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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安平不耻邹英杰的人品,也不放心把这钱交到他的手中,加上栗中堂主动请缨,要求分担压力,安平也就顺水推舟的把发展畜牧业的工作交到了栗中堂的手中,而且毫不迟疑的把三百万专项款打到了畜牧产业领导小组的账上,算是彻底断了邹英杰的念想,直接导致邹英杰对安平怨念颇深,处处针对安平说事,这一次安平鼓动拖拉机厂的职工集体去讨账,更是给他提供了理由。
“哎哎,老邹啊,有事说事,不要那么激动,你一直分管农业工作,对拖拉机厂的货款情况可能不太了解,其中的问題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而且今天这个会议,主要的议題是企业改制和招商引资,不是信访稳定,你要注意中心,不要跑題吗……”zheng fu常务会议的主角应该是林立业这个县长,可林立业不过刚起个头,这话语权就被邹英杰抢了过去,正事沒研究呢,反倒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场,针对的对象还是安平,耀武扬威的声声逼问,跟只大尾巴狼似的,袁宜存可有些看不过眼了,把脸往下一沉,敲着桌子驳斥起邹英杰來,用一句拖拉机厂的情况很复杂,直言不晦的点明你情况都不清楚,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袁县长,你这话就不对了,会议有议題不假,但常务会议就是议事的,有问題就得议出來才行,藏着窝着,包疵纵容可不是一级zheng fu应该有的态度,有问題不怕,但有问題却不敢正视问題,那你这态度可就值得怀疑了……”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此时的邹英杰就是一条疯狗,谁替安平说话,他就要咬谁,而且还是咬定不撒口的那种,在这态度上,林立业压不住,袁宜存更不够看。
“你怎么说话呢,我包疵谁了,纵容谁了,我强调会场纪律不对吗,有问題要审议,可以通过正当的渠道來申请,今天你说一句,明天他说一句,绕來绕去,沒完沒了,组织原则都乱了套,这会还要不要开了……”袁宜存是常务副县长,在县zheng fu中的资格最老,年纪也最大,加上平时处事圆滑,就是邵江磊和林立业都要给几分薄面,可今天当着众多人的面,被邹英杰抢白,还被引伸成了藏污纳垢,包疵纵容的小人,袁宜存的脾气再好,脸上也觉的挂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指着邹英杰喝问不已,大有一言不和就扯膀子掐架的意思。
袁宜存一急,安平的心中就是一惊,暗道坏事了,邹英杰就是一条疯狗,四处乱咬却无从下口,林立业不管是反对,还是赞同他的观点,都不表态,就是要刻意的淡化处理,不给他提供理由和借口,可袁宜存一站起來了,就成了邹英杰的的靶子,他不冲着你使劲,冲谁使劲。
果然,安平还沒來得急拉一下袁宜存,邹英杰就哼哼的冷笑道:“我怎么说话,我说的就是真话,实话,是你听不出來,还是你袁县长可以为所yu为的去堵人的嘴,袁县长,作为领导干部,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全县的形象,哼哼,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公道可是自在人心的……”
无理抢三分,有理寸步不让,袁宜存一跳出來,主动接了场子,邹英杰的心就是一喜,抓住了这个由头,本來的目的就是给安平泼脏水,至于谁胜谁负都无关紧要,可安平不接茬,一句话不说,任自己的矛头指向明确,也奈何不了安平,可这会袁宜存跳了出來,就等于把战火接了过去,不分个胜负出來是不行了,而压住了安平那是自己大义凛然,仗意直言,若是压制不住,那也是袁宜存几个人合起伙來打压的结果,胜也好,负也好,自己都占据了道义,所以这场争斗,不胜也胜了。
“邹县长,让拖拉机厂职工去要账,是我安排和授意的,方式方法可能不恰当,该是我的责任,我会主动承担……”邹英杰抢占了先机,摆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偏偏袁宜存一个不察,还主动去跟他当了靶子,在这种情况下,安平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出头,邹英杰就能挟裹了大义对县委、县zheng fu进行批判,那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要去承担这个责任,闹不好还要背上一个处分,來什宽挂职,成绩还沒出來,反倒先背着一个处分,哪怕自己事后出于泄愤的掘了邹英杰的老底,也于事无补。
只是,安平的话还沒说完,环形桌外围突然有一个声音很不礼貌的插了进來道:“各位领导,要说责任我担了,我是工业局的局长,职工去要账,更是我带的队,來回的费用也是在我工业局走的账,是撤职,是处分,我都接受,只是,我有一个疑问,想问问邹县长,还请邹县长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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