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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从兜里摸出随身的秘密武器,蹲下身伸手翻翻那人的领口袖口和脚踝,最后从他的耳朵里找出了一个耳麦,他一拉一拧,那耳麦俨然就有了声波。
“四号培训员你好,请问有什么状况?四号培训员你好,请问有什么状况?”
那瘦子登时笑得乐不可支,面上却严肃地回道:“四号培训员被俘出局,我们是b军校的选手。”
那头沉默了片刻,有低低的骂娘声传来,然后换了个人问:“让四号培训员说话。”
瘦子捏着那东西送到那个被俘的家伙嘴巴边,那人抿唇不语。
“四号培训员说话,四号培训员说话。”里边传来清晰的命令声。
桑红看着气恼,军警靴转过去照着那人的手背踩下去:“不说话,出声尖叫好了。”
那个果然不负众望地出声痛呼了一声。
桑红一把捏过瘦子手里的通话联络器,不耐烦地说:“他的尖叫声有没有听到?如果你们依然不能确定,我们可以让他喊痛的声音更大!”
那边传来轻笑声,继而有人说:“听到了,四号培训员已经宣布出局,你们可以放了他,不要虐待俘虏。”
桑红冷笑道:“我们的人拿着他的通话器说话的时候,你们就可以肯定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如果他不被俘,谁有能力把这东西从他的耳朵里搜出来?”
说完就把那东西关了丢还给瘦子,瘦子乐得咧咧嘴,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桑红清清嗓子,霎时就抹去了满身的杀气,甜甜地笑道:
“这位大哥,对不起哦,形势所迫,刚刚多有得罪,因为你不过是一着不慎,把我们当成风雅义气的小团体,不然也不会上这样的大当;
如果搁在平时,我们绝对是好客而且热情的,可现在是决赛啊,我们比你弱那么多,不珍惜机会怎么行;
好了,你要是不服气,就瞪大眼睛看着好了,今晚这戏绝对不会只有你一个俘虏;
你能配合吗?
配合的话有好酒好肉好节目,吃着看着,座上宾一样地待着;
不配合的话,让他们直接把你捆了丢到营地边帮我们放哨。”
桑红的一番话,说得一众男人都不由大翻白眼,这样明显的暗示,谁傻了会对着干?
那男人也觉得既然被判出局了,再折腾也没什么意思,郁闷之余倒也坦然了,而且,桑红的话让他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他很想看到,他们是如何对付其他被欢声笑语吸引过来的人的。
当即就说:“成了你们的俘虏,怎么待都可以,我是讲信誉的人,不会和你们计较,也不会和你们一样耍赖,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好好招待我。”
大家一阵欢呼声,然后从上而下地散开,把那人空了出来,那围着他的角度俨然还是充满着戒备。
那人起来,看看他们这阵势,也不说什么,举举双手道:“好了好了,不用为我分散精力了,我坐哪里,安排好绝对不会给你们添乱,好戏快上啊。”
大家听他这样说,这才都收了架势友好地招待他,胖子跑着给他片了一盘肉片,拿着一瓶没有开封的小瓶白酒恭恭敬敬地给他送来过来。
“大哥,您请。”说着把他带到一个可以背靠着帐篷坐着的地方,“这里能吃能喝能看,角度奇佳又不会妨碍到我们,您就这样瞪大眼观看好了。”
那男子也不再说什么,接过酒随意地检查一下严密的包装,老练地用牙齿咬开瓶盖,仰头咕嘟嘟地灌了几口,打了一个满意的酒嗝,这才悠然地席地而坐,喝酒吃肉,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因为桑红他们又围着开始玩笑了,那个刚才让他恨得牙痒的瘦子正在反串女角唱着一出京剧,那唱腔柔婉妩媚,端的是流畅软滑,身段、动作、台风,颇有大家风范,那功底不是三年五年能练出来的。
一曲既终,掌声如雷。
然后是莱利和方明远的少数民族歌舞,莱利的嗓子一亮出来,大家浑身的汗毛眼儿都是舒爽的,这家伙显然曾经骑着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那声音一听,浑厚绵远,带着一股颤悠悠的磁性,让人的心轻易就醉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粗犷的动作,原汁原味让人如同站在辽阔的草原上。
他们的欢呼声和掌声口哨声停住之后,有人缓慢地鼓着掌从暗处走了过来:“好听好听——”
咔咔咔——果真又来了一个自投罗网的。
七个人即便有所期待,也依然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方明远甚至还回身瞅了瞅那个倚着帐篷坐着喝酒吃肉的家伙。
“这位大哥来得好啊,难道是被我的歌声吸引过来的?”莱利挑挑眉梢主动地打了头阵,一口整齐好牙亮着,显示出她的开心程度。
那个人脚步毫不迟疑地走过来,摘下头顶的黑色面罩,露出半面络腮胡子遮挡着的粗豪的脸,客气地对莱利说:
“古康桑(藏语你好),菩姆(小丫头),多年没有听过乡音了,这么滋味纯正的歌儿,能不能为坚波(哥哥)再来一曲?”
