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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踱着步,清瑟并未与桑贵妃有过多言语,而是各有所思。

李清瑟苦笑,也许是职业吧,她怎么也做不到白领那种心机,做事还是粗鲁一些。本以为在这古代皇宫多少能有所改变,没想到,换汤不换药,自己还是这般鲁莽。她到现在都不知和皇后这样挑破脸是对是错,但转念一想,当时她除了翻脸也别无选择。

“瑟儿。”一直沉默不语的桑贵妃突然开口。

“是,母妃。”她忙答。

桑贵妃笑笑,一反平日里的妖娆,很是飒爽。“刚刚做的不错。”

李清瑟一愣,没想到桑贵妃竟然能夸她,有些汗颜,按理说桑贵妃的内心就如同男人一般,本以为她看不惯这种女人之间的掐架,没想到竟然赞扬,不知是褒是贬。

“两日之后就是大婚,婚后第三日便准备纳凌尼入门吧。”桑贵妃的声音突然满是威严,狂妄的气质从窈窕的身形中溢出,给李清瑟无形的压力。

清瑟一愣,这么快!?那不行!她必须要争取时间!

“母妃,这么做不妥!那个慕容……慕容……什么……哦对了,慕容幽禅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三日大婚就有二夫,也实在太瞧不起人了,若是这种事出来,父皇在群臣面前也没了脸面。”清瑟急急道。

桑贵妃扫了她一眼,“这事是你父皇定的,若是不同意,就去御书房去闹。”

“……”得了吧,现在她躲着皇上还来不及呢,哪敢冲上去闹?新仇旧恨,皇上能同意就怪了!现在想想真后悔,当时怎么就没第一时间把慕容……“残相”找出来,若是直接找到慕容“残相”,就不会折腾柳老爷子了,也不知道那八十几岁的柳老爷子最近怎么样了。

哦对了,就算三日后纳了凌尼,也可以说她葵水不用圆房啊!?想到这,李清瑟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是聪明,不过自己又将自己推翻!桑贵妃以前好像说过,那桑国男子不在意女子葵水,来大姨妈时候照样嘿咻,尼玛!谁说那桑国男人不是男人?她倒觉得那桑国男人才是真爷们呢!

烦恼!烦躁!

“到舒云宫了,怎么,将本宫邀请而来,却不请本宫入内?”桑贵妃看着李清瑟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儿心情大好。

“嗯,知道了,哎……母妃请把。”李清瑟一个闪身,亲自将桑贵妃迎了进去。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宫外,慕容府。

“事情便是如此,还请驸马爷心里有数,大婚三日后,准备那桑国凌尼王子入门。”皇上贴身太监福康亲自来到慕容府告知大鹏国和那桑国联姻之事。“还请驸马爷体谅皇上与公主,不要介意。”

“咳咳……”身材消瘦之人未说话,人先咳,声音虚弱无比。“多谢福公公亲自来告知本官,咳咳,本官这种孬弱的身体能得到公主的亲睐,咳咳……已是三生有幸,公主下嫁,怎么会……咳咳……介意?”

一句话都说不全,咳的字比说的字都多,福公公皱眉摇了摇头,五公主看着挺精明的人,怎么就非要挑这种人当驸马?真是不理解。难道五公主病还没好,时好时犯?

福康站起身来,“那就请驸马爷好好休养身子,杂家就不多打扰,杂家还得回宫伺候皇上呢。”

“咳咳……那本官就不……咳咳……送了。”慕容幽禅也站起身来,一句话断了多次。

福康赶忙连连谢绝,“驸马爷客气了,杂家自己出门便可,马上大婚了,您可一定要重身体啊。”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心中想的却是,这驸马爷可千万别追出来,若是因为送他而死在半路上,皇上治他的罪不可,这公主未过门,驸马先死,可如何是好?

慕容禅香也没送,就站在原地目送福康的离开,直到见不到福康身影,他才转身去了房间。

房内,满是药味门窗紧闭,慕容禅香无力地坐在房内太师椅上,如同妇人一般,在椅子上放了众多软垫,他躺在其上,若不是微微而动的鼻翼,就如同死人一般苍白。

门窗微动,瞬间闪入一人。

那人见到闭目的慕容禅香立刻跪地,“主子。”

慕容禅香浓密乌黑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而后缓缓睁开,其内是浅褐色的双瞳。“你都听见了?”那声音虚弱,却没有咳嗽。

跪地之人身子微微颤抖,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因为用理智压抑愤怒,所以发抖,但最终还是没忍住,猛一抬头,“主子,让残雪去那皇宫将大鹏国狗皇帝杀了吧!他们实在过分,竟然要主子这等尊贵的身份两夫一妻!”

