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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惟演楞了一下:“怎么一会儿说好一会儿说坏的?你这是要审问老子啊?”但已然说了半天,只好随着他的思路继续想着:“嗯,丁谓之绝世聪明,明快果断,有为难事常一言而绝,无不中的;他才高识远,多年累积功劳,深入帝心,离之不易;如今权势方炙,党羽甚多(说到此老脸悄悄红了一下),如若罢相,恐有不虞;还有就是、就是许多事情都是他参与皇后定夺,若此时贬谪,恐怕皇后也须考虑考虑······。”钱惟演这时已经横下心来,决定敞开心扉跟梁丰畅聊一回,端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奈何梁丰这小子只是嗯嗯啊啊地答应、记录,偶尔提问一下,绝不发表意见。
听老钱说完坏处,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再问演公,若丁相罢,满朝之中,谁可当此位?”钱惟演又细细想去:“大概王孝先、李迪、张知白、薛映都在此列吧?哦,对了,还有寇平仲,最是可能!”
“那么这些人与演公相交如何?”
“嗯,说不上好歹,均无深交!”老钱说道这里,暗暗有些惭愧,岂止是说不上好歹?简直是大家对他都不顺眼之极,表面客气都不太愿意。
“呵呵,成了,这是小子列的清单,演公请。”
钱惟演又接过梁丰递来的记录一,上面纵横画了一个大表格,里面分门别类记录了刚才他自己的谈话,清清楚楚泾渭分明。
老钱自己了,细细分析,原来丁谓留任的理由比罢相的多,培养的势力跟仇人基本相均等,朝堂重臣中跟自己关系好的没几个,把自己视为丁党的几乎百分之九十左右。老钱着着,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我靠,这时候要是老丁倒了,老子岂不是也跟着遭殃?”
猛然抬头,梁丰正神情平静地望着自己。
老钱顿时醒悟,呵呵笑道:“玉田,这就是你昔日对老夫讲的‘遇寇但伸手,遇丁莫推手’罢?”
“演公明见,小子啥也没说,只是做个记录罢了。如果非要小子说什么意见,也无非就是演公自己分析出来的而已,强要出头,恐被大风摧之!”梁丰客气地拱手道。
“唉,可叹老夫也算得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能如玉田者竟无一二人也!嘿嘿,差点心热出手,到时恐又要坏事哩。”钱惟演放下心中包袱,喟然叹道。他老谋深算多年,这些东西一想就透,之所以反反复复拿不定主意,还是一个利字捣鬼,蒙了心窍而已。如今不但丁谓,用此法反推寇准、冯拯二人,所得结果均对自己非常不利。不是说自己做不做得了一把手的问题,而是任他们谁倒了,自己都没什么好处。况且这才帮了寇准的忙不久,要是老西倒霉,自己也讨不了好去,丁相爷的清算就在眼前。来去,还是保持现状最好,朝局平衡,自己也稳稳地坐着,不损分毫。
“哈哈好啊玉田,今日请你前来,可算是对了。听说你最近已与拯老家结了亲事,可有此事啊?”钱惟演放下心中包袱,畅快了许多,不再讨论此事,转而关心小同志的个人问题起来。
“多谢演公挂心,确有此事,只是那冯家小娘子年纪还小,小子一时未有成家之念,待过些时候再作商量。”
“这有什么商量的,我就很好了。不过你说得也对,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嘛,现下且不急,等到来日荣登龙虎榜上,再风风光光娶了冯家小娘子进门,才是佳话一桩!对了,此事老夫也算得半个媒人,却不知玉田将来如何谢我?呵呵!”钱学士就有这点好,爱才,着自己提携的后生有出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说的也有道理,若不是当时自己引见,冯拯也未必就会上这个小子,半个媒人也不错。
“真的多谢演公栽培,否则小子还困在襄州城里不得出头,焉能有今日京城扬名?小子终身不忘演公知遇之恩!”梁丰这几句话说得发自肺腑。当然,以自己的本事,即便没有钱惟演的帮助,自己是金子早晚也要发光的。只是有了他的出现,各种便利条件多了,才成名得这么快。至于冯程程的事,起先是有些腹诽钱惟演和王曾的,后来见了冯程程几次,也很是心动,又得到小嫦的理解,也就不再怎么抵触了。这多好,婊子没当成,牌坊也立起来,一箭双雕啊。
因此梁丰对钱惟演的人品视而不见,专门来帮了他个小忙。这种推理,在后世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用了英国爱德华·德·博诺的六顶思考帽方法而已,随随便便抛出个三四顶,已经帮钱惟演找到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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