莱利闻言眼睛一亮,她流利地咕噜了几句藏语,和那人套近乎,那人也说着藏语,只是不像她那么流畅。
莱利明白这可能是离开故乡时间太久的一个人,就改用汉语说:“我正唱得兴起,为了表示欢迎,大哥您来点歌,我唱,只要是草原上流传的歌儿,我都会。”
她一边说着,一边请他往食物那边坐,那男子也不客气,就爽朗地笑着道了谢。
抬手指着方明远道:“这小子不错,一定是摔跤的好手,小伙子,咱们俩按着草原的章程,摔一把?”
方明远刚刚和第一个闯进来的男的已经摔过了,虽然歇了一会儿,可是他的力气明显不足,而且,他明白敢这样点名的,绝对是擅长摔跤的。
他虽然平时话不多,可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
眼看着香喷喷的烤肉吱吱吱地流着油,犯不着放着胖子这么好的方法不用,去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那群人要是再连他压一把,他估计今晚要做噩梦了。
当即连连摇头道:
“大哥,很抱歉,这不行,搁在往常,怎么样我都奉陪的,今晚不行,刚刚大家已经玩过一局了,我力气不足,不过既然大哥来了,就请坐,吃饱喝足了休息一晚,明天咱们照样有比试的机会。”
莱利陪着笑拿了一瓶酒递过去道:“大哥,你想听什么歌儿,我这就唱给你听。”
络腮胡男子看着她细白的小手递过来的一瓶小酒,顿时笑了接过来,让她想唱什么就唱什么,这就和热情相让的张武他们坐在一起,胖子早就端了热腾腾的肉片过去,赵一博笑得殷勤地又拿了两瓶酒放到他的跟前。
眼看着他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众人的心顿时就都乐开了花。
莱利瞬间就变得眉飞色舞的,她使出浑身解数,又唱又跳的,一圈人很快就闹翻了天,原来质朴爽朗的莱利也可以变得这样的俏丽活泼,那清脆的歌声,唱出了藏族少女们一代又一代美好纯真的心思和梦想。
胖子一盘一盘的肉端过来,气氛热烈,热闹的时候,几个男生都过去跟着方明远翻跟头伴舞助兴,那男子显然吃着看着,乐在其中。
“好热闹,美酒佳肴欢歌笑语,不过来也撑不住了,不知道这里的酒肉可有我的份儿?”
明明是一声低沉的毫不清亮的声音,却如同流畅的大提琴声音一样无孔不入,竟然压住了满场的欢笑声。
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头戴标志性头套的高大男子阔步而来。
这下几个人登时都有些惊骇了,怎么还来啊!
胖子哭丧着脸,因为他的烤肉已经所剩不多,对于再放倒麻醉一个家伙,缺乏信心。
他们都不着痕迹地散开,把目光投射到桑红的身上。
桑红从那个声音传过来的瞬间,就疑似幻听,她凝神注视着那个一步步地逼近的高大声音,一种熟悉的威压让她浑身紧绷。
是他吗?
怎么可能?
不是他吧?
怎么这样熟悉?
她抬手一摆,让他们都后退,自己迎上前去,一步一步,她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头套上显露的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寻找着一切熟悉的气息。
那男子气息内敛,步履稳健,越来越近,熟悉的气息越来越稀薄,桑红竟然好像一丝一毫的熟悉气息都感觉不到。
那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早已散去,宛如一瞬间的错觉,贴近后十分陌生清冷、乃至寒意。
男子走到她面前站住了,沉声道:“怎么?不欢迎?”
桑红掩饰着内心的疑惑和失落,笑得轻俏:
“怎么可能不欢迎?只是,既然是客人,取下头套让我们看一下庐山真面,这头套太恐怖了,很难让人心生亲近。”
说着她就抬手去抓,既然躲不过,她一贯觉得应该占尽先机的。
身后的那些人,看着这阵势,明白今晚非得拿出看家的本领不可了,赵一博当即大喊一声:“兄弟们抄家伙上!”
