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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叹着气,“沐儿,都是母后不好,如果不是母后,初蓝也不会……那些胆大包天的,简直就是不长眼,连摄政王府的世子妃都敢偷袭,沐儿,你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偷袭了初蓝,严惩凶手!”
夜沐淡冷地应着:“沐儿知道。”
在夫妻俩的相迎下,这三尊大佛被迎进了摄政王府。
进了长风苑,看望了寒初蓝,两宫太后就是表面关爱地说了一些关心的话,送上一些补品,夜无极因为是男的,又是小叔子的身份,过份关心的话也不能说,也只能说一些场面话,趁两宫太后不注意的时候,会深深地凝视着寒初蓝,眼底有着轻而易见的怜惜及些许的歉意。
没坐两分钟,三尊大佛就走了。
在别人看来,三尊大佛来看望寒初蓝,是给了寒初蓝天大的面子,是她修了十世的福换来的,但在寒初蓝看来,他们来不过是逢场作戏,老鼠哭猫假慈悲罢了。
她就不信这些人猜不出是谁对她下手。
好在这一次与上次不同,上次她忽然被扯下湖里,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容颜,就连那名宫女,因为是匆忙之间,她也没有去留心,无法记清楚对方的样子,这一次,她与灰袍交了手,她能记住灰袍的样子,就算灰袍戴着银色的面具,灰袍的眼神,还有面具下的半块脸,她记得特别的清楚。她可以把灰袍的样子画出来,然后让夜沐去捉拿真凶。
寒初蓝在退烧好,立即凭着自己对灰袍的记忆,利用她的素描术,把灰袍的样子画了出来,她在被封住穴位的时候,灰袍就蹲在她的面前搜她的身,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连灰袍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半块脸上的线条都记住了。灰袍肯定想不到她寒初蓝在黑夜中也有那么好的眼力吧,还真的多谢元缺才行,他那两颗药让她受用无穷。
画好了灰袍的画像,寒初蓝让李氏替她拿去交给了夜沐。
夜沐一看画中的灰袍,顿觉熟悉,特别是那一袭的灰袍。他心里有了猜疑的对象,却不动声色,先拿着画像进宫去找少帝。
御书房里,夜沐把灰袍的画像递给了夜无极,淡冷地说道:“极儿,你看看这画像,是不是觉得特别的眼熟?蓝儿说了,就是他偷袭她的。”
夜无极接过画像,打开画像后,两道剑眉也微微地竖了起来。
他也不动声色,只是问着:“摄政皇叔,嫂嫂看得可清楚?”
“蓝儿说了就算这个人化成了灰,她都会认得,怎么可能看不清楚?”夜沐说话的时候,视线炯炯地盯着夜无极看,他能猜到灰袍是谁,夜无极肯定也能猜到。他可以马上就把灰袍捉拿归案,但也需要夜无极配合,怎么说夜无极都是皇帝,要是像上次那般,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明知道凶手是谁,到最后也只能留下悬案。
夜无极把画像递还给夜沐,说道:“该怎么查,怎么办,摄政皇叔抓主意便可。”
灰袍像兵部侍郎段大人,段大人与夜宸特别的交好,还意欲爬上兵部尚书一职,现任的兵部尚书年纪渐老,迟早要告老还乡的,很多人都开始瞄准了那个可以掌管兵部的位置。夜无极怎么可能再让与皇叔们交好的大臣坐上那个位置?他对段大人本就心存忌惮,心里也清楚段大人就是夜宸的爪牙,早就想除掉段大人了。
就算他又和夜宸合作,策划着要逼夜沐还政于他,却不愿意看到又一位皇叔崛起,能借此机会斩掉夜宸的得力助手,对他来说只有益无害。
再说了,他早就对夜宸说过,夜宸要怎样伤害寒初蓝,他都可以容忍,只要不要寒初蓝的性命便可,但一旦让他碰个正着,他便要做个样子救寒初蓝。
现在灰袍的画像被寒初蓝画出来了,哪怕还有个银色面具在,可寒初蓝的素描画得太好,只要熟悉段大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画像中的灰袍便是段大人。
教他如何再向着夜宸?
