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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闯出木屋。于湖畔边停下脚步。转身看去的时候,先是激射的血液洞穿了屋子的四面八方,之后是一股更澎湃的力量,在一眨眼间。从内部撑爆了已经变成马蜂窝的木屋。
我听到惨叫声,但是宛如闷雷一般的声响,很快就掩盖了这些惨叫。
也许还会有人活着,但一定不是所有人都能活着。我在意的是那位“交谈者”,虽然在第一时间斩断他的身体,但是。这个家伙是意识行走者。按照过去的印象,每一个意识行走者都不会简简单单就这么被干掉。肉体对他们来说,虽然也很重要,却又不是绝对必要的。他们依靠自己的意识,行走于他人的意识中,依靠自己的意识,行走于众人的梦境之中,这意味着,他们同样可以只以意识的形态,存在于各种意识态的世界里。
我想,“交谈者”也不会例外。
“是的,高川先生。我也不会例外。”毁坏的木屋前,陡然出现了“交谈者”的身影,他背对着我,但给我的感觉,却又不是在观察已经被摧毁的木屋。他仅仅是背对着我,而这样的动作,也让人觉得,有某种深刻的含义,仿佛一旦转过身来,让人看到起面目,就会发生别的什么情况。
“交谈者”的出现毫无征兆,哪怕我一直盯着那个方向,也没有看到他出现的过程,当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里了。
我知道,他并非实体的,而更像是一个幻象,就如同精神病人的脑海中,所出现的一个逼真的幻觉。他行走到我的意识中了吗?我觉得不是,但至少,他仍旧在干涉我的意识,才能让我看到这样的他。而他也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交谈者说:“我无法走进你的内心,却可以和你内心中的怪物交谈。这也是让我十分不理解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那个怪物的存在,也定然明白末日的秘密。你十分清楚,末日是无法抗拒的,又为什么做这么多徒劳的事情呢?”
“你说,你能和它交谈?”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它”的事情。但我知道,交谈者口中的“它”可能是什么。在我心中的怪物,一直以来都只有两个,而这两个在很多时候,也算是同一个。不过,正因为我和“它”十分接近,所以,我也在怀疑,交谈者真的是可以和“它”交谈的人吗?亦或者说,交谈者和“它”交谈之后,没有从内在到外在遭到彻底的扭曲,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就我所知,任何接触到“它”而得到的资讯,都是以不可理解的“乱码”呈现出来的。
“交谈者”似乎在表示,自己和“它”进行交谈后,获得了一些启示,进而决定了他的行止。这就像是神秘学中,得到了神明启示的命运之人一样。
“没错,高川先生,我得到了启示。虽然和你这个降神者不同,但我也是可以和神明交谈的人——我知道,从神秘的角度来说,神明这个词汇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并不妨碍我们打这样的比方,去认知类似的情况。”交谈者背对着我,说到:“说实话,我无法理解高川先生您存在的意义,也无法理解您的选择,但您既然存在,就是合理的,而您既然如此选择,也定然是合理的。您的存在,您的选择,哪怕看似不合理,也仅仅是目光受到局限的结果,而我相信,放在遥远而漫长的时光中,您的存在和您的选择,也定然推动着它的意愿。也有可能……是它的意志本身。”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到。
他说了那么多事情,却都让人找不到他的想法的重心。
“我的想法?”交谈者发出低沉的笑声,“我对您没有任何恶意。我仅仅是想要再和它进行更深入的交谈而已。然而,我和它的距离太过遥远,所以,交谈也很困难。也许在您看来,我知道许多事情,但我要说,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想和它进行更多的交谈。”
也就是说,他做了这么多事情,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拉近自己和“它”的距离,以便进行更深入的交谈?
“然也。”交谈者说,“我本身没有力量,哪怕有力量,也不足以让它降临。但是,高川先生您是降神者,所以,您的存在,本就具备让它降临的意义。所以,我只是推动这一过程。”
“说实话,我不相信,和你交谈的那个它,和我所知的它,是同一个。”我说。
“也许,谁知道呢?”交谈者没有任何动摇,“只有在交谈之后,才能明白。”
“既然你自称和它交谈过,那就应该明白,这种交谈有多危险。”我说。
“当然,但是,交谈者从不惧怕交谈的危险。因为,交谈本就是交谈者的存在意义。”交谈者回答到,“当我和您交谈的时候,我就期待着,这次交谈所带来的变化。那么,不久后再见。”
我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话。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按照我的心意和想法行动。就仿佛眼花了一般,交谈者的身影消失了,眼前只剩下那座倾毁的木屋。未完待续。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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