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火气冲天的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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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奴?”阿拉耶识飞快拧过腰身,惊得樱唇都合不拢,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回来啦?”
冉闵全副戎装,银盔银甲雪羽衣,头顶三寸绯红樱丝,如一尊银色天神伫立在不远处,剑眉斜拧,嘴唇紧抿,眸光犀利灼灼,吐火般喷在围坐的四人身上,威势逼人,栗特康与二娥忙跪伏行君臣大礼,李文吉虽被阿拉耶识临时充为侍卫,并非卫国人,只是行了客卿之礼,倒也不卑不亢。
“怎么,朕的去向还要向皇后通禀不成?”冉闵逼近一步,银色身影上乌云滚滚。
“当然不是。”阿拉耶识先被突然出现的冉闵弄个措手不及,继而察觉对方来者不善,一时猜不透他哪股水发作,居然拿出皇帝的架子压她。“襄国战事两方正相持角力,主帅临阵抽身,不怕乱了军心?”
“我卫国皇后法力高强,仅只言片语就乱了自家阵营,还有心情寻欢作乐!”冉闵环视四周搭着野营的白色帐篷,炉子上袅袅的烧烤青烟,活色生香的美食,不由腹中叽咕肠鸣,恨不得喉中伸出手来把阿拉耶识活嚼生吞。他收到小灰带回的只有二指宽的信,两三句过场话便打发了他,枉负他日夜相思,索要的拈花丝巾也落空,满腔热望被浇得透心凉。在军帐内翻来覆去烙了几晚上烧饼,委屈不甘,如百爪挠心,着实打熬不过,便放任自己随性一回,夜里带了李据悄悄摸出卫国大营,不眠不休赶回邺城。他原是害羞的人,做了皇帝更要顾忌世人议论,入了邺城也不进宫,想让独一味的朱掌柜给阿拉耶识带信,让她出来幽会。谁知还未进程,老远便见到郊外竖起皇家仪仗,说是董皇后在此游宴作乐。他初时暗喜郊外与爱人欢会更少麻烦,预备悄悄给她惊喜,谁知潜伏花丛中竟见伊人与李文吉、栗特康之流不分尊卑亲疏,不避嫌疑混坐一处,饮酒作乐,言笑晏晏,顿时燃起三丈妒火,有心思与李文吉这厮游玩,却以事务繁杂为由不与自己亲近。
阿拉耶识见冉闵脸色越发难看,言辞火气冲天,惊吓了众人不说,夹枪带棒敲打自己,半点颜面不留,也气得顿足:“你胡说,我做什么了就乱了军心?”
冉闵见她还没觉悟,更是堵得心慌,横了心大步上前冷厉道:“正是你什么都没做,现在死不悔悟才该重罚!”不等阿拉耶识有所反应,他操手便将她卷入怀中,恨恨啃她柔柔耳珠,“你没有心肝,满世界的人里只会欺负我棘奴!”阿拉耶识被他突袭痒处,惊恐哀怨,挣扎奔突,棘奴捏住她脸蛋先吃个水饱,然后打横起,对着旁边李文吉等人闷吼一声“滚”,大踏步钻入白色休憩帐篷。只听得稀里哗啦卸甲之声后,传出女高男低的争吵斗气声。须臾,只剩女子惊呼,白色轻绸的帐篷半透出粉光致致的人影,绞缠翻滚在一起,很快便响起女子吟哦呢哝声,混合男子粗沉的喘息,此起彼伏纠缠不休。
二娥已经羞得通红,慌忙招呼众人退远,各色人等静静侍立等待。栗特康、李文吉与李据三人笔直警戒于帐篷三丈开外,做得眼观鼻鼻观心,对那边地动山摇佯装不知。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的声音从压抑陡然化作尖叫,如一支利箭破空高飞,扎得人心尖与肚腹鸣颤,烈火血气随之漫延四肢百骸,翻出各种绮思异念,煎煮于心;女子高声尖叫到最后化作哀鸣呜咽,男子声卓然鹊起,朗朗叫嚣,如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阳刚酣畅,将妖娆蛾眉尽情摧折。
足足勾连了两个时辰,冉闵披着雪白丝袍,金色丝绦随意拴在腰间,玉簪拢发,消去早先战将威严酷烈模样,温文朗逸,带着欢心醉意将裹成一团的阿拉耶识抱上朱龙宝马,径直朝邺城飞跃。
当夜,阿拉耶识出浴后,寝宫中已不见了冉闵,宫人禀报说皇上已经返襄国去了。正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阿拉耶识蹙眉,有些愁烦,疑心他不能接受给李文吉治病之事。她刚要上床躺下,赫然发现枕头上躺着慈心那枚玉牌,一股儿冷气袭脑,无比懊丧。棘奴在她沐浴时,鬼使神差地翻到她压在枕头下的玉牌,郑重地放在她枕头上后离开,他是真正生气了。慈心与自己的过往是棘奴的心魔,任何与汉国有关的事物在邺宫都讳莫如深。玉牌兑换米粮被拒,她人穷志短才打起后来一连串的主意,包括染指墨家的金锣宝藏。事情不顺时,对着玉牌感叹造化弄人,自己把事情做得绝了些,再三告诫周亚夫、邓通严防死守,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了讨饭皇后。夜深人静时,阿拉耶识缩在被窝把玩玉牌,睹物思人,感慨万千。若论性情和趣味,慈心真当得一个好字,纵然他的天资与文韬武略不如其他弟子,可只有与他在一起时才会充盈被温柔呵护的惬意,才会有快意恩仇的洒脱感。这点很神奇。棘奴聪慧勇武,可凭良心说,自己对棘奴也是爱极了,也会吃醋也想独占,然与他相处还是不自然地带着母性的关爱,无法安然享受他的照顾。唯一放得下的时候是在闺房中,当棘奴一遍遍地征服她,男性的阳刚深深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她才会退化成一个需要丈夫疼惜的小女儿。
她是清楚棘奴心性的,坚忍倔强,认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不会甜言蜜语却用心写了一封长信,将自己在军中的相思苦楚如实讲述,向阿拉耶识讨要绣了拈花手的丝巾以慰钟情。不巧阿拉耶识因为重开海天盛筵在金刚般若寺发下誓言,要戒淫食素百日,收到棘奴恳求的信时,她生怕坏了戒律心头还着恼呢,这才提笔写了几句问安的话打发了小灰。棘奴年轻气盛,仗着朱龙宝马来去如飞,不顾厉害要令心上人低头,谁想李文吉和慈心依次败兴,他于愤激中离开,终究不妥。阿拉耶识枯坐一回,回味帐篷中的耳鬓厮磨,唇舌相交,被棘奴烈火灼烧般的身体熨贴寸寸肌肤,完全融化的难言滋味,情潮翻涌。横竖已经破戒,再端着架子便是伤人心了。慈心与自己绝无半点瓜葛,这点必须再三同棘奴阐明。她四下摸索找那方绣有佛手拈莲花的丝巾,半晌才记起那天与栗特康夜谈时给他擦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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