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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坏!”周玉兰把她紧搂住,两人乐呵呵的在嬉闹。
2,出手相助
夏天嘉陵江上翻起波涛汹涌的浊浪,江风凉悠悠的,浪花打在沙滩上,岸边从来没有安静过,不时发出浪花拍打沙滩咚咚的声音。
秋蝉进厂不到一月,心里像掉魂似的有些不踏实,经常想家想她妈。今天是她第三次回家。
走向新生活突然离别生她养她的母亲,突然离别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有这种思念心情可以理解,因为独立生活还要有过渡期。再说,她有她的留念和自由范围,也许就是这种心情使她有些忐忑不安。
有这种反常情绪也不觉得奇怪,她家就住在川北小县城。她从小生活在这里,上学、玩耍,电影,上街为母亲买盐买醋。川北小镇这个半乡半城的名字在她的心灵中是多么的熟悉啊。
别小龙门这个地方,虽然在历史上它没有记下什么光辉的事迹,它没有什么名胜古迹,没有名传天下的创举;它不能和北京、上海、天津等等一些大街小巷比,但龙门这儿有它得天独厚的优点——嘉陵江是它的母亲河。改革的浪潮在全国轰轰烈烈开展的时候,龙门那几条热闹小街吸引着全国各地的生意人。当地的个体户一浪高过一浪。这里实行传统赶集,三天赶一次集,乡民们利用这个机会要在街上和两家大工厂的工人们讨价还价。这里也说得上是川东北重镇,经济信息比较畅通,商品款式新颖,不是赶集天街上也是人山人海拥挤不通。
近几年街上变化越来越大,经商的生意人增加了好几倍,这几年流动人口的数量是解放以来最多的。放宽政策,搞活流通,允许个体户经商,诚然,允许那些做生意经商的个体户各显神通。于是,街上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卖打药的年青医生口若悬河,能武能医,吸引观众围得水泄不通。一家卖服装的商铺是一位中年妇女叫李二丫,不知是通过什么关系买了一大堆军用商品,这些商品适用、物美价廉,是目前的畅销品。李二丫正在商铺里整商品,刚把贺物放上架,广告牌还没来得及放好,商铺就被乡民们层层围住。这种场面又热闹又混乱,李二丫手忙脚乱毫无挡驾办法,乡民越挤越猛,眼小商铺摊就被挤暴了。
“慢一点,有的是……”李二丫的声音哪里压得住如潮水猛涌般的乡民的喊嚷声,顿时搞得她手忙脚乱毫无办法。
秋蝉此时正路过李二丫的商铺,见她一个人手忙脚乱在招呼顾客。
她先有些好奇,总想个究竟。这时,她见那李二丫急得满头大汗,不管她怎样叫喊,也不管用,顾客照样涌挤;眼那些衬衫、军服和漂亮的连衣裙被涌挤的顾客拿走,没见李二丫收回钱。如果这是无偿供应,国家一定要打个招牌,可悲的生意人,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资本无偿供应。
秋蝉在心里可怜李二丫,怎么不叫自己的男人来帮忙,一个女人卖这么多东西,找几位小伙来住,她也不至于忙得毫无收获。她犹豫着,少女那颗纯洁、正义之心早被感动。她站在人群中间,像工商人员高声呐喊。
“顾客们,请不要拥挤,各种衣裙都有,我可以满足你们挑选。”秋蝉把商铺前正在乱拿乱偷的乡民推开,她站在中年妇女李二丫面前。
“大姐,你收钱,我来给你发货。”
李二丫顾不上回答她,紧端着胸前的钱盆。
“顾客同志们,请你们不要乱拿,有的是衣服,完全可以满足你们选购。”秋蝉把摊上的货物全部收在包装箱里。“你们如果不自觉排好秩序,我就不卖了。”
此时此刻,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使她有这么大的勇气。在家里她连耗子也害怕,每次都是伟成哥给她壮胆,现在她居然胆子这么大、不怕事。
曾伟成是她表哥哥,在他的心目中早就把她当成了朋友。
秋蝉这样做不是为别的,她心里明白这样做的理由,也许她觉得这做是对的。
在秋蝉的帮助下,秩序很快就好了。她见乡民们从她手中拿走一件件衣物,然后是李二丫笑着在收钱,她才给第二个人拿,第三个、第四个……商品经济社会,总得有它的正常秩序,后来有数不清的顾客从她手中拿走那些漂亮的衣物、华丽饰品、和军服。
李二丫的商品在半小时就卖光了。是她帮助一位弱势妇女在半小时内卖完了货,做了一件大好事,此时此刻她的心情非常愉快,突然冒出好多好多的感想。
李二丫像遇上救星似的:“大妹子谢谢你!今天不是你帮我本钱都难收回。”
秋蝉文静的笑脸,红润的嘴唇:“干吗不找个男人来帮你?”
李二丫听见男人二字就发浑,顿时把钱夹子猛地甩在货桌上,脸上是憎恨表情:“他死了!”
秋蝉目瞪口呆,后悔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题:“对不起二丫姐,是我不好。”
李二丫重新把钱盒子抱在身上,犹豫着:“秋蝉妹子,是我不好。我哪男人不是好东西,在外面又瓢又赌,昨天还带个女人回家过夜。”
秋蝉真不敢相信,自己女人在家不用,还带女人回家,世上还有这种男人:“你就忍着,干吗不和他离婚?”
李二丫给秋蝉讲了昨天晚上哪场偷情战。
“王德民,给我出来。”李二丫终于不能再容忍眼前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她冲进屋把哪个不要脸的女人从床上抓起来,顿时两个女人大吵大闹,动手打了起来。
张幺妹把不是正房的位置当成了正房,抓住李二丫的头发往墙上撞,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李二丫也不是好惹的,不会让吃屎的占拉屎的便利,于是用鞋子像打落水狗似的,打得张幺妹双手抱住头。
“好啊,王德民,着你老婆打我就不来帮忙。”张幺妹哭着,闹着、跳着。
“骚婆娘,没有男人要呀,要偷我的男人——贱货。”李二丫的头发又乱又脏,头上全是灰白色墙灰,地上还有一撮被扒掉的头发。
“问你男人呀,他还会要你吗?你就是一纹钱不值的黄脸婆。”张幺妹的头发也是乱乱的,穿在身上的睡衣撕了一条长口,光滑白嫩的胸乳露在外面。
王德民是吃里扒外的家伙,他暴跳如雷,一脸愤怒再也不能忍受,竟然动手打了李二丫。随后气冲冲的带着张幺妹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结婚时买的金银手饰也偷走了。
李二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是伤。脸上至今还留有一处伤痕。
秋蝉听了李二丫的遭遇很是吃惊,眼睛红红的,不时里流出了同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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