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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容犹豫着,还是忍不住回头了。

一回头,却很是被吓了一跳!

朗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她的身后,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脸。

“干什么?!”她不满地瞪他一眼,脸,却不知不觉地红了。

他什么也不说,一下子靠上去,就堵住了她的嘴。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她使劲用拳头打他的背,他根本不在乎,死死地圈住她,狠狠地吻着她,做为报复,将所有的语言都化做了汹涌的热情,在臂腕里将她整个地熔化。

她,被他制住,不能呼吸,几近虚脱,人,软软地陷进了他的怀抱,手,无力地挂住了他的锦袍。

极目飞花,是漫天的雪,是满地的白,梨花层层叠叠,铺天盖地,依旧是那虚无缥缈的琼莱,依旧是丝竹鸣奏的仙班,这熟悉的场景,到底是哪里?我到底,是谁?身在何处?

……

终于,他放开她。

她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眸,目光凄迷。

他轻轻地一笑:“怎么了?”伸手仔细地将她被他揉乱的头发捋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道:“没,没什么。”

嘻嘻,他笑。

“笑什么?”她恼了:“不准笑。”

“岂有这种道理,不准人笑?憋死了算不算草菅人命?!”他不阴不阳地将她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她没有功夫生气,还在想着刚才的梦境。

“只是亲了你一下,不会这么严重吧。”他见她有些心事,想开导她。

“我,”她忽然转移了话题:“以后不许这样了。”

“经过你批准了的啊。”他贫嘴。

她轻轻嘟嚷一句:“我什么时候批准你这么做了?”

“你不是说,梨花就要落了?”他认真地问。

“那又如何?”她拨弄着指头,说:“这跟你……我,没有关系啊。”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不怀好意地讪笑起来。

“没正经!”她说得深恶痛绝,手上,却只是轻柔地将他的手臂移开:“你找我爹爹什么事呢?该去办了。”

“是啊,”他遗憾地说:“你娘他们该是快回来了。”

他看梨容一眼,抬手轻轻用手背滑过她的脸,柔声道:“我找你爹,是想问问他对蒙古进犯如何应对的看法,这是父皇给我出的考题。”

“蒙古进犯?!”她闻言,眉头深皱。

“这些事,你们女人是不懂的,当然,也不用操心。”他幽幽地叹一声。

“此言差异,”梨容缓缓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朗昆很是有些意外,随即饶有兴趣地问:“那,敢问这位匹夫,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能称之为拙见。”她眼珠子一转,忽然问:“你怎么想的?”

“我,”他沉默了一会,说:“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有气魄,不愧是皇子!”梨容赞道,又问:“如何一搏?”

“广招兵,纳良将,”他大手一挥:“出征——”

她嘻嘻一笑:“那么多的兵,那么远的路,出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吃什么啊?饷从何来?”

他胸有成竹地说:“倾尽国库,催缴各地粮、款,应是够了。”

“余粮全部清缴,万一今年风不调雨不顺,百姓如何过活?战事万一不能短时结束,士兵又该如何过活?”她不急不忙地抛出一个问题。

他斜视过来,低沉道:“你怎知会风不调雨不顺?你怎知战事不能短时结束?”

梨容想了想,低声道:“过往这五、六年来,哪年安生过?远的不说,单说大前年那一次,淮南大水、淮北大旱,颗粒无收;去年淮南尚可,淮北又是大水,但不管怎么说,举国皆有果腹之粮。你是皇子,在作出决定之前,势必也调查过,当知国库余粮几何。纵然是计算好了,大军远征够用,但今年早禾刚种,还不知天公是否作美,收成到底如何,万一再来个什么大水、大旱,或干旱水灾一起来,那又该如何抵挡?!”

她接着说:“近三十年来,似乎是计算好了,蒙古每隔个三五年,一待到国库稍有盈余,就大举进犯,只等我们前去议和,便赚个盘满钵满回去,而我们的兵勇,这么多年来,从未正式与其对峙,更谈不上历练了,就是早些年镇南大将军那回垄关难得的一胜,也不过是突然袭击、出奇制胜,算不上真正的两军对决。相对而言,蒙古多年征战,他们的实战经验,我们只能望其项背。次此若是出征,将是真正意义上的两军对垒,不说别的,就说装备和技艺,恐怕都是蒙军占优势啊……”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朗昆插话进来:“还有士气,蒙军虽然骄傲,士气却是高涨,而我们的士气,却在短时内难以积聚,一是自认不行,二是妥协,三是怕苦怕累怕死,只有剩下的四分之一的才是愤起反抗。两外还有一个因素是,边关气候反复,内地军士短时较难适应,而对蒙军而言,却是不在话下。”

朗昆的声音严肃起来:“大军北上,疲惫笨重,蒙军灵巧机动,这些我们都是劣势。”

梨容点点头:“虽然不知蒙军采取什么战略,但不管是出征还是收兵,我们所需要的时间都不会很短,粮草要从出征的第一天算起,到大军的最后一个士兵回京,所需之量,何其可观,更何况,不能允许出任何一点意外,那,可是打仗,你觉得,可能么?!”

“是啊,蒙军就是不同我们正式较量,光用一个拖字,我们就承受不起了。”朗昆黯然道。

“凡是都要从最坏的角度考虑,不是么?”梨容淡淡地说。

“这么说来,你是主和了,”朗昆叹道:“都象你这么想,那来的士气哟。”

“主和又如何?”梨容狡黠地望过来。

“赔款、割地,还有,”朗昆顿了顿,说:“和亲。”

“割地?”梨容吃惊地说:“蒙古现今提出了割地么?”

“蒙古没有提出,是那些跟你一样主和的大臣,因为国库现银不够赔偿数目,他们提出割地。”朗昆不屑道:“只要不打仗,怎么样都行。”

“跟我一样?!”梨容愕然:“我何时变成他们一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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