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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威胁咯?有意思,你可以放手试试,我虽然没什么本事,穷骨头还是有两根的。”李晋心里的怒气减少了些许,心中升起浓浓的轻蔑。
“威胁?呵呵,”戴眼镜的男生说,“我从不喜欢威胁。真的,刚才那只是善意的劝告。一般来说,如果有人听到了我的威胁,他也离死不远了。听说你很有才华,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就该懂一个道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当然,如果你非要放弃治疗,我也没办法。走咯。”
李晋气得握拳的手剧烈地颤抖。但是对方既没有污言秽语,也没有动手,他不愿做最先动手的那个人,因此只以最鄙夷最冰冷的目光送他们的背影远去。
转过一个弯,柴琰圭不满地说道,“你拉着我干嘛,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戴眼镜的男生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周维善是因为知道我在附近,所以才拉住你。”
三个男生飞快地转身,见到来人后,互相看了一眼,声音参差不齐地说道:“张老师好。”
张继学教授眼神漠然:“收起你们那点小心思。离李晋远一点。记住了,然后就可以滚了。”
柴琰圭沉默了一会,冷笑道:“既然老师想护他,那我也无话可说,以后在学校里,我只当看不见他就完了。不过人有旦夕祸福,那小子这么张扬,哪一天招来飞来横祸,老师你也别怨我们就是了。”
“柴琰圭,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柴琰圭额头上迸出青筋,目光愤愤地望着张继学:“别以为你是老师就有什么了不起,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你废掉?什么狗屁。”
张继学冷冷地看了他几秒钟,忽然出手如电,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凌空提起。柴琰圭奋力踢打,可是却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似的,手脚软绵绵的如婴儿般无力。周维善和另一个男生连忙上来帮忙,却鬼使神差地被拌了一下,摔倒在地后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
柴琰圭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周维善又惊又怒:“张继学,你是想与我们的家族为敌吗?还不放他下来!”
“呵呵,好大的口气,与你们家族为敌?”张继学一脸冰冷的笑意,“一个家族中最高不过练气12级的小家族,也敢在我面前大放阙词?还有你,柴琰圭,家族中不过一个小小的天人初阶、金丹初成的老祖宗,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是练气巅峰?不对,天人阶,你竟然是天人阶!”周维善的眼神变得惊恐,脸色青得跟猪肝一样,再不复半点英俊潇洒,“张老师,有话好说,你先放他下来吧!”
“闭嘴!你们可以叫我张教授,可以叫我前辈,看我不爽的话直接叫我名字也行,但不准叫我老师!我没你们这种混账弟子。在八大门派的人面前提什么家族,真是无知者无畏。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家子弟,家教已经沦丧到这种地步了?长辈送你们出来的时候,就没跟你们耳提面命一番,告诉你们哪些人不能招惹么?”说到最后,张继学的声音里已经有了点森然的味道。
柴琰圭无法开口,另一个男生早吓得丢了魂,周维善暗自咬牙,“张前辈,要是知道您是八大门派的人,借我们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冒犯。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先把柴琰圭放下来,我们保证不再找李晋的麻烦,而且从今往后在学校里他的安全由我们负责,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周维善的人头奉上。”
“哼。记住,这不是威胁,我从不威胁人。惹毛了我的,就已经等于是死人了,根本不需要威胁。”张继学冷笑着把周维善先前的话稍加改动后奉还,然后像扔一条死狗一般把柴琰圭扔到地上,“好自为之。”说罢悄然遁去。
柴琰圭揉了半天脖子,脸色灰败,愤懑加上余悸未消,半晌说不出话来。周维善挣扎着站起来,先扶了他一把,又将那个男生扶起。柴琰圭没说话,他们两人也不出声。周维善虽然惊魂甫定,但对自己刚才的表现还是满意,而且借这个机会可以跟柴琰圭建立更深的友谊,也算是塞翁失马了。柴家是修真世家中的擎天巨擘,如能附其骥尾是多少小家族的梦想。想到这,周维善心里甚至暗暗自得,不过现在仍然配合着柴琰圭露出如丧考妣的神情。
柴琰圭揉了半天脖子,最后只深深地看了周维善一眼,说:“你很好。”然后步履蹒跚地继续下山。周维善和另一个男生忙跟上前去,只听柴琰圭喃喃自语:“八大门派?什么八大门派?”这个问题,周维善也是暗自纳闷。八大门派?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从未听家中长辈说过呢。莫非是张继学在唬我们?可是看他神情,却又不像。周维善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只得摇摇头把这个疑问埋在心里。
“琰哥,也不必要气愤了。张继学一个天人阶的祖宗级人物我们自然招惹不起,不过我总得想办法让你出了这口恶气就是了。”见柴琰圭一直闷闷不乐,周维善心念电转,劝慰道。
“哦,怎么出?把李晋拖出来打一顿?你的脑袋不想要了?”柴琰圭口气硬邦邦的。
“那倒不用,”周维善压低了声音,笑着说,“虽然为了让琰哥出气,我这脑袋可以不要,但对付李晋,也不只有打他一顿这一个方法。”
“哦?”柴琰圭来了兴趣,“说说看?”