一声轻叹,没有底气,慕容禅香艰难坐直了身子,“罢了,反正也不是真夫妻,我来这大鹏国,也只是为了一个让他们找不到的身份罢了,等那三条狗一个个被收拾,我也早晚离去。你……下去吧。”

“主子……”身为残雪的暗卫不死心。

“下去。”淡淡的话语,却无比威严。慕容禅香说完最后一个词,重新半躺回太师椅中,缓缓闭上眼,但那不浓不淡的眉头却微微皱起。

五公主李清瑟?

奇怪,他只是一个身体孬弱的四品礼部侍郎,怎么就非要嫁给他?没有感动,满是不解!他不信任幸运会降临在他身上,从小到大,人情冷暖,他看得比谁都多,都透!

一定是……阴谋!

……

大婚!

大昏!

三日很快就到,今日,是钦天监掐算数遍的良辰吉日,正是五公主李清瑟大婚之日。

皇帝嫁女,已不是用“十里红妆”可描述,其场面之壮观,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京城百姓也叹为观止!嫁妆?从皇宫一直抬到慕容府,连绵不绝!开道?是皇上贴身金盔金甲的御林军开道!

原本皇上为李清瑟准备了公主府,但因为她大闹朝堂之事激怒了皇上,这公主府直接扣下了不给。其实这也正合李清瑟的意思,她觉得东倾月早晚要来接她,若是真兴师动众将那慕容“残相”弄公主府,她跑了,他可就彻底没脸见人了,估计也被活活气死了。

整场婚礼,李清瑟都昏昏欲睡,因为前一夜,知道自己要出嫁,那三个人竟都跑来要陪她一夜,最终三人争执不下,打了起来,其实他们打架不关她事,但她还是失眠。

为什么失眠?靠!怎么说也是大婚!第一次结婚!虽然是演戏,但还是激动万分!

最后呢?最后她便直接拉了一条板凳,和小朱子一起支着腮帮子看他们三人打架,打得难舍难分。

二皇子武功之高是被公认,他的硬功力缆狂澜,要么就不被他抓到,抓到后,只要那么一下,一般可真受不了。

太子几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武功,但这一展露,却让人惊艳。他的武功招式精湛,每一招都有千万种变化。李清瑟不由得联想起自己体内的凤珠,说是有血缘有武功能吸珠入体,现在想来,也许真是天意!

她爹教了她娘武功,她娘教了太子武功,太子最后打通她的任督二脉,世间轮回,因果报应,这其中若是少了一环,估计凤珠也不会进入她体内,估计现在已sb呼呼的送到那熠教教主手里了。

与两人想必,武功稍显薄弱的要数李清玄,但他诡计多端,还擅长使毒和暗器,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从手里、袖子里、鞋底飞出点什么擦着各种毒的小银针、小铁片,而太子和二皇子两人则是慌忙躲闪。

总的来说,打得很精彩,李清瑟和小朱子就这么眼巴巴地观看,还叫着好。

天亮了,三人宣称不忍心见她出嫁,都回宫了。李清瑟倒觉得那三人打了一夜,借着“伤心”的借口回宫补觉,最后吃亏的是谁?还不是李清瑟自己。刚爬上床有了一些睡意,天刚刚亮,就被一群宫女簇拥着换衣服,开脸,各种仪式,之后上皇家轿辇,浩浩荡荡地从皇宫开往慕容府。

若是能睡还行,最可恨的是那皇家轿辇竟然是半透明的,外面虽看不清里面之人的容貌却能看见她的姿态,也就是说,李清瑟不得已扛着疲惫的双眼,腰杆拔得可练军姿一般的直,手里抓着一直精挑细选的破苹果,咬牙坚持到了慕容府。

之后发生了什么,都是浑浑噩噩。

好像有拜天地,好像还有别的仪式,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这两位新人都十分极品。一个从头咳到尾,咳得人心烦,让人担心这仪式没进行完新郎官就得活活咳死。一个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无论喜娘说什么,反应都慢上半拍,只要停下,就能睡着。

终于……一切完毕,入了洞房。

洞房?是没人敢闹的!

一来是慕容禅香无亲人;二来这是皇家公主的洞房;三来才是最重要的,就是这新郎官身体实在是不好,浑身就如同一幅骨头架子,一个大风吹来,不知哪根骨头就没长结实刮走,整个婚礼一直在咳嗽。这要是谁一冲动闹洞房,新郎官没禁得起折腾,喜事变丧事,可如何是好?

