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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这一骂如醍醐灌顶,阿福幡然清醒,吓出身冷汗来。这柳夫人虽只是王爷的前岳母,可毕竟有这层关系在,何况她还是相爷夫人,而他不过是个看门的奴才,幸好还不曾说出什么污言秽语来,不然这颗脑袋怕就悬了。
阿福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点头哈腰,笑呵呵地赔罪,“是,是,夫人骂得是,奴才这就进去通报,烦请夫人稍等片刻。”
才走了没两步,阿福又折了回来,弯腰着,恭敬地问道,“麻烦夫人说个缘由,到底找王爷有何事,奴才也好进去回话。”柳夫人得罪不得,王爷更加得罪不得,如今王爷就是将燃未燃的炮竹,一点星火就噼里啪啦,指不定烧到哪个倒霉鬼,他还是小心为上,不然就成这个倒霉鬼了。
柳夫人怒不可遏,张了张嘴,未成形的话窜到舌尖猛得滞留住。她该怎么跟慕容凛说呢?以岳母的身份?
不行,不行!柳夫人轻轻颔首,沉吟。如此一来,她的身份就暴露了,慕容凛纵使看在丝丝的面子上不告发她,可难保不会对她心存防备。可是,如果单以柳夫人的身份,又有什么立场叱责慕容凛?
一翻思量下来,柳夫人才发现自己太过莽撞了。别说此刻找不到理由教训慕容凛,就是和女儿相认,也必须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样才能让女儿不怪责于她,心甘情愿地认她这个母亲?
“柳夫人?”阿福满脸讶异地喊了声。
“啊?”柳夫人愕然地看着阿福。
“夫人可想好了?”阿福小声问道。
柳夫人抿了抿嘴,低声道,“算了,没事了,我下次再来找王爷。”反正现在丝丝不在郡城,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再说。
看着柳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阿福满腹狐疑。前一秒还风风火火,怒气冲冲地说要见王爷,这会又急急忙忙走了,真是古怪。
一连两天,乌戈不断地向花弄影示好,送的都是她极其喜欢的东西,还不时地忙中偷闲过来瞧瞧她,但也只是聊天喝酒,别无其他。
如此下来,花弄影对乌戈便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她很是意外,却没想到乌戈这个十足的政客居然如此风雅,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让她震撼的是,乌戈的渊博,天上地下、高谈阔论,仿佛无所不知,那爽朗中神采飞扬的语气,让人不觉卸下心房,成了忠实的听众。
正是这一聊,让花弄影对乌戈生了敬佩之心,他的许多见解想法爱好都和她大同小异,聊得愉快,她竟把赫连佑的正事都给忘了。
看着床头久未枯萎的玫瑰花,花弄影长长地叹了口气。乌戈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只可惜相见太晚,如果不是认识赫连佑在先,或许她真的会爱上他。
这个念头才蹦入脑海,花弄影就吓得脸色发白,忙闭上眼睛不停地回想和赫连佑的点点滴滴,只是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她和赫连佑相处的画面,却都是她的卑微,他的高高在上,她和他的不合适,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么大。
花弄影用力地摇摇头,驱赶着令人心灰意冷的回忆,竭力放映着初见赫连佑时,对他一见钟情的美好。
须臾,花弄影慢慢平伏下来,理智再度在这个骄傲绝强女子的心里根深蒂固。
“人生若只如初见……”喃喃地一声轻叹,不由自主地从她的樱唇里缓缓吐出,带着哀怨的叹息。
“何事如此感概?”人还未到,郎朗的关切声已经传了过来。
花弄影慌忙准备起身,乌戈已然走到她跟前,一把按住她。
“不必起身,我过来坐坐就走。”
花弄影默认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乌戈凝视着花弄影,淡淡道,“如你这样精彩的女子,实不该伤春悲秋之叹息。”
花弄影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下,乌戈的话一语戳中靶心,让她鼻子泛酸,眼眶湿润。想她花弄影是多么骄傲洒脱的人,江湖上提起她谁不是又敬又怕,可一遇上赫连佑,她倒和寻常女子并无二样,她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乌戈轻柔地理着花弄影的头发,兴兴道,“初次见你的情景,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那袭耀眼的火红直冲冲地跳入眼帘,果断狠辣,从没有女子能给我这么深的触动,可谓一见误终生。”
