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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判断,这次将在研讨会地点展开的神秘事件,会产生怎样的烈度和神秘性,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我有八成的可能性,会和“最终兵器”等级的敌人展开较量。因此,我必须从心理和事务上,放下耳语者的事情,全心全意投入到研讨会行程当中。
在巴黎停留的这一天,大概会是我和耳语者保持联系的最后一天吧。一旦抵达研讨会地点,在神秘的作用下,无法和外界联络,也只能算是最寻常的情况。
我从噩梦中醒来后,就没有再入睡。直到第二天早晨,阮黎医生告诉我,前往研讨会的行程再一次修改,不再自己乘坐交通工具前往,而是由专人负责接送,因为,已经有不少与会者在这个时间段抵达了巴黎,所以,研讨会的负责人,特意安排了一次大巴旅行。大家依次乘坐大巴和渡轮,抵达研讨会所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别墅区。同时。也因为种种原因,所以,住宿不安排在城内。就在那个别墅区,而研讨会也将推迟一天,将与会地点,改在当地一家精神病院中,通过报告、演示、探讨和实践等环节,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当然,这些具体行程和会议内容上的变动。都将是得到所有与会者的许可后,才进行的。不过。我不怎么相信,这会是一种善意的改变。而精神病院这样的地点,也往往是恶性神秘的严重灾区。那家当地的精神病院,自然就是阮黎医生的合作者。那个特异性电子恶魔使者大商人,曾经在“病院现实”中的关系人,同名的“达拉斯”的私人财产。这种种变化,因为事先都有过明确的线索,所以,在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后,也不觉得有多么诧异。
我没有多说什么。阮黎医生精神奕奕,就像是在期待什么,我觉得。她是那位大商人达拉斯邀请的合作者中,心思最纯粹的心理学专家。并不是说阮黎医生单纯,单纯和纯粹。是不一样的。在当时的会议监视中,除了阮黎医生之外,其他的心理学家都或多或少产生过动摇,这种动摇,是一种自身利益和危机预感的取舍,并不是单纯用好和不好所能形容的。但是,无疑是一种“普通人”的普通反应。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无动于衷的阮黎医生,自然显得特殊,这种特殊,来自于一种,对自己追求的事业的纯粹感——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无法动摇自身作为心理学专家的生活方式和研究态度。
阮黎医生是当时与会的心理学专家中最年轻的,让人觉得,这种不因为环境好坏和不可预测的未来而动摇的纯粹,就是她可以在如此年龄就和其他老专家并列的原因。
阮黎医生一直在研究我的病情,对她而言,我就是她的一大课题,纠缠了她很多年的时间,都没能找到治疗的办法。我想,这次她的期待,当然和我的病情,有很深的关联。除了这一点,阮黎医生对如何前往研讨会,没有什么异议。她的精神劲头十足,却不会因为这次行程的改变,所需要花费的时间而焦躁。
正如平时一样,阮黎医生在抵达了大巴始发地后,就坐在行李箱上,平心静气地翻看专业书籍,一边等待其他人的集合。
半个小时过去,随着抵达的人越来越多,和阮黎医生一起参与了达拉斯的私人会议的心理学专家也有部分到场。和我所想的不一样,将前往参与研讨会的专家学者中,并不全都是心理学界的人士,一部分专家更擅长别的学科,例如医学、数学、物理学乃至于哲学,当然,每个人都对心理学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将心理学当作第二专业。因为阮黎医生的职业,我多少也清楚在心理学界有名气的一些专家,不过,聚集在这里的专家学者中,名字为我熟悉的却不多。大部分人就像是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让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都是伪专家。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想想,这次研讨会有很深的内幕,达拉斯提起的私人研究,也定然需要真正有一技之长的人,像他这样在学术界和商业界都取得优秀成绩的英才,自然不可能在自己支持的研讨会中,塞入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这也意味着,虽然这里的大部分人,我都不熟悉,但是,却在专业能力上,得到了研讨会的认可。