所以,当众人散去,屋内便只有两人了,诡异的安静。

慕容禅香冷冷地盯着面前盖着红盖头的五公主,眼中满是疑虑。这好好的公主,也是处子之身,怎么就能选他?难道大鹏国皇帝发现了什么?不对,那天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还记得,公主和皇上并不像串通,不然也不能将柳大人吓得半死。

难道是因为那桑国的凌尼王子?也不对。今天他是驸马,若是换了个人,想必也必须接受这桩婚事。不解!十分不解!

那红盖头还盖着,却见到其直“点头”。

终于,李清瑟实在忍不住了。“我说慕容残相,你赶紧过来掀我的盖头吧,我都要困死了。”

慕容禅香一愣,没想过那端庄的公主能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又开始咳嗽起来,哪还有心思帮她掀盖头。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罢了,反正也不是真正的婚礼,无所谓了。想着,将那艳红的盖头一把掀开。

刚刚停止咳嗽的慕容禅香不由得惊艳。五公主李清瑟本就绝美,今日的她更是美得让人触目惊心。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浓妆淡抹、樱唇翘鼻。加之身上那精致的红色喜袍,美得有如天上之仙!不对,天上的仙子也没有她美,她的美不是清淡,也不是意境,而如同爆炸一般轰击人的眼球。

夺目!根本无法让人可忽视的美!

还没等慕容禅香缓过神来,李清瑟用最后的力气,将头上的什么金簪步摇,凤凰发钗一个个粗鲁地拽下来,扔了一旁的桌子上,瞬时,乌黑的的发丝倾泻,如同瀑布一般,而李清瑟的双眼也再次闭上。

慕容禅香不由得再次惊艳,她的美,竟然可以一动一景!?刚刚发冠精致带着皇家的威严和贵气,如今发丝散落,满是慵懒和娇媚。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极品,即便是出生在皇室见惯了如云美女的他,也不由得一再惊艳。

将那发簪都扔了,也不去将脸上的妆容卸下,李清瑟连滚带爬地上了床,直接翻开被子就将自己娇小的身子塞了进去,蠕动了两下,精致的小脑袋在玉枕上动了一动,沉沉睡去。

慕容禅香微微皱眉,他……该怎么办?

就在他矛盾之时,床上的李清瑟嗷的一嗓子蹦了起来,而后愤怒地翻开铺着的大红色褥子。“靠,是什么东西这么隔人?红枣?莲子?尼玛,还有金元宝!?靠!这种中国习俗怎么大鹏国也有!?烦死了烦死了!”一边嚷嚷着,一边将被子什么掀开,床上各种东西粗鲁地扫到地面上。

慕容禅香有些不解,刚刚她说,中国?大鹏国?什么意思?

床上那人自然没闲心去解释,此时的她,已经困的死去活来。将褥子下的各种东西扫地面上之后,重新开开心心地窝回被窝里。

刚刚闹闹腾腾的房间总算又恢复了宁静,就在慕容禅香觉得五公主已经睡去的时候,李清瑟又嗷一嗓子跳了起来,“烦死了,烦死了,这什么破衣服?靠!”

也不睁开双眼,就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半撕半扯地将华美的礼服脱了下来,甩了一地,身上只有红色的中衣裤,不过她好像还觉得不舒服,直接将那中衣服也脱下。

“咳咳……咳咳……”本来慕容禅香就被吓到,如今因为乍一见眼前的美景,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又开始咳了起来。

李清瑟早已将那中衣裤脱了,听见咳嗽声才恍然大悟,现在她已不在舒云宫,嫁到慕容府了。猛地睁开眼,看见面前面色苍白得吓人,半人半鬼的慕容禅香。艾玛……刚刚她太困了,怎么将这事给忘了?

低头一看,脸红,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竟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即使是病鬼,也是大男人好吗?怎么能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不过……都脱下去扔到地上了,也不好意思爬下床捡起来。罢了罢了,反正对方是她“夫君”,不算丢人,何况还是个病鬼,就是她脱光了又能怎样?那人也只能看看不能动,嘿嘿。

“夫君,夜深了,睡吧。”一声夫君叫得朗朗上口。清瑟一想到这可怜的病鬼回头跑了老婆,就有些愧疚,算了,这几天对他“温柔”点吧。

慕容禅香浓密的睫毛垂下,挡住眸子中的算计。“咳咳……公主还是休息吧,下官到书房中睡便可。”

李清瑟一翻白眼,“我说别闹了,父皇派的人还没走,这洞房花烛夜你不在新房睡,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你想明天去御书房喝茶水吗?好了好了,我这个女人都没害羞呢,你害羞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床,我都要困死了!”

------题外话------

丫头想要……月票,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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