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集 体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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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誓盟告一段落，饮血誓盟开始。

萧金刚大声说道：“王爷已经允诺我们是朋友了，话反复说，人就变婆娘了。现在，简单了，正如王爷所说：‘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干！天地作证，日月明鉴，从今后，咱们兄弟为王爷鞍前马后，风霜雨雪，刀山火海，枪林箭雨，决不退怵半步！”说完，拿起旁人准备好的小酒杯，一干而尽。

“干！”王木木箭在弦上，就算咳嗽『药』水吧，对不起了，菲纳根，跟你差不多，红红的，粘粘的，一干而尽。

“干！干！干！干！干！干！干！……”69999人，一起喊！一起干！

“喔唷”，王木木想：“好消停点了吧，今天下午挺血腥的，胆战心惊，说得好听点，一帮纯爷们，铁血赤胆；说得不敬点，一群野蛮人，封建『迷』信。”

王木木正在想，是如此收场呐?还是再开发点什么?凭良心说，内容确是下午厚实，不过形式上是上午成功。算了，吃力来西的，收摊吧。

王木木刚想打退堂鼓，萧金刚过来了，对着王木木说：“王爷，还有个事，希望王爷你大人有大量。是这样子的，上次你交给我的2500名西夏人，已被我收治得服服帖帖，他们现在很痛心，很后悔，已愿意彻底投降，只是希望王爷能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壮士断腕，以示深悔，愿作死士，略报恩惠。只求王爷能象照顾我们辽俘家属一样也能给他们的家属一些温饱，此生已够。”

王木木想，从道理上讲，敌人已投降，也不必虐待了。但是，这些人不够光明正大，暗杀我，亏得扈东一脚把我踹进船舱，不过，我还是损失了二个交趾死士三个交趾船工；还害得扈东看见我眼光游离不定，大宋真不开放，几根『毛』，至于吗?耿耿于怀的，又是一笔人情债。唉，都是这些西夏人闹的！

萧金刚看着神游的王木木，认为王木木是默认了，一招手，西夏人上来了。

2500名西夏人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本来是偷偷『摸』『摸』的越境过来想打点秋风，赚点小钱的。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同来3000人，500人丧生箭雨，自己2500人连对方人影都没看见过，糊糊涂涂的被逮了，被送到这四边是水的岛上来了，都还不知道家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还好，监管自己的人是辽人，也是战俘，总算搞懂了点情况。也从岛上望见过那些航空兵的训练和吓坏人的大轮船，知道这些人根本惹不起。后来，知道这些辽俘的家属他们居然会派人去接，而且还保证温饱，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可眼前就有了，真是想不到啊！唉，大家都是战俘，我们也彻底投降了，行不?知道他们死了五个人，这有什么呀，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们死500个了，你们已经大赚了，还在计较?也许是其中伤了一个王爷的小妾吧，所以很恨我们?唉！命不好，放点血，割点零碎吧！或者死几个兄弟?让他们消消气?

王木木看到2500名明显比辽俘憔悴得多的西夏人垂头丧气的跪在自己面前，又看见十个辽俘拿来了十把菜刀、十块砧板，放在跪在第一排西夏战俘跟前。

王木木见状，想起了前世看见过的韩国人为保独岛在日断指抗议的视频；也想起了国人断指求清白的报道。赶忙用背在身后的两手向扈三娘和扈东南西北做了几个手势，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人命关天，王木木还很小心的回头确认了一遍，看看，五个丫头有没有走神了。眼神一瞥，看见五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扈东还在背后对自己撅了撅嘴，啥意思?咱小妾对我有意思?不，不，错了，一字之差，是对我有意见?

西夏人也不多说，知道，这种关系，语言就太苍白了，十个人，左手放在砧板上，领头的人一挥手，十个人眼睛紧闭，右手高高举起大菜刀，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狠命的往下死砍！

王木木也眼睛一闭，算了，咎由自取，果然，听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声惨叫！和人仰东西翻的声音！