阮黎医生也不认识所有的人,不过,阮黎医生的名气,于在场众人中也炙手可热,所以,不断有人上前做寒暄。我看护着行李箱,默默站在阮黎医生身边,几乎每个上来打招呼的人,都会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有些人知道我的身份——阮黎医生的养子,同时也是她的重要病人——不清楚的人,也会在陆续和其他人的交谈中,得知这一情报,进而对我露出一些异样的眼神。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和阮黎医生最为熟悉的一批,自然就是参与达拉斯私人会议的那几人,不过,阮黎医生没有为我介绍他们,甚至于,我也不确定,过去是否看过关于他们的资料,即便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阮黎医生虽然出于自身职业,会为我讲述业内知名人物的事迹,但是,却很少透露事业合作者的身份。这几人在和阮黎医生的合作中,没少做非法的事情,例如法律不许可的研究,以及生产一些违法药物等等,阮黎医生和他们合作的原因,就是为了可以通过这些手段,为我的治疗法寻找更多的可能。
阮黎医生是很有天份的心理学专家,这也是业内公认的,可即便是她,也对我的症状束手无策。在“病院现实”中,我是十分特殊的末日症候群患者,而这个身份转换到这个中继器世界,程度也同样棘手。循规蹈矩的研究是不行的,这一点,阮黎医生时常会对我说。
我并不介意阮黎医生用了怎样非法的手段,做过怎样不人道的研究,不过,既然是这方面的合作人,那么,阮黎医生不想让我知道得太多,也是理所当然的。我觉得,阮黎医生并不介意自己进行这些非法研究,但本身并不赞许这种行为,这也意味着,阮黎医生虽然认可自己,但并不赞许自己。阮黎医生在自身职业上的纯粹性,我想也就表现在这里。
显然,那几个人对我的情况十分熟悉,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理解的,但是,在看向我的目光中,没有太多注视病人,亦或者审视小白鼠的感觉,反而有几分抗拒,就像是,出于某些芥蒂或恐惧,不想和我多打交道的样子。在我进入这个中继器世界之前,高川是如何一个人,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自身的表现,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亦或者说,其实,那个高川和现在的我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当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和习性站在阮黎医生面前时,也没有让她觉得是换了一个人的样子。既然我的现在和过去相近,那么,我应该不会做出让他们这么抵触的行为。
我感到奇怪,但同时又有一种预感,他们的表现,也绝非是毫无来由的,并且,也将是之后必然发生的神秘事件所会触及的某种因素。
我只能猜测,有可能,会发生一些实际情况,让我做出那些让他们抵触的事情。这种预感,一旦产生,就像是一个种子一样,深埋在我的心底。
阮黎医生似乎也清楚他们的抵触,干脆利落地结束了他们试图更进一步的谈话,转身牵起我的手。她用力握了握,从手心传来力量和温暖,似乎在表达对我的维护。而我也的确,从中得到了一种感性的力量,尽管,其实我并不多么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不要担心。”阮黎医生温声对我说:“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才是你的主治医生。”
“我一点都不担心。妈妈。”我平静地对她说,但她专注地看了我半晌,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在说实话。
不久,管理行程的负责人开始招呼众人上车,那是一个秃顶的四十多岁中年人,外表有些富态,个头也不高,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情,不时会露出一副窘迫的表情,然后掏出手帕擦额头,哪怕那里其实没有汗水。我想,他的表现太鲜明了,于在场的心理学专家眼中,其个人特质信息,就像是敞开了一样被审视着。
不过,阮黎医生却告诉我:“这个看起来不太干练的秃顶中年人,也是一位在业内有好几个成果的心理学专家,而他在心理学界的分野,是偏向于犯罪心理学的,而且为好几个城市的警局提供心理学咨询。”言下之意,这个秃顶中年人才是伪装和反伪装的专家。我看不出来,不仅仅是缺少情报的缘故,也证明,我在心理学方面的眼光其实不怎么样,只是半桶水乱晃而已。
幸好,我从过去的末日幻境里,就从未用这种半吊子的水平招摇过,也从来不以自己的心理学认知,去断定某个人的心理,而仅仅最为一个可能性的参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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