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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森强撑着说道。
“我为什么要会法语……？你不是会英语的吗？”
程颖霞问。
……
理查森一口气没换上来，险些栽倒。
“那……不是重点。”
他说。
“啊。”
程颖霞扶着理查森，让他半坐起来。
“你需要我帮忙吗？”
她问道。自战斗开始以来，她的无所作为令她自己都很惭愧。她一直都想做点什么——只要不是“唱首歌”啥的——她很希望自己能给伤员们帮点忙。可惜的是，虽然她在修行过程中了解了所有与人体构造相关的知识，但那只是用来打人的，急救她不会。
“不，不需要了。”理查森说，“你……”
“那我就找小花去了。”
程颖霞很高兴这个人不需要她帮忙，否则的话她可就要出丑了。
“花花很危险，我要……”
理查森拉住了她一只手臂。
“听我说……”
“什么？”
理查森望着场中拼力厮杀的吴戈和吕小小，问：
“那是你的亲人吗？”
“是的……那个男的不算。”
程颖霞答道。
“你想帮他们吗？”
“想啊。嗯，不过，那个男的……”
程颖霞急于撇清自己和吴戈的关系。她和吴戈之间的误会影响面已经够大了，她可不想这事儿闹到国际层面上去。
“那，我就教你一段咒语……”
“咒语？”
程颖霞瞪大眼睛。
“你要教我……魔术？”
程颖霞不掌握“法术”的英文说法，这个词中学没有教，估计大学教材也没有。
“是魔法。”理查森纠正道，“你要握住这个十字架，然后念……”
程颖霞喜出望外。不过，接下来理查森念出的咒语却把她给难坏了。
“是……法语？”
她问。
“是的……你不会不要紧，你认真跟我学就是了。”
理查森把咒语的开头再次念了一遍。
“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程颖霞小声重复道——她的父母都是高知，这基因传承可不是吹的。打小她就特别有语言天赋，这段咒语学得是有模有样。
“很好。”
理查森赞许地说道。他伤情严重，无法自己把这段咒语按要求完整念出。他急于把这段咒语传授给程颖霞，一是希望自己家传的法宝能继续战斗下去，并获得最后的胜利；二是担心自己会就此一命呜呼，让先祖的荣耀断了传承。可是，这段咒语足有五分钟啊！而且他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根本不懂法语，他能指望她把那么长的咒语统统都记下来吗？
先祖啊，你为什么要给法宝设这么长的咒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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