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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揽着饭饭肩头,盯着他眼睛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看轻自己,你的潜力巨大,所以一定要相信自己会创造奇迹。”
饭饭低着小脑袋说:“我要是真有本事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老胡受伤了。”
我说:“悟饭,你的师傅至尊宝是一个超级大英雄,而你是这个超级大英雄在世界上收的唯一的关门弟子,所以你千万不能给你师傅丢脸,知不知道?”
饭饭虽然是一脸的茫然,听不懂我说的意思,但还是骄傲的挺起胸膛:“我一定不会让我师傅,让你们失望的,我要变的强大起来,保护老胡,保护大家,保护所有人。”
我拍手说:“要的就是你这份自信——我现在要离开酒店去外面找线索,而老胡和其他的叔叔阿姨都交给你保护了,你能向我保证他们的安全吗?”
饭饭高声道:“我保证!”
“得嘞,齐活。”我打了个响指就准备离开。
姜傲雪等人看的叹为观止,只有大熊不以为然:“这小子又把当火锅店经理那会的劲头拿出来了,忽悠死人不偿命啊。”
又和众人嘱咐了几句,我悄悄从后门逃出酒店,因为厕所那还是乱哄哄的,记者们边吃边报道,咱可不傻,如果这会被他们逮着,那可就把脸丢到世界去了。
在酒店后门我尝试着呼叫大黄蜂,没想到回应的很快,大黄蜂呼啸而至,小白从车上跳下来,扑进我怀里。
“主人,您受伤了吗?”
“今天运气好,已经化险为夷。”
大黄蜂问:“对手是谁,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说:“还真需要,你先把我送到铜锣湾,然后你和小白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
“林昆。”
小白皱着眉头厉声道:“就是那个老头想伤害主人?”
“这回不是,但也和他有关。所以我要利用他找出背后的那人。”
小白说:“请主人放心,小白记得那老头的气味,一定会找到他的。”
我说:“嗯,找到他后就先抓回酒店。”
我并不担心林动会守在林昆的身边,凭借小白的能力,我就不信一个只有百年道行的死鬼能伤害到它。
这时大哥大的铃声响起:当……当……当……
自从换了大哥大,我一直都在纠结这个铃声的问题,似乎并不能设置,只有敲钟的当当声,而且没有屏幕。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
我按了接听键:“喂。哪位?”
“小玛哥,我是阿福,给你发的短信看见了没有。”
“嘿,你是找不自在呢。我那大哥大能收短信?”
要换做以往我这么说。阿福非得和我对喷几句。但今天有些奇怪,他只是哦了声后说:“我给忘了,你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
“老爷子想见见你。”
我笑道:“老爷子是不是想吃鱼头锅了。我今天可带了不老少,正好要去你们那呢。”
“那你就快点来吧,我们在忠义社等着。”
“嗯,马上到。”
挂掉电话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到铜锣湾,打发走大黄蜂和小白,我熟门熟路的来到忠义社汽水厂门外。
与往常一样,汽水厂大门紧闭,只是今天小门没有完全关上,露出一条小缝,我缓缓推开门,院内不少人围坐一桌,白胡子老头,陶知墨,阿福,侯德柱,阴小七,这几人居然都在。
我提着两大袋子的鱼笑着走进去:“不就吃个鱼头锅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你们是有多馋啊。”
众人只是看着我而不说话,太反常了,以往这个时候还不等我开口,神棍德和阴小七就得在言语上对我多方调戏,一唱一和的好似说相声。
我把袋子交给阿福,他闷不吭声的蹲在一旁拾掇,我说:“记得少放点辣,上回吃完后好多天我胃都不舒服。”
阿福低着头闷闷道:“老爷子喜欢吃辣的。”
然后他又忙活手头上的事,对我不理不睬。
我有些不高兴了:“有你们这样的吗?大晚上的我巴巴送来鱼肉,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态度?”
侯德柱终于开口,他说:“你今晚过来不只是为了送鱼吧?”
我笑嘻嘻的凑过去,递上烟:“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神棍德的眼睛。”
侯德柱居然将我递烟的手推开:“你自己抽吧,我戒了。”
“今天都是怎么了,你这种无烟不欢的人居然会戒烟?什么时候戒的。”
“就在你掏烟递给我之前的一秒。”
我:“……你就直说嫌我这烟的档次低不稀的抽呗,至于编瞎话说戒烟了?再说你这瞎话编的太没水准了吧。”
陶知墨咳嗽一声说:“神皇大人,您别和小侯一般见识,请坐吧。”
“唉,神棍德,你多跟墨老学学,看看人家这说话的方式语气,听着就舒服,怪不得十七局的局长是墨老而不是你呢,这就是差距啊……”说着我就挨着陶知墨坐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跳将起,惊讶道:“你刚叫我什么?”
陶知墨好笑的看着我说:“神皇大人可不应该是这般气度啊——老朋友,你确定没有弄错?”
他虽然看着我说话,可是问话的对象却是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自打我进来就一直笑眯眯的,像是局外人在看我们演话剧,他突然把手帕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咳了好一会才缓和些:“这一世的神皇的确不同以往,但神皇的身份定然不会错。”他将手帕摊开,上面多出了一块暗黑的血迹。
我关心道:“你药吃了没有?”
“吃不吃药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突然变的急躁:“我最烦你这副德行,知道自己快死了就了不起是吧,就超然是吧,既然这样你还买药做什么,随便挖个坑把自己一埋,谁都找不到,还省得麻烦别人给你送终处理后事。”
白胡子老头唇线上带着一丝血色,再加上他惨白的脸皮,倒是有些像吸血鬼。
“吃药也只是为了减轻点痛苦,医生和我说了,这种药吃多了反而会加速死亡。”
我:“……”
每次和这老头说话我都揪心的很,你还不能真的和他制气,一个快死的人应该享有一些特权,比如监狱里,再凶残的重犯也不敢随意招惹被判了死刑的人。
我尽量用小媳妇埋怨丈夫夜不归宿的口气问他:“你怎么把我的身份说出来了。”
陶知墨解释说:“其实我一早就知道神皇每一千多年复活一次的传说,但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就是神皇,直到这位老朋友找上我,我才自己猜出来的。”
我说:“你怎么猜出来的,我哪里露出的破绽?”
“老夫刚刚称你为神皇只是试探罢了,没成想你如此简单的就承认下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破绽。”
我委屈的的和白胡子老头说:“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就算小陶没有猜出来,我也打算今天就把你的身份告诉他。”
我好奇道:“怎么,墨老难道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陶知墨崩溃道:“你说话就不能有一回谱吗……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你这么老的兄弟。”
我愕然:“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
陶知墨今天居然和我打起嘴仗:“你可是神皇,活了岂止千年,咱老头子也不过古稀的年纪罢了,辈分这种事万万不可逾越啊。”
我:“……”
这是认识陶知墨以来,第一次在和他的谈话交锋中完败,以往调侃胜利的那人可一直都是我啊,今天是怎么了,处处受制——嗯,肯定是我今天来时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应该用脚踹来着……
ps:今天说点嘛呢,今天说点嘛,诶!今天说点嘛……我越来越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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