王木木摇了摇头，不能视而不见，对不?睁眼一看，有点『乱』，没有十只被砍断的熊爪，倒有十个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熊样。扈女五人，神情古怪的得瑟着，一想，明白，刚才自己是感觉得耳边有一阵人来风刮过。那就是五丫头是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也是按照自己的指令去执行了，并且已经顺利地完成了我王大人交给的任务了，只是，夹了点私货：五人窜出时，先是一人一腿，狠命的踹了五个西夏人的胸口，估计，这五人，加起来，有三根胁骨骨折，有五根胁骨骨裂。三个骨折的，估计一是三娘的干活，她为扈东的事很不待见西夏人；一是扈东的干活了，她恨着呐，虽然人家不知道，可是小姐妹间一直关心她：“长出来了没有？”烦死了！羞死了！另一大概是曾经在船舱里大包大揽把自己熊抱的大力气的扈北了。这五女飞身出脚踹了五个人，另五人是被她俩甩出去的绳套套住了脖颈，在五人起身开飞时，绳套已经出手，在人到中途时，一腿踹了一个人，在人在全程的三分之二时，绳套回收，在人落地时，那十个被踹的，被套的，一一躺在地上了。五个西夏人在抚胸，一副痛苦相；五个西夏人在扯头颈里的绳套，气喘不上来了。

哈哈，够狠！虽然日夜相处，我王木木还没有见识过你们五个丫头的本事呐，今天，领教了。

五根绳套是用鲨鱼皮搓的，顺向很溜，逆向刺刺入肉。五人抖了抖绳套，回收好后又退回老地方了。意思是，我们下班了，你王大人可以上岗了。

王木木咳了一下，说：“西夏人啊，这是干吗呐?是表示自己勇敢?还是是在向我示威?要胁我?你这个想不明白事理的人，脑子不好使，干吗去砍手啊?我们优待俘虏，但你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还伤害过我的人，所以，我心里恨透了你们！你们觉得辽人也是战俘，应该同等待遇。错！不一样！辽人是军队，与我们是战斗，正大光明。不象你们搞暗杀，偷鸡『摸』狗。辽人在我眼里，是战俘；你们在我眼里，是强盗。一是为国，一是为已，大不一样！辽人在这里，已经开始融入我们，接受我们的观念。他们工作努力，纪律严明，是非分明，恩怨分清。人，不能选择出身；人，是能选择生活方式的。我在这里并没有看见你们对我们有多少贡献，所以，多想想如何付出，没有春耕，哪来秋收?自己想想明白再来找我吧。喔，提醒一句话，你们今天的行为很愚蠢，下不为例，如再发生，视作抗拒改造处理。”

王木木转脸拍了拍萧金刚的肩膀，说：“萧兄，你们不错，管理得井井有条，象个军人的样子，应该表扬。”

萧金刚回答说：“王爷，表扬是不必了，只是还有一事想跟王爷商量。是这样子的，这次，王爷大恩大德，让我们把家眷接来。比如说我吧，两个孩子来了，妻子也来了，但是父母就是不肯来。一是他们年岁大了，不想动了；二是他们担心南方的天气不习惯；三，我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是我还有兄弟姐妹，他们哪能丢下那么多的儿女来敌国呐?我们投宋的事，也不敢声张，否则的话，家里人有不少要掉脑袋了。但是，我们这么多人消失，现在又有这么多家眷消失，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再说，我看见一些船只在秀山岛、岱山岛远处转悠，他们是辽人辽船，我一看就知道。现在，他们近了，我们会驱赶，以后，岱山岛家眷人数多了，防不胜防啊。现在，大宋和大辽算是盟友，没有战争。互相渗透『摸』情况的事多着呐，我老家的人担心我连累他们，我也担心因为我投宋而连累他们。这是我的一个大问题，也是所有的辽人心中的大疙瘩。前些日子我跟西夏人聊天，他们的李家王朝很信佛，男女出家的事很多，朝廷也从不干涉。其实，刚才我说的问题也存在于西夏人心中，而且，更甚，因为大宋和西夏现在正打着仗呐。所以，西夏人说，让我跟王爷商量一下，是否可以让他们在宝陀寺出家，成了出家人后，那他就不算投宋，他们是出家，他们就是菩萨的人，无关于宋或辽了，甚至以后公开回去都能理直气壮，对不?西夏人的想法启发了我，我觉得披一件僧侣这样的外衣，堵人口舌，也不错。反正，我们该干啥就干啥，佛衣身上穿，酒肉穿肠过，一副热心肠，一片赤子心。这样好不?我知道，自发生王诜打劫事件后，耶律乙辛和耶律水墨一直在找宋廷的麻烦，但又苦于没有证据，可是，王爷，千日防贼不容易啊，一旦摊开了，你们宋廷难堪，你们朝廷会怎样，我不敢『乱』说，你王爷多多少少会有点不痛快。所以，我想，如果，我们辽国水军在茫茫大海上，突遇狂风暴雨，快遭灭顶之灾时，阳光普照，仙音缭绕，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显灵了，有感于上天的恩德，我大辽全体水军削发为僧，给菩萨扫榻加油、烧香拜佛。王爷，我此一说，合乎逻辑乎?这样做，是否对大家都好?我们俘虏可以去个疙瘩，你们宋廷可以去个隐患，宝陀的菩萨能有几万名僧侣，三得利?当然，因为我们已经狠发三誓，故此举是跟王爷商量，请王爷明断！”

王木木看着萧金刚想，不错，精彩，临门一脚，看我咋办?

