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察觉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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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景物如同千百年不变的太阳或者月亮，在这几个月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变，即便是街道上面的那些小商小贩，孟平也是没有半分陌生感觉。几乎每一个人，每一个摊位，孟平都很熟悉。孟平可以很轻易的说出每一个人的名字，或者是每一个人家里有多少人。但是他们脸上都是多了一份不自然。

但是孟平还是发现了不对，守护内城的人不再是五千孟家军。孟家军的每个人孟平至少能认出来，这些人在护甲的某个不起眼的地方都是有一个武字，这些人都是武王的人。街上多了很多巡街的护卫，他们看见孟平的腰牌，均是没有上前。

护卫变了，原住居民变得呆板。

孟平压抑着自己的气息，马蹄声哒哒哒的落在了地面上，显得那么空荡。此时早已经是过了收市的时间了，他们陆陆续续的往城外走。然而对于这街上多了两匹马，丝毫没有惊异的感觉，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现象。

只是对于酒先生这种怪人，多看了两眼罢了。

“似乎，有些不对劲啊，气氛不对。”酒先生说道，他的双眼变得精光烁烁。

“是！我们先到虹楼，我必须确认一些事情。”孟平把双脚一踢，似乎是踢的有些重了，飞鹰嘶鸣一声，便是朝前奔去。

酒先生只是拍了一下，立即催马赶上。

虹楼依旧沉默无语，恢宏的气势依旧，繁荣的样貌依旧，甚至是那一幅“动武莫入此门，造杀引火烧身。”也是依旧闪亮，没有雪夜楼的那些繁琐雕刻，处处可见大气磅礴。宛若堡垒，宛若巨城。

“这就是虹楼？”酒先生浑浊的眼睛睁开了，有些讶异的看着这座高二十几丈的酒楼。

“这就是虹楼！”孟平声音有点激动。

突然，虹楼之前迎宾的小厮一脚踢开跪在旁边的乞丐，然后鞠躬弯腰迎来一名趾高气昂的中年人。又有数名强壮汉子抓着某个男子就是一顿暴揍，似乎还说着什么不要在虹楼撒野，什么什么的。突然又看见一个身着青色纱衣的女子急匆匆跑出来，身上衣裳散乱，头发凌乱，她的一张脸也是脏兮兮还有伤痕。

而眼尖的孟平，又是看见她的背上还有被鞭打的痕迹，而这个女子的脸孟平没有见过。然而旁边又有几个汉子冲出来，抓着她便开始拳打脚踢，那女子似乎还嚎叫着不要去虹楼。

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往那些逼良为娼的桥段，仗势欺人的桥段。

“这就是虹楼？”酒先生嘿嘿一笑，指着那些人，有些戏谑的说道。

之前孟平将虹楼夸的天花乱坠，刚才看见这建筑也是心生向往，可是没有想到接下来就看见了这种事情。

“驾！”孟平此时胸中尽是怒火，狠狠将马腹一夹。然而那飞鹰却是悲鸣起来。

嘶律律！

它竟然前踢跃起，明显是受不了孟平的力量。这声音中多了一种愤怒的味道，似乎在责怪孟平的粗鲁。

“闭嘴！”孟平费抡起拳头便是轰在马脖子上。

咚！

然而这一拳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让飞鹰的凶性更强，再次跳起来。

“舌燥！”孟平哼了一声，此时正是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手中黄光一闪，便是将那马头切下。

咚的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半个街道。此时街上行人已经渐渐少了，看见这个样子，更加恐惧起来，行进的速度便是加快了。此时孟平身体晃动一下，便是朝前而去，又急又快。竟然有人在他了虹楼乱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似乎很生气啊。似乎因为这里面的什么秘密，嘿我找个人来问问。”酒先生嘿嘿笑道，手臂突然如同橡皮那般伸长，抓住旁边一个男子，刷的就收了回来。

“啊啊，你，你是妖怪！”那男子还没有反映过来，便是跨在马头上，酒先生更是躺在上面。

他动也不敢动，差点就尿裤子了。

“呵。我只是想问问，这虹楼，为何变成这般模样了。以前似乎不是这样的。”酒先生将自己装的很熟悉虹楼，笑道。他的声音中有一种怪异的，让人无条件臣服的力量。

“啊？哦！哦！”男子惊魂未定，听见这话，突然将心神安定下来，他道：“其实以前虹楼不是这样的，但是自从那个武王来了之后，便是将孟老将军收到麾下。而且这个虹楼便是开始变质了，不但很多地方变得蛮横起来，更开始强买强卖，整个污秽不堪。这几个月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若不是他们知道还有一个孟少爷在外面的话，那些虹楼原本的姐妹们都是要被他们祸害。”

“淡然除了虹楼在艺妓方面的变质，其余的还是很好的，毕竟一个酒楼要这般发展。但是那些后来充进去的女子，纯粹就是供人玩弄的。喏，就像那个女子，这般出逃已经是极为普遍的了。也许她们在里面还比这种样子还要惨，她们怎么可能逃出来，这些人都是武王的手下，个个都是穷凶极恶。虹楼好在太大，也坏在太大了。”那男子叹了口气，指指那逃出来的女子。

孟平已经站在那些汉子旁边，极为冷静的观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而周围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多了个人。酒先生眯起眼睛，有些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