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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应该亲自去做这件事。”他苦恼地想了又想,自己所要面对的敌人,是何种的可怖,即便没有**制作者的预先警告,单凭自己做为意识行走者,又是**的持有者的身份,也能直接从之前的受创中察觉到。这个敌人,如果有可能,就不要去碰,他所要执行的计划,并不包括正面对抗那样的怪物。
“那个怪物,既然都有了这么可怕的力量,为什么不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他又开始自问起来,但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答案。
“总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有些无奈,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知道,这是为了自己,所必须要去面对的困难,既然如此,无论心情是好是坏,都是没有意义的。
那么,为了保险起见,今晚还是再激活一个棋子吧。这人想着,用着和来时一样的速度,离开了灰雾旅馆,离开了旅馆废墟,消失在远方的夜影中。
“我听说了,**又出现了。”猫女披着浴巾,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屁股坐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和她通话的一方,来自于网络球总部中,一个和她职位平级的朋友。不列颠女王私人宅邸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不久前于伦敦郊外发生的事情,都成为了两人的谈资,不过,对于猫女来说,这些事情的发生,都并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情况。
“我做了什么?当然,我做了一点事,不过,你也知道,这没什么好说的。”猫女十分爽快地回答到,不过,听筒对面却不怎么满意这个回答。
“你也明白超级系的特性,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东西,要不换你来负责?”猫女不客气地说到,“是是,我知道,但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而且现在的情况,也没那么坏,不是吗?火炬之光不是答应我们不做多余的事情了吗?那些亚洲人也无法搞风搞雨了。**?那又怎样?你觉得那东西可以杀光所有的与会者吗?这个世界上,可以和它抗衡的意识力量,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上个世纪不就证明过了吗?”
听着话筒对面的咆哮声,猫女沉默了半晌,十分严肃地回答到:“你的想法,我十分明白,但是,我回答始终只有一个——超级系的运作,是有其意义的,而且,也不会以我们的想法为重心。你真的觉得。是我的意愿,促成了这样的变化吗?这一点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不想再多说了。如果你觉得不妥,我可以放弃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你明天过来拿走好了。”
话筒那边的声音终于沉默下去,猫女捏了捏鼻梁,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也发生过许多次,但是,这一次的行动至关重要,所以每个人都十分敏感,也比过去更加在意不受控制的因素。猫女身为“聆听世界之声的人”,在这个时候。也格外的遭人注意,她的神秘——那台看似平板电脑的‘超级系’——正巧就是这么一种,连主人猫女都无法控制的因素。过去,这个力量的使用,可以作为“意料中的意外因素”放入考量中,但这一次,网络球所要面对的环境。已经足够复杂了,就算是“意料中的意外”,也会遭人诟病。
不过,猫女并不对自己动用“超级系”,针对耳语者和义体高川的行为感到后悔,她始终觉得,义体高川的改变,似乎是某个十分关键的情况。作为“超级系”的拥有者和使用者。她对“世界命运的轨迹”比其他人更加敏感,虽然并不是先知那样,可以确定未来的一个阶段性变化,但是,对于将会促动这种变化的因素,却有着十分敏锐的直觉。
耳语者的义体高川,作为个体放到整个世界的格局上来看待。虽然有其影响力,却不能说不可或缺——这是正常而主流的看法,在人类的世界里,很难去想象个体凌驾于集体之上的情况。
然而。猫女却从义体高川的身上,嗅到了那么一点违背常理的味道。至今为止,仍旧不怎么明显,仿佛对方也是在随波逐流,但是,在猫女的直觉中,却不仅仅是随波逐流这么简单。就蝴蝶效应来说,总有一个起点是至关重要的,而义体高川,仿佛就是这个至关重要的起点。
然而,这种感觉是如此晦涩,就连猫女自己也无法确定,所以,才不得不使用“超级系”的力量。她在结束通话后,好似全身乏力般合起眼睛,其实,在这个时候,她也对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感到怀疑了。仿佛,正是因为自己的行动,才让义体高川变成了那双蝴蝶的翅膀——有这样的感觉,却无法判断,是不是一种错觉。
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校园里,听哲学课的老师阐述命运的悖论——究竟是跳出命运,还是跳出命运本身就是一种命运。
她感到困乏,很快就沉沉进入睡梦中。
瓦尔普吉斯之夜,永远都是不变的景色。这里的光,仿佛是黎明之初,又像是即将落幕的晚夕。时间在这里,并没有确切的刻度,我和真江在一望无际的钟楼废墟中漫步。这里的废墟,不断被毁灭,又不断重新构建,黑色巨人,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行动。最初的一切,看似鲜活而灵动,但是,在这里的时间久了,才会发现,其实都是一些死板的东西。就如同游戏中那看似漫长,却实质在不断反复的场景,这里的“无限”,或许在更深意义上,只是一个内部封闭的“圆球”罢了。只是风格一致的景状,掩饰了它曾经已经循环过许多次。
在不久之前,真江似乎被什么不可见的情况惊动了,呆在她的身边,我似乎可以看到一些朦胧的幻象。而在我辨识出这个幻象之前,一切便又重新恢复了平静。然后,真江不再呆在原地,漫无目的般向前跋涉,也许她有着明确的目标,只是,在我的眼前,却看不到。
不过,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是不是又一个明确的想做的事情,我都会一如既往地陪伴在她的身边。如果她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就会发生一些麻烦的状况,而这种麻烦,很可能会直接决定结果——回想过去的经历,我已经逐渐生出这样的概念。如果把“江”和“病毒”区分开来的话,“病毒”很少会和“江”同时出现,但是,要进行一场了结的话,两者却必须同时出现不可。
我已经十分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不是和什么人战斗,也不是和什么人争执,而是“保证江在自己的观测下”。这样的情况,和量子力学中的“观察者效应十分相似”。我有时会觉得,其实,“江”的存在,就是从“我”的角度,观察“病毒”所产生的结果。如果我不再以“相同的自己”的角度进行观测,“江”就有可能会消失。那么,“江”到底是不是存在的呢?也许,对我而言,它是必然的存在,而对他人来说,却仅仅是一个“病毒”的幻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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