我，不怕不怕啦。

王木木想了想，转身向宇文柔奴做了好一通手势。

萧金刚不懂王木木在干吗，只见他上下左右指手划脚了好一阵，息一会，似乎在等待什么，接着又指手划脚了一番，稍后，回过身来对萧金刚说：“萧兄，如你所愿，我已请出玉帝嫡女红菱仙子转世之宝陀观音附身，马上过来给你们集体剃度。因为今天人太多，又集中，故，本次剃度试行diy制，即自行动手，说明真是你们自己自愿的。这里，神作出这样的决定，也是考虑了你们辽人的具体情况，因为你们辽人，是契丹族，你们契丹族多是髡发。即头顶部分的头发全部剃光，只在两鬓或前额部分留少量余发作为装饰，有的在额前蓄留一排短发；有的在耳边披散着鬓发，也有将左右两绺头发修剪整理成各种形状，然后下垂至肩。这种发型适合diy制的剃度，所以，菩萨也就顺势而为了。当然，也许你们会有疑问，diy制剃度能否被菩萨认可呐?所以，你们自行剃度的同时，菩萨会施以神水，凡能感觉到神水的清香者，即是神已同意考虑接受你要剃度的请求；凡已被神水淋洒到且又异乎寻常的快的消失者，则是你的剃度已被神确认，也即你已是神的子弟了。至于每人具体的法名，会在十日内逐一赐予，为方便众皈依者，宝陀寺将现场办公。这里可以先稍微的剧透一些，萧金刚等最先皈依者，可列为悟字辈，比如，萧金刚叫萧悟空，萧十八叫萧悟净，萧十一叫萧悟能，等等。当然，具体的还是菩萨说了算，以佛旨为准。好！朋友们！兄弟们！让我们跪请大神吧！看！来了！神来了！菩萨来了！”

今天下午秀山岛的情况正好与上午普陀山的情况相反：普陀山6万名学生是面山背海，看着飞艇从山口中出来；而秀山岛的辽人们则是面海背山，看见大海中的大船上升起了一朵大莲花，粉『色』的，娇艳欲滴，还有绿叶陪衬，还有花蒂花托。现在，大莲花，正缓缓的向秀山岛移来，大莲花的花托下有一莲花座，莲花座里有三个人，不，应该是三个神。

在秀山岛和岱山岛，由于上次过节王木木给了辽人30桌名额，有300人出席；另外，零星的因工作关系，辽人也曾多次出入普陀山，辽人本身也比较信佛，所以，也都曾去过宝陀寺，也都瞻仰过宝陀观音的佛面。这些曾经朝圣过的辽人，也都从宝陀寺带回赠送的观音菩萨的画像，张贴在床头，日日膜拜。这种赠品，在秀山岛和岱山岛几乎人手一份，心灵空虚，无所适从，无力逆天，这时，烧香拜佛就是最好的自我安慰了。所以，这些天天对着统一印制的观音佛像的辽人，看见一个跟画像上一模一样的，又是足踩莲花座，凌空飞降，一时把要瞪掉了。

长公主凌空而来，她仍然身着水晶大婚纱，一左一右是变装过的宇文柔奴和小海伦，当然现在是金童和玉女了。待大莲花到了海岛上空，莲花座里翻出了四个虾兵蟹将，他们是笛卡儿和艾薇儿等，四虾兵蟹将拽着大莲花，一步一步的向辽人群走来。

大莲花它缓缓的下降了，到离地约3米处停顿了，虾兵蟹将和莲花座里的神都开始哼起了神曲，祈祷永恒的美丽，四虾兵蟹将在辽人群中奔跑，大莲花在辽人群的头顶上有序地飘过，观音菩萨在大莲花座中用杨柳枝浸蘸着神水大幅度的挥洒着，小金童和小玉女则在用一个奇怪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一个喷雾器，将雾化的神水飘扬在辽人的头上。

一众辽人哪里见识过用21世纪高端理念打造出来的水晶大婚纱，见近近飘来，睁眼望去，那个神啊，那个仙啊，那个玄啊，那个不知所云啊，太晶莹剔透了，太光彩夺目了，太七彩缤纷了，太目不暇接了，太仙音缭绕了，太神曲摄魂了。这哪是人间才会有的东西啊。