周维善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柴琰圭连连点头,最后说:“可以,去办吧。”
顿了顿,他又看着周维善似笑非笑地说,“办好了这件事,我心里舒坦,明年资助周家的资源就可以增加两成,而且是指定给你使用。”
周维善喜形于色:“谢谢琰哥!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得漂亮,任谁都找不出错处。”
……
山顶上,联谊活动继续进行。李晋经过先前一番事,已经完全失去了参与的兴致,只安静地坐在那儿,任何一个游戏都不主动报名。受了气只在其次,他不是那么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关键是由于先前一时激愤,让他身体里那股游走的暖流变得有些暴虐不安,他得分出大半心神引导。直到那股暖流终于平静下来,李晋不由得有些后怕。刚才那莫非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自己无人指点,一个人误打误撞地修炼,看来埋下了不少隐患啊。李晋很想找个人聊聊这件事,可是能相信这件事的人,他不敢去找;不能相信这件事的人,找了也没意义。
到夜里10点半,活动结束,众人一起下山。下山的路上与先前上山大有不同,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气氛极是融洽。这次联谊活动就算没牵成红线,至少也促进了一些友谊,不少人已经在期待下一次的活动了。
李晋看着林悦瑶的背影,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追上去喊道:“喂,等我一下。”
林悦瑶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一下,“花心大萝卜,你在叫谁啊?我不认识你耶。”
李晋挤出一点笑容,“我认错,我反省,林大美女,麻烦你再想一想,看能不能记起我来。”
“好像记起一点点了,又好像没有。话说,我干嘛要记起你啊,你是我什么人啊。”林悦瑶灿烂地笑着,可李晋知道,女人越是这样笑,越代表她心里很生气。可是啊,自己到底哪里惹她生气了啊?女人真的是另一种次元的生物……
“我是你忠实的……朋友,我叫李晋……有一点点印象没有?”李晋赔笑道。
“没有。”林悦瑶斩钉截铁地说,“我从不和花心大萝卜交朋友,所以啊,少年,你别骗我了,你不可能是我朋友。”
听到林悦瑶一再强调“花心大萝卜”这个词,李晋就算再迟钝,也终于反应过来林悦瑶在生什么气了。可是,自己究竟哪里表现得花心了呢?
李晋摸了摸后脑勺,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跟别的女孩子有过出格的举动。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吧……问题是,这种误会相当不好澄清,越是解释越是显得心虚,女孩根本不会听。硬要去追问、然后解释,结果就是冷战越来越严重。李晋是谈过几年恋爱的人,对这点深有体会。
根据以往的经验,碰到这种情形,只能找到一个比较震撼的、能迅速转移女孩注意力的事情,过一段时间,她气消了,自然会来听取解释。
想到这,李晋豁出去了,他迅速地观望一下,见无人注意,把手伸出来,捋起衣袖。
“怎么,想打我啊?本小姐是吓大的,你来啊!”林悦瑶戏谑地笑道。
“我有事想跟你说。”李晋无比严肃。
林悦瑶也不由自主地收起了戏谑,认真地看着他,“怎么了?”
李晋不做声。他默默指挥着体内的热流,让它流淌到大庶长之镯上。大庶长之镯在三种形态之间不停地变化,淡淡的金光在夜里显得万分醒目。
林悦瑶愣了几秒钟,便飞快地把他的衣袖扯下来,遮盖住大庶长之镯,然后紧张地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注意才放下心来。她看着李晋的眼睛,两人久久对视,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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