莱利和方明远看势头不对,对视一眼,就双手抬着那个络腮胡往刀疤脸那里移动,道:“大哥,这是纯植物的麻药,对身体并无大碍,你们俩靠一会儿,省得不小心伤了你们。”
那络腮胡不由苦笑,他的四肢发麻发软,明白着了这些人的道儿了,也只好任他们抬了走,心底的屈辱啊无法言说,只能懊悔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那戴着头套的男子让桑红他们彻底见证了什么是真正的特种兵。
只见他的拳脚毫无花哨之处,却招招实用顶用,一圈人围着他打,依然无法近身,更不要说伤到他了。
莱利和方明远放好络腮胡,围过去打斗一会儿,看着无法近身,莱利当即就对方明远招手,让他退了下来,低声说了两句话,两人飞跑到营地一边,用匕首割了几根挂在大树上的藤蔓,莱利去替换下了瘦子,让他去整理武器。
果然时候不大,方明远就挥动着用藤蔓做成的套马索,围在圈外去套那戴头套的男子。
那男子听得风声,抬手抓了胖子就丢过去,他那手臂一抓到胖子,胖子就觉得分明是钢筋铁爪,毫无反抗之力。
那边方明远一贯套得准头极好,哪里能看清圈里已经换人了,当即大吼一声,一用力就把胖子给拉飞到了空中。
少了胖子这个重量级的重拳,那男子轻易就取得了主动权,他接连几个飞腿,就把剩下的五个人都给踢倒在地。
桑红倒下一旋身就弹跳起来,一个侧空翻就踢向了男子。
男子倒地一滚,桑红的身子已经踢空落下,他抱着她在地上滚动了几圈。
桑红抓了一把叶末儿就往他脸上撒,男子失笑道:“你们是军校的学生吗?这样撒泼的招数都有脸用出来。”
桑红看他连躲都不躲,这才明白他脸上带着头套,一闭眼就躲过去了,哪里用得着抬手抵挡。
她气恨他的胳膊紧紧地箍在她的腰上,那个地方,桑红只默许宋书煜的胳膊,这样屈辱的姿态,让她怒火中烧,当即双脚用力地反踢他的腿,借着反弹之力,那双脚竟然一直踢到男子的下巴。
男子胳膊一松,肩膀生生地受了她两脚,把她的身体折叠成了对折状,桑红大吼一声,从他的臂弯里弹跳而出,狼狈地扑倒在营地正中间他们的人群里。
桑红虽败不馁,不等那些人回过神去拉她,她已经反身跳了起来。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桑红咬咬牙咽下眼里噙着的眼泪,咽下口中溢出的疼痛的低吟。
莱利等人拥簇着桑红站立,功败垂成啊功败垂成!
众人都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怎么收拾他们,因为刚刚他们都见识了人家的身手,和他们比那不是高出一点点那么简单。
那男子却不生气,反倒是轻巧地拍拍手,大频频地说:
“小姑娘太沉不住气,让人脱下头套的方法有很多种,对他们你们都有充分的耐心,对我,怎么选择这么一种不让人待见的方式?”
众人眼珠儿不由都骨碌骨碌地转着。
桑红率先松了口气,咧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呵呵,彼一时此一时也,刚刚我们大伙儿什么都没有,也就无所畏惧了,现在我们都有两个俘虏了,人力物力也都用得差不多了,你能占上风不过是捡了便宜;
当然了,没有两把刷子,你也不会硬着劲儿和我们这么多人打,我承认你比我们高明很多,你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打算挑了我们的话,就请回吧。”
那男子呵呵的笑声越来越大:“你们把场子闹得这么热烈,我不过是想来参加你们的联欢而已,请神容易送神难,把我招来了,让我走可没有这么容易。”
桑红一听他的话登时双眼放光,道:“这么说你娱乐一把就可以走了?”
男子点头。
“你保证最终不会把我们都灭了,我们才可能竭尽全力地让你开心。”
桑红眼珠儿一转就开始谈条件了。
男子指着她道:“不用大家了,一晚上他们都是又唱又跳的,我也看腻了,只有你一个人什么也不做,这显然不公平,接下来能娱乐我的事情,你一个人做就好了。”
桑红哑然,靠靠靠,有这样替天行道的?
她是坐镇的军师好不好!
她一回头想寻找到救援,那些无良的家伙都各坐各位地开始吹口哨、大声地怂恿她,给她鼓掌了。
额——桑红一手扶额,无奈地想,让她娱乐这样一个强大无比的人,而且刚刚还被饱揍一顿,她无论如何都心有余力不足啊!
她恭敬地弓腰,把他往自己人那里让,对着大胖使眼色,看着那男子在赵一博他们之中坐定,她很殷勤地鞠躬道:
“感谢各位的盛情,今晚的压轴戏——魔术表演开始了,为了避免你们认为我作弊,请在座的各位把背包里用来解闷的扑克牌拿出来,随便给我一盒。”
她的话音刚落,下边一片动作声,然后啪啪啪几声,七盒扑克牌带着盒子一起丢到了她的手里。
靠,要不要这么热情啊!
桑红鄙视着那些人,不仅除了她之外的六个人的扑克牌给她了,连那个戴头套的家伙,也把扑克牌给她了。
桑红耍了一个最简单也最见功底的魔术,那就是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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