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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天笑道:“那倒未必,我现在至少还有个方向,一起去?”
“嗯。”
刁天将云罗神舟放出来,既然上了船,也没去理会厉跟神皇破,便直接朝东飞行,至于摩尼的唯我剑的秘密,刁天并不想留下来等待,原本是被神皇破逼得不得不离开,而现在,刁天则仅仅是不想浪费时间去等待。
云罗神舟破风而行,甲板上,四位乘客迎着风,三人拿着酒杯,刁天站到无名身边,笑道:“不如拿下你的面具,喝一杯?”
无名瞥了刁天一眼,道:“喝酒得看跟谁喝,你还不够格。”
刁天耸耸肩,也不介意,他只是不能理解无名为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不屑而已,便继续道:“我很好奇,你这种实力,只怕帝师也拿你没多大办法吧,为何帮他办事?”
“我有我的理由,而你也知道,在我这里你得不到答案。”
“也许吧,但我知道你是我认识的某一个人。”
“哦?”无名惊讶道:“你如何看出?”
看到无名眼神中的惊讶,刁天反而更加惊讶:“看来你真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不,你是我完全不认识的一个人,否则你不会这样惊讶,因为我若认识你,不管你怎么掩饰,言行举止我都会有熟悉感,而你并没给我半点熟悉感,你的惊讶也说明你认为我不可能认出你,这样一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的样貌!”
无名眼神平静下来,道:“为何这么说?”
“我原以为你带着面具只是出于某种喜好,当然也可能是不想别人知道你是谁,只不过,刚刚你的面具被厉打破,你却低着头,用头发遮住脸部,用灵力防止感知,你不可能是在提防神皇破或者圣斗神厉,梦境中的人无论如何不会知道你是谁,而你也不可能是因为面貌如何不愿被人看见,那时在战斗,谁也不会去顾虑这个,更何况,你若会如此在意自己的表象,这样的心结,也不可能让你修炼到现在的境界,所以,你只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的样子,因为看到你的样子,我就会知道你是谁。只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如何凭面貌,我就知道是谁?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无名笑道:“你太聪明,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太聪明,所以你悟不了道?”
“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再讨论。”刁天神情严肃起来,认真道:“我只要你回答我,你还是不是当年的你?”
无名道:“看来,你已经肯定我是谁了。”
“没错,我本来以为我母亲性情大变,是因为帝师,但我完全没想到会是因为你。当年我杀天残之时,询问过你的事,他并没告诉我,而整个地尊仙界都没你的消息,我也就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却活得好好的。能让我母亲完全解了心结,能让我一眼就认出来,只有一个人,但我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他,你回答我,是不是?”
无名叹了一声:“是,也不是。”
“我不管你变了哪些,我的问题关注两点,你还是不是我爹,认不认我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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