更别说他根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斩断夜宸最得力的爪牙。
夜无极还觉得寒初蓝那种叫做素描的画画手法,非常好,能把人身上的线条都能画出来,看似粗糙,其实最为细腻。
真不知道寒初蓝从哪里学来的这种画画手法。
寒初蓝受伤,宫里的三尊大佛都亲自来探望,其他人立即闻风而来,不管是皇亲还是国戚,抑或是朝中大臣,全都带着补品还有自家夫人一起到摄政王府看望寒初蓝,男人们不方便进入寒初蓝的房间,那些官夫人便派上用场了。
一整天下来,寒初蓝的房间就没有安静过,官夫人来了一批又走一批再来一批,让她极其无奈,最后她干脆蒙头大睡,吩咐彩月,她要休息,拒绝见客。
长风苑才恢复了安静。
楚王夫妻还有兴宁都来过,寒初蓝倒是见了他们,随意地说上几句话,楚王妃就带着兴宁走了。
傍晚的时候,还有一家三口来看望寒初蓝,不同的是那一家三口是从后门进来的,而且衣着破旧,就像普通百姓。
寒初蓝听说是楚王的嫡长子夜君玉带着妻儿来看她,却是从后门进来,她有点好奇地问着彩月:“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位小王爷?”
在家宴上,她貌似也没有见过夜君玉。
彩月淡冷地说道:“生在王府,不一定就是小王爷。”
“嫡长子呢,不就是楚王妃所出,怎么不是小王爷?按理也应该是世子。”寒初蓝对于王府里的一些老规矩还是清楚的,怎么说宅斗文也看过不少了。
彩月没有解释,寒初蓝也没有再问下去,夜君玉之妻牵着才三岁的儿子一起进来,夜君玉不敢随便进来。
寒初蓝除了脸色还不怎么好看,身上的外伤还痛着之外,精神上恢复得不错,看到夜君玉的妻子进来,她正想下床,在瞧见对方的衣着后,着实是愣住了。那名少妇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却一身粗布裙钗,身上的衣衫更是补了又补,脚下那对鞋也是补了又补,脸色有点蜡黄,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的劳作以及营养不良造成。
看到对方寒初蓝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一般。
寒初蓝愣愣地看着对方,让对方莫名地拘谨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是妯娌的两个人,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而且寒初蓝还是从乡下出来的,如今却贵为摄政王府的世子妃,而她本是相同的身份,却不如一个奴才。
夜君玉的妻子是小家出身,夜宸不喜欢这个儿子,儿子的婚事又是他作主的,名门闺秀他不给儿子娶进来,偏偏弄了一个小家出身的女子成为他的嫡长媳,可见夜宸是有多么的不喜欢夜君玉了。
“小宝,快,见过世子妃娘娘。”那女子紧张地对三岁的儿子说道,她自己也慌忙向寒初蓝行礼。寒初蓝回过神来,忍着伤口的痛,亲自下床去扶起对方,温和地说道:“不用多礼了,我不兴那一套。”
“嫂嫂,妾身闺名小柔。妾身一直都想来看看嫂嫂的,就是不方便,所以……望嫂嫂不要见怪。”小柔一直没有来拜访过寒初蓝,是因为自己的寒酸,所以不敢来。
今天宫里头的三尊大佛都亲自来看望寒初蓝了,他们这些皇亲国戚自然要跟风,哪怕他们再不受待见,也要来走动走动的。
“小柔,你家相公呢?”
寒初蓝被小柔和彩月扶到桌前坐下,她随口问道。
小柔扭头望向房门口,答着:“相公是外男,不敢随便进入嫂嫂的房间。”
寒初蓝嗯了一声,说道:“那就让他到前院去找我爹聊聊吧。”她拉着小柔的手,浅笑着:“初蓝自进京后,就没有妯娌来找过初蓝,小柔你今天既然来了,可要多陪陪我。”
小柔很老实,既想答应,又害怕地说道:“嫂嫂,我们是偷偷出来的,不敢让王爷知道,只能来看看嫂嫂,看完嫂嫂还得赶紧回去,否则让王爷知道了,我们又会倒霉的。”
寒初蓝心里直犯嘀咕,夜君玉到底是不是夜宸的亲生儿子呀?怎么夜宸对待夜君玉像极了颜氏对她?
