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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难所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找到?”
这是个好问题。
义体高川带上桃乐丝沿着义眼观测到的痕迹拐入几个岔道,虽然他几次进入过近江的实验室以及桃乐丝计划的工房,但从一路上的感觉来说,这里并非是他熟悉的区域,因为道路和房间都宛如复制出来一般,给人一种不断重复的感觉,如果没有专门的引路人,大部分来客会深陷在这迷宫一般的基地中吧。义体高川怀疑这里的房间和通道可以根据需要进行空间结构上的变换。就自己遇到的情况来说,虽然脑硬体一直在记录路径上的资讯,但是,在参照资讯确定方位的时候,出现了许多错漏之处。简单来说,他和桃乐丝实际上已经“迷路”了,即便此时沿着原路返回,能不能回到神秘组织成员聚集的厅室里,也是一个问号。
这里的构造十分复杂,从而也证明了,想要从内部攻破这个基地绝对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不过。在这一路上观测到的路人,似乎并没有察觉,或者是,并不在意这种复杂的位置变换,他们到底是根据什么来确定自己的位置,寻找自己的目的地的呢?义体高川和桃乐丝的穿着明显和基地中的路人有着很大的区别。但是,这些人对他们都一副无视的样子,并非是伪装,通过表情细节的观测,义体高川十分确定。自己两人在一群人中所表现出来的违和感,的确是不在他们的意识中的——这是十分异常的情况,对异于“大多数”的情状,几乎没有人能够完全无动于衷,除非对人们来说,这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情况,但是,若说这里的人早已经习惯“奇怪的人”在这里出没,那么,“奇怪之人”的数量和出现频率,即便再少再低,也不可能如现在这般,只有自己两个人。
义体高川十分清楚,从概念上来说,自己两人是十分显眼的,穿着也好,行动也好,并没有多加掩饰,而必然和这个基地里的规定格格不入。如果平日里,就有不少像自己两人这般的成员在基地中出没,那么,此时只有自己两人的状况,也明显不正常。假设基地已经发布戒严,禁止自己和桃乐丝这般的特殊人士随意在基地中出没,那么,此时路人对自己两人的不闻不问,就更是让人在意。
是意识被控制了吗?义体高川想着,不过,考虑到中继器的存在,以及网络球对意识力量的了解,这种控制是敌意的可能性很低,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假设这些人的意识被控制,或者说,是被限定,那必然是网络球出于安全考虑而构筑的意识防御系统在起作用。而既然有一张意识的巨网笼罩在这片区域中,却又没有对自己两人的行动进行干涉,那么,一定有监控者一直在关注自己两人。
“桃乐丝,可以找到监控者的位置吗?”义体高川问道,实际上,他并不害怕意识力量,因为“江”和少年高川的脱离,让他的意识处于一种类似于绝对防御的状态,形容起来,更像是主人离开后,将门死死反锁了。义体高川无法进入自己的意识态,目前为止,也没有碰到有哪种意识力量可以入侵自己的意识态。
他同样被关在了自己的深层意识大门之外。虽然听起来是一种缺陷,但是,在很多时候,却让他得以在战斗中占据上风。意识态的诡异是进入过意识态世界的人众所周知的,义体高川虽然没有在意识态世界的战斗中吃过大亏,但仍旧认为,让战斗于意识态中进行,反而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拘束。
彻底排斥意识力量,在正常世界中进行战斗,才是义体高川最熟悉的战斗方式。虽然义体高川此时对意识态力量的敏感性已经将至最低,但是,桃乐丝无疑是这方面的能手,作为可以骇客整个末日幻境的超级桃乐丝,无论是以何种姿态俱现于这个世界中,都应该对这个世界的运行机理有深刻的了解,从而具备敏感而可怕的“神秘”。
“可以,但是,没有必要。”桃乐丝说:“他们在等待我们的行动。”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之前渗透到厅室中的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了吧?”义体高川说:“在这个地方,应该没什么可以瞒过主人眼睛的。”
“是的,但是,他们自己不行动,自然有他们的想法。”桃乐丝说:“我们的行动,也仅仅代表我们的想法。如果阿川你觉得不值,那么停下脚步也可以,会有人带我们回去的。”
“不,我的身体已经被进一步改造过,必须通过战斗进行深度磨合,桃乐丝你也一样,刚刚完成的身体,就像是刚出厂的新车,表面上看起来十分顺手,但是没有一定程度的运作磨合,就无法发挥最高功效。”义体高川认真地说:“不管网络球是因为什么原因,刻意忽视了这只老鼠,对我们来说,也同样是一个好消息。”
“还真是认真呀,阿川。”桃乐丝突然笑了笑,“没关系,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好了。”
“嗯,我不觉得认真是错误的。”义体高川声明到。
“我也不觉得。”桃乐丝平静地应和着。
隐藏在暗中的敌人逃得很快,考虑到敌人在撤退的同时有可能通过某些力量探知到自己两人的追踪,从而留下陷阱,义体高川的脚步虽然因为谨慎而放缓,但仍旧比一般人的跑动快得多。但是,直到神秘残留“痕迹”渐渐淡去,仍旧没有看到这个敌人的背影,从环境细节上,也捕捉不到这名敌人在这里移动的痕迹。
不过,再一次转过了一个转角后,神秘的痕迹突然中止了,有些像是衰弱到了义眼无法观测到的程度,但是,义体高川的直觉告诉他,这名敌人就躲藏在这里。他牵着桃乐丝的手,故意放大了脚步声,不仅仅是为了打草惊蛇,也是为了让释放出去的连锁判定,可以更好地捕捉运动的细节——就像是声纳一样,声音的波动,本就会对存在的物质产生干涉,波动本身,是可以通过微粒的运动观测到的,对“运动的物质”拥有敏锐捕捉能力的连锁判定,结合脑硬体的处理能力,完全可以通过声音,扩大观测范围和细节。
他的视网膜屏幕中,借助声音观测到立体透视图正在迅速勾勒出来。敌人没能抵御这种近似科学的观测能力,立体透视图中,一粒清晰的红点呈现出来,又被迅速拉近。连同这个敌人所在的位置结构,以及身体外型一起,数据模型以细致又直观的图像标注在视网膜屏幕中。
“是个女人。”义体高川没有压低声音,直接将视线移向敌人的位置,十分明确地表达出“已经发现你了”的意思。
但是,敌人仍旧出于静止当中,观测数据显示,她的身体状况没有太大的波动,但预估数值又出乎意料的低,就像是一条冬眠中的蛇。莫非是假死吗?义体高川思考着,这个结果并非没有可能。敌人对自己两人的追踪也许有所感应,却不确定究竟是什么地方暴露了自己的行踪,那么采取假死的方式进行冒险,也是一个不得已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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