进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象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

唉，错了，错了，当然喽，也不能算大错，就是很有点不对。我们可是堂堂的哈佛大学，怎么弄得像宋『奶』『奶』基金会幼儿园了。

王木木觉得毕竟跟这些孩子不熟、不了解，所以，现在不分专业、不分班。先来一个月，从明天开始，上午军训，下午基础课，从零开始，自然排队，自动成班。

王木木准备两条腿走路：军训时，以『性』别和年龄为依据列队，十人一班；三个班为一排；三个排为一连；三个连为一营；三个营为一个团。但是，因为学生数为1200人，所以就算是一个加强团，有四个营，加一个团部。

王木木的另一条腿是：文化学习时，则按其基础重新分班，48人一班，共25个班，开课中，不断等量对换调整，使1200个学生基本上在文化程度上能有序排列。

学生处处长沈张氏大义灭亲，当然，老公曾有言在先，老婆也说一不二，所以，不是大义灭亲，算是大义亲亲了吧。沈张氏遵沈大人嘱，把沈府变成了理想主义的大学堂。1200名哈佛大学的小学生，现在已经移居过来了。按军训队列分寝室，小房就10人；大房隔一隔，10人一小间，群租了。每房有室长，值日、卫生等全部军事化，门口有小白板，姓名都列着哪，大家正铆着劲，要多挣小红花，有了小红花，可当钱花，可以兑换生活用品。

沈张氏想，这是我姓沈的家哎，别弄得『乱』七八糟了，所以沈张氏增发了一项宿舍管理条例，师生都得严格执行。

王木木表扬她：工作到位，管理从严，你是我们哈佛大学行政人员的楷模，年末，我会请长公主给你戴大红花。

哈佛大学现在开十门课：思想品德与社会课、语文课、数学课、体育和生理卫生课、音乐课、美术课、自然综合课、学工课、学农课、学军课。心仪的大佬还没到位，不算行政人员，在位的，教师岗的人，把长公主算上，王、宇文、两个姓沈的，才5人。这些课，王木木一个人上也没问题，但，这可是哈佛大学，又不是全能家教，一人唱独脚戏，又不是小丑。王木木着急师资了。

沈张氏现在还对一个人紧盯严防，谁，白二老板，为啥，因为白二他是学校后勤处处长。这些小穷光蛋，一千多人，没一件象样的衣服，身上的筋筋绊绊，都要处理掉的，但你新衣服得跟上啊。看着一群穿得破破烂烂的哈佛大学学生，沈张氏上火了，对着白顺白二老板紧追猛打，我学生处处长把房子、把大宅院都献出来了；你拿几套小衣小服、小鞋小帽，抖什么手啊，一『毛』不拔，扣！

白二老板冤啊，我没手抖，我没扣，你们说最多招200人，我准备了400套。好，现在1200人，至少得准备1500套吧，我不是孙悟空，拔根『毛』，吹口气，什么都有了。我不是一『毛』不拔，我是没『毛』可拔啊。

王木木安慰大家：我们哈佛大学，孕了，育了，大了，现在阵痛了，好了，马上新生了。别怕，面包会有的，小衣服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白家两个老板，翻箱倒柜，成品半成品的，到晚上，解决了，而且，式样颜『色』统一，王木木说，这是校服。另外，还做了2000条红领巾、1000条绿领巾，学生戴红领巾，学徒戴绿领巾。

穿戴整齐，可以亮相了。现在的杭州城西湖边和西湖与钱塘江间的地域为富人区，理工院和白喜堂考虑到运输方便在杭州城南近六和塔。所以，从富人区的沈府到理工院，再从理工院到富人区，来回约10公里，考虑到孩子们人小，先是竞走，然后慢跑，同时，意气风发，引吭高歌。

歌是昨晚王木木选的，小柔柔做二传手，传销了。所以，1200名哈佛学生，昂首阔步、齐步并进在杭州城时，瞬间成了杭州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时，几近空巷。不过，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嘴可碎了：哟，看，那个小叫化前几天还来我家讨过饭的啊……；喂，快看快看，那个小丫头前几天还『露』着屁股呐，左半瓣上有胎记的，不信?不信你去扒了看看……；哈哈，又丑又矮的小乞丐也进大学了……。

喂，快看快看，那个小丫头大前天我还看见她在西湖边卖唱呐，唱什么《雪里红》：

……

雪里红呀运不通

卖歌卖唱走西东

三餐白饭都不饱

皮鞭儿抽得满身红

冬格隆冬飘一飘

……

哈哈，这些走街穿巷唱花鼓的小叫化也成大学生了?笑话！太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