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现在的他,还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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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洞府，一丑陋老婆婆颤抖着双手，接过如皎递予她的问天鼎仔细打量着。“你可知，老身为何不见他？”

半响后，满目褶皱的佝偻老妪，喃喃自语，似乎想要解答一道这世间最难回答的问题，沉呤许久，这才自顾自的放下手中的器物，凝神望向星空。

透过点点星芒，如皎顺着老妪手指的方向望去，繁星穷尽苍穹，何指前方有路。也许是会意，也许是芒然的不解。

如皎没有因为老婆婆的自言自语而故作听懂。“念儿愚钝，敢问师父，苍穹尽头又是何物？”如皎姓念，在其师父鬼母面前皆以念儿自称，以示亲切。

“在很久很久以前，眼前的星空并非你看到的那样。”鬼母颇有深意的指点星辰，似乎是要向念如皎讲述一段凄美的故事，然后，念如皎等来的却是寂静的沉默。没有人知道，鬼母所指的星空与当下的星空有何不同。

“难道师父不见张逸仙，是因为窗外的那片星空？”念如皎小声嘀咕，并不以为她的师父鬼母会发觉。

“现在的他，还不是他！”鬼母没有回头，拿着问天鼎朝着星空掠去，疾风一闪已到千里之外。

念如皎不解其意，站在窗前思绪飞扬，她在担心张逸仙的处境。那颗会跳动的心脏究竟是谁的？十万年的生生不息，是何等强大的意念才能支撑起这血肉的消磨。

玉玲珑与龙祖偱着问天鼎的气息来到一处琼台前。

天地间最难以令人琢磨的神秘，不是神秘本身，而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秘。

琼台是仙家最常见的建筑风格，有王者之风，灵者之台的妙语相称。此处的琼台位于仙雾峡谷，草木含羞香附，被剔透的水珠压的直不起身子，却依旧展颜欢笑，迎风摆手。

挪步三丈，琼台正中的石几上正是问天鼎。玉玲珑虽未见过，却从龙祖口中得知，此物自成世界，有收纳之能，是天机界神庙中用来祭祀神灵焚香所用的器物金鼎。

而这里，并无张逸仙的身影，就在玉玲珑皱眉疑惑时，一个老妪从黑暗中走出，如此大的年纪竟然空手负背，也不拿个拐杖之类的东西做为依仗。

“你终于来了，老身等你很久了！”鬼母弓背慢移，看似缓慢的步伐，百丈距离只是轻轻挪动了一步，便到了她的眼前。

“前辈是在等我？”玉玲珑不解，随即开口询问。

“正是。”鬼母咪眼望向一旁的烟龙，抬手之际烟龙凭空消失。

“前辈这是？”玉玲珑没想到眼前的这个老婆婆会将烟龙给谴走，而且这手段太霸道了。

“为了安全起见，老身与你说的话要绝对的保密，所以才将元瑶圣姑养的宠物给谴送了回去。”随后将方圆百里内以神念封锁，别说是苍蝇，就是空气都被其阻隔。

没有人知道鬼母与玉玲珑说了什么，在玉玲珑临走时，鬼母拿出了一个黑匣子，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