近了，又近了，能看清面目五官了，啊！那不是跟我们日日膜拜的菩萨一个样吗?那，她就是宝陀观音了吧?看，她那身边的金童和玉女，跟宝陀寺里的金童和玉女也是一个样啊！她们是一伙的，她们就是神了吧?那还傻着干吗呐?跪拜呗！于是，在剃头的，剃好头的，要想剃的，都停下手中的活，三跪九拜，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在九子沙滩后面山坡上观阵的辽属们，先是见大宋的王爷和我们的辽人一起歃血为盟了；接着见大宋的王爷和我们的辽人一起滴血誓盟了；再是见大宋的王爷和我们的辽人一起饮血誓盟了；又见大宋的王爷和我们的辽人拥抱了，可是见大宋的王爷不待见西夏人了；稍息后，我们辽人都开始剃发了；大宋的王爷召来了大莲花了；大莲花洒神水了；我们辽人都跪拜大莲花了；喔，原来大莲花上的神是观音菩萨啊！那我们还象猴子一样在山上呆着干吗呐?不懂进化论啊?与时俱进吧：醒来吧，天快要亮了；赶路吧，路途还遥远；亲爱的，你不要害怕；快点去拜观音菩萨啦——！快啊——！

满山满坡的辽属都奔下山了，可九子沙滩就那么大小，哪容得下19万人啊?跪着人只能站起来了，头现在是肯定没法剃了，所以，『乱』七八糟的，辽俘们都是歃血歃得满脸血污，头都剃一半的，『毛』发沾着血污，一副茹『毛』饮血的原始味，够考古的；后来的辽属，没有歃血过，脸是干净的，也没剃度，脑袋上也比较整齐。两种人，混杂在一起，辽属还想找辽俘中的自己人，想问问现在是什么状况?辽俘想告诉自已的辽属，你也剃了吧！所以啊，那个混『乱』啊，你我他它，千头万绪，没有一支笔能写得清。但是，大莲花一定就是中心，大莲花飘到哪里，下面的人群就追随到哪里。大海的波涛延续到了九子沙滩上，那是人山人海的人涛。从山上下来的人山，到了沙滩上就变成人海了，常言道，一石激起千层浪，何况，九子沙滩后面，排山激起倒海浪呐。人们奔跑着，狂叫着，压抑了多日，彷徨了好久，今天终于看到了出路，有了救助，哪能不呐喊?哪能不狂走?哪能不声嘶力竭?哪能不呼天抢地?有高举双手的，有双手合十的，每人都以自认是最虔诚的方式在八仙过海。但是一个声音是相同的：“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长公主有点累了，兑着龙涎香的酒精已经洒去了十大桶，现在的九子沙滩已经很是香喷喷的了，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长公主的手累酸了。看来，神水应该已如普降甘霖般的点点滴滴在光头了，何况金童玉女的神雾一壶一壶的不断飘拂光头，应该是已经做到了老少无欺、男女平等、头头有水了。看看，差不多了，四虾兵蟹将也跑得快垮了，撒吧！

人们见大莲花飘回去了，渐渐的越飘越远了，人们激动的心情也开始缓缓的平复了，转而是虔诚的坚持不懈的反复『吟』颂：“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人们见大莲花上三个仙人，也就是观音菩萨和金童玉女，从大莲花上下来后，朝着大船高处的穿龙袍的人行礼。喔唷，那比观音菩萨还大、还尊贵的神是什么神啊?是不是玉皇大帝?神仙中能穿龙袍的好像只有玉皇大帝了。那，边上的女人，比玉皇大，是女娲娘娘?那，再边上的美丽女人是谁呐?是皇后?不对，边上的美丽女人有一、二、三……六、七，喔，七个美女，那就是七仙女了，对不?

人群正在疑『惑』不定时，人民是需要领导的，不知是谁叫了一声：“皇帝万寿无疆！女娲娘娘永远健康！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人民群众的学习能力是强大的。人，大多数都会从众。人，在无形压力下，会不知不觉或不由自主的与别人去保持一致。现在虽有十多万人，但大家缄口的话，两个人就是“众”，至少要“从”了。因为通常情况下，多数人的意见往往是对的。从众服从多数，一般是不错的。这效应一撒开，19万辽人开始齐声高呼了：“万寿无疆！永远健康！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120船上的那个“皇”，得意啊，这次普陀没白来，没白来啊没白来。

转头看看宇文柔奴，见她在哼哼：

“……

乘上弘愿船乘上弘愿船

驶向弥陀的心海

无量的光寿逍遥过踏莲台

念佛能成佛念佛能成佛

难得人生没白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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