心里虽然犯嘀咕,寒初蓝也没有多事到去问别人的家事。
小柔很拘谨,也很惶恐,估计平时在楚王府里被整怕了吧。她简单地问候过寒初蓝后,就把自己耳朵上戴着的那对耳坠摘下来,算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她把那对耳坠塞到寒初蓝的手里,歉意地说道:“嫂嫂,我们没有钱买补品来看望嫂嫂,这耳坠是我娘给我的,还能换些钱银……”说到这里,小柔说不下去了,为自己的寒酸。
寒初蓝连忙把耳坠塞还给她,故作不悦地说道:“小柔,你我是妯娌关系,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不用送什么补品的。再说了这是你娘给你的东西,我怎么能收下?我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你瞧,我耳朵上可没有戴过这些东西。”寒初蓝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彩月给小柔拿些钱银来,接济一下小柔。
小柔羞愧得脸色通红,是因为寒酸而羞愧。
彩月拿了银两来,寒初蓝把银两塞给小柔,小柔却死活不肯要,寒初蓝无奈,只能对她说句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她。
望着小柔抱着儿子离去的身影,寒初蓝陷入了深思之中。
夜宸儿女不算多,只有二子二女,全是楚王妃所生,其他妾室皆无所出,夜君玉是他的嫡长子,他因何这般的虐待?
寒初蓝觉得天底下的父母就没有不疼爱子女的,当初颜氏不疼她,她怀疑自己不是颜氏亲生的,没想到还真不是亲生的。难不成夜君玉也不是夜宸亲生的?但楚王妃又真的是夜君玉的亲生母亲,皇室血脉,一般不会弄错的,不像小说写的那般容易调包。所以夜君玉肯定是夜宸的儿子,除非夜宸有两个……
为自己这种猜疑,寒初蓝又震惊不已,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了。
夜宸怎么可能会有两个,楚王妃是他的妻子,要真有不对,难道还发现不出来?夜沐等人与他几十年的兄弟,真有不对,分辩不出来?太皇太后还是他的生母呢,儿子不对的话,必定能认出来。所以夜宸不可能有两个人。
不过怀疑的种子,已经种在寒初蓝的心里了。
夜幕来临,又一天过去了。
寒初蓝躺在床上,有点昏昏欲睡的。
倏地,她坐起来,出手如电,却被对方一把攫住了她挥出的拳头,熟悉的声音传来:“寒初蓝,是我。”
元缺!
寒初蓝抬眸,定神一看,站在她床前,一身白衣如雪,又带着风尘仆仆的男子不是元缺,还能是谁?除了夜千泽能悄无声息地进来,就只有元缺了。
这家伙老是把摄政王府当成了他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么多的暗卫守着长风苑,他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房里,要是他想杀她,她真的死了千百回。
眨眨眼,寒初蓝用力地抽回了自己被他攫住的拳头,忽然想到自己此刻穿着中衣,赶紧扯着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低斥着元缺:“不准看!”
元缺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她又不是没穿衣服,他能看到她什么?
感受到他的瞪视,寒初蓝又不悦地抬眸瞪他,没好气地说道:“滚!”
元缺忽然伸手就扯寒初蓝身上的那张被子。
“你干什么?”
元缺不说话,用力地把寒初蓝身上的那张被子抢走,扭身就朝窗口走去,打开了窗,把那张被子往窗外一扔。
“死元缺,你干嘛?哎呀,痛!”寒初蓝气得跳起来,又扯动了伤口,痛得她低叫起来。
旋身,元缺如风一般刮回到她的面前,左手一伸,一擒,一捏,就捏住了寒初蓝的下巴,并且把她的嘴巴扳开,右手迅速伸入怀里,又迅速地伸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颗药丸,他把一颗药丸就往寒初蓝的嘴里塞去,再把她的嘴巴一合,在她的后背轻拍一下,寒初蓝把那颗药丸吞下去了。
她问:“是止痛药吗?”
元缺冷哼着:“那是解药,救你小命的解药!”
“解药?我中毒了?”他貌似没有帮她把脉呢。
瞪着她,元缺冷笑着:“你的被子上被人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这种毒不需要吃下去,只需要闻上一段时间,便会毒发,和你当初在客栈里中的那种剧毒有点大同小异。”
寒初蓝错愕。
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无毒不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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