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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
“昨夜,皇上是被何山自作主张请来的。”
“这样啊。”顾琰从前只听说萧允军中府中都御下严苛,还真是没见识到过。这回听说连何山都被打趴下了,这才知道他那些铁血名声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站在船舷边,迎着夜风,顾琰闲闲的抬起手臂,一时袍袖翩然,“嗯,还真有几分吴带当风的意味。”不知道拉上阿允到船头摆个泰坦尼克的造型会不会更加的拉风?
苹果蹲下给顾琰整理裙摆,站起来看她笑得煞是好看不由道:“王妃真美!”
“废话,不长得美一点站你家王爷身边不得自卑啊?”
对面有人扑哧一笑,正是出来吹冷风醒酒的方子墨。
顾琰朝苹果挥挥手,后者乖觉得退开去。
“方大哥,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你么?”琅琊山的人如今算是彻底安置妥当了。今后如果再出现像三当家这样作死的也不是方子墨能管得了的了。兴许,他就不会再进京了。而她,是注定绑在京城的。
方子墨摇头,“不知道。不过,不管我在多远的地方,你的消息总是能听到的。而我的消息,也总是会告知刘大哥一声的。保重!”
顾琰低头看看自己肚子上的小西瓜,她可不能保持这个重量。
“嗯,你也保重!”
顾琰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一对小女孩儿戴的手镯,是旧物。她跟着颜氏进京的时候手腕上戴的。
“这是我小时候戴过的,送给你的大女儿。”
方子墨挑眉,“你怎知我会生女儿?”
“那你就生到有女儿为止嘛。”找人打一套吉祥的东西便利得很,可顾琰偏偏送了旧物。方子墨明白她的意思,这东西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些成年的痕迹断不能假冒。如果以后他一家人有什么难事要办,尽管拿着来找她。只要力所能及,她不会推辞。
方子墨接了过去,“你就不怕秦王知道了不高兴?”那位做主上,目前看来还算不错。对曾经落草为寇的琅琊山众人,还颇有几分宽容的意味。但做夫婿嘛,绝对是一个小气的夫婿。
“他都同意我和你私下这么道别了,还怕什么?再说了,就算有人要构陷也不能说这一对孩童戴的手镯是私相授受之物。”
方子墨把玩着小手镯道:“你说,我的思想早了几百年,难不成你知道几百年后是怎样的世道?”
顾琰思忖了一番,看方子墨还在等着她的答案,点点头道:“会有你想看到的那一天的。咱们如今的日子,也是夏商时的人不敢想象的。”千百年后也是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的,但是的确比如今好多了,离方子墨想看到的大同社会也更近了。
方子墨深深看顾琰一眼,没再追问。以他的敏锐,不是没有发现顾琰有些地方同时下的闺秀不同。但既然她没有主动说,他也就不问。
顾琰招手把苹果叫了过来回席间,留下方子墨一个人又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儿。
回去就看到萧允正用银筷箸沾了酒喂团子。看得出来,和这帮前强盗、武将们在一处饮酒,他也比在宫宴上放得开多了。
顾琰也不阻止,就看着团子尝了一口,然后立马飙泪。这可是她特地吩咐找出来的烈酒啊。
萧允看她回来,拍拍团子的小屁屁,“去,到你娘那儿去。”
小家伙便几下爬了过来,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张大凉榻上。
顾琰喂他喝了些清水,和刘大当家夫人说起话来。
“秦王果然是行伍出身的王爷,外子他们都很自在。”
顾琰笑笑,“嗯,他要是不当王爷当强人,多半也是一把好手。”正说着发现团子缓过劲儿又瞄上她的酒杯。
“怎么,还想尝尝娘的?”
团子点头。
顾琰便也用银筷箸沾了喂他尝尝。她喝的自然是果酒。团子还是觉得微辣,皱了皱眉头。
顾琰把他的果汁端到他面前,“你就老老实实喝这个吧。”
客走主安乐,这些人自然不会闹腾到多晚。酒过三巡不久,宴席便散了。楼船靠岸,一众客人坐上送客的马车出王府。萧允这才一把将团子扛到肩头,一手拉了顾琰慢悠悠的沿着柳堤往正房走。他喝了不少,正好散散。
“说我当强人也是一把好手。嗯,我要是落草为寇,就抢了你当压寨夫人。让你一个接一个的给我生儿子。”
“大王饶了我吧,一个接一个的生好辛苦的!既辛苦我又辛苦你!”顾琰作势讨饶。
“嗯,说得很是!”
翌日,顾瑜进府告诉顾琰,长乐的婚事双方家长已经有了默契,只是暂时不会宣布。对象也是一个老牌的勋贵世家。不但是勋贵,而且族中领头羊很得力,但又不至于引起新帝猜忌那种。梁国公府下一代是打定主意要淡化对国库的影响力了。但是,儿孙婚嫁不能低了门楣。这门亲事顾瑜也是煞费苦心才找到。她说对方的当家主母在贵女书院的表演上看中了长乐,很是满意。人选是萧允过了耳的,不是楚王那边的人。
“也好,正式定亲了就不能来书院了。”十七公主之前念叨着要赶在毕业的年纪前来这里混最后半年的。可是万寿节上宣布了将她指婚聂家公子,她就是正式定亲的人了。不能再如之前那么自在,得被拘在宫里做各项准备了。
老爷子说皇后正好刚打发出宫一个公主,熟门熟路的。将此事交代给了她,而不是十七公主的生母淑妃。
这是极大的荣耀,但其实也是剥夺了淑妃为人母的一项权利。就不知道一向对小女儿冷漠的她会如何自处了。是乐得清闲还是若有所失?这些顾琰不得而知。上一代的事,她管不了。说起来老爷子的后宫,如果是用了心动了情的,那一个都得不到幸福。倒是对男女之情不走心的何皇后日子稍微好过些,只要伺候好了皇帝这个老板就一切都好说。
顾琰一早许过十七公主的,让她大婚的时候能用最名贵的衣料做嫁衣。这会儿便得开始张罗了,那可是一年举国只得那么一匹的金贵东西。在七夕宫宴上,她把事情拜托给了宁王。这位门路广,可以省她不少事。
宁王一愣,“这么快,小十七都要嫁了啊。”言下无限感概的样子。
“是啊,父王不是已经将她指婚给聂家公子了么,得着手了。有劳王叔费心了!”
顾琰觉得宁王这只老狐狸当时露出的一丝恍惚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于是回来的马车上便问了萧允。
萧允默了一会儿道:“当年并没有宣布,但我娘是皇祖母相中的宁王妃。她也是因此招了人忌,险些被陷害落入强盗之手。半道被义父所救,这才有了后来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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