花弄影怔了片刻,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得,不过是一时兴起,三天新鲜劲一过也就烦了。”
乌戈哑然失笑,挑起花弄影的下巴,直视着她,“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我认识的花弄影可不是这样的女子。”
花弄影有些失神,顷刻抿嘴一笑,娇俏如花,“当然是对你这个位高权重、朝三暮四的人没信心。”
乌戈自嘲地笑笑,“我若真是朝三暮四,也不必等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说着,定定地看了花弄影一眼,乌戈便起身准备离去。
“我让人给你备了匹千里马,明日送你回南锡。”
那出兵的事呢?花弄影大惊,正欲分辨,乌戈又接着道,“北穆大军昨天已经出发,三天后就能到南锡边界了。”
花弄影顿时懵了。原来他早已安排好了,这么说她的任务完成了,而且她也不用**。
想到这里,花弄影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种淡淡的失落感萦上心头。
乌戈扭过头来,满脸黯然,小声呢喃,“之所以没有早些告诉你,不过是想多留你两日,如今看来,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
浅叹了口气,乌戈便匆匆离去,只留下花弄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感动的暖流从心底冲上眼睑,泛酸的泪水在其中迂回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她该欢喜不是,回去后,她就可以做赫连佑的妻了,这是她多年来的梦想,却为何高兴不起来呢?
日头渐渐往西,时间过得飞快,花弄影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口,光线暗一点,她的心就往下沉一点。春儿已经把她的行礼收拾好了,明日一早就要离去了,她怎么反而心生眷念呢?
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这两日乌戈和她在一起的场景,怎么驱赶都散不去。觉察到这点时,花弄影慌乱起来,再也坐不住了,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
半饷,仍是心绪不宁,她索性出了房门,决定到院子里走走。
青草柔软,花儿溢香,假山流水相交辉映,美不胜收。
逛了会,花弄影的心情就慢慢地舒散开来,这里的摆设,竟全合她心意。
“春儿,这圆子以前是谁住的?”
“回姑娘,除了姑娘外,不曾有人住过,”春儿奄奄地道,“去年十月份,大人从外面回来后,就下令建造这个迎月阁,直到今年一月底才建好。”可惜,姑娘明天就要走了,她这个默默无闻的小丫头又“失宠”了。
花弄影前行的脚步骤然停住了。这时间一算,倒恰好是认识她之后的事,莫非这迎月阁真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想到这里,花弄影越发地烦躁不安,再没心思闲逛了,闷闷地回了房,将门反锁上。
和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心里有愧?对,绝对是这样的,她花弄影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乌戈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无法心安理得地承受,所以忐忑不安。她不能就这么走了,起码得向他说声谢谢。
“姑娘,晚饭时间到了。”春儿柔声喊道。
花弄影身子陡然僵直,怔了半秒,扬声回道,“知道了,马上来。”
她忙起身,在铜镜前整理一翻,又换了身衣裙,是她和乌戈初次相见的那件。
推开门,春儿正端着饭菜,见花弄影如此整装待发的模样,不解地问,“姑娘,你这是?”
“饭菜你自己吃吧,我有事找大人。”
春儿呆了半饷,才反应过来,花弄影已经走远。
由于乌戈早有交待,所以花弄影一路走过来,并没有人前来阻拦。
“姑娘怎么来了?”看到花弄影,炎肃着实吃了一惊。
“大人可在里面?”花弄影手心泛汗,极力不去看炎肃的眼睛,她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朝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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