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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敏锐的观察力,好聪明的女人,沈涵秋,我得说,在场的大多数男子都不如你。”凯伽王子击掌赞道。
在场的男子大多羞愧的低下头去,而一些事先得知内情的男人则诧异的盯着沈涵秋。
“这个狂妄无知的女人,该千刀万剐,您怎么还夸她!”梅丽莎顿足大发娇嗔。
“梅丽莎,休得无礼。不管比赛沈涵秋参不参加,结果如何,她都会在我登基那天成为我的王后。”凯伽王子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梅丽莎骤然失音。
一边是凯伽王子,一边是伊芙琳王妃及其背后的势力,连一些善于溜须拍马的奸佞小人,都不知道这时候该作何表示。
沈涵秋颇为玩味的看着状若极欣赏自己的凯伽王子,极其不雅的抱起双臂,似笑非笑的说:“沈涵秋不属于你。凯伽王子,如果你要迁怒我的亲人,我奉劝你耐下心来,看过我给鲁修斯魔鬼的答案之后,再作决定。”
“有意思。”凯伽王子丝毫不见着恼的样子,依旧是不愠不火。
“三天后,来验看我给的答案。”沈涵秋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让本想劝说他的鲁修斯和凯德都打消了主意。
兰顿和奥托兄弟俩此时动作出奇的一致,都是闷声不响的跟着沈涵秋往外走,而苏珊则是被沈涵秋挎着胳膊给拖走。
四人坐到马车上,经过一阵不寻常的沉默,直到回到府中,都没有谁说一个字。等到两位伯父一声不吭的朝各自住的院子走时,沈涵秋问:“你们怎么都没人骂我?”
相视苦笑两声,奥托反问:“骂你有意义吗?”
“好像是没有。可是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骂我总还是可以出口气吧。”沈涵秋嚅嚅的说。
抚着沈涵秋的头,兰顿说:“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不管是你,还是我们。涵秋,抓紧时间想想那什么的答案,尽量让它具有威慑力,别让伯父壮志未酬身先死吧。”
残阳如血,城外,霍希斯家族别庄内外人影幢幢。别庄桃林深处的瓷窑,由家族护卫们严密守护着。家族里以兰顿为首的在王都的重要人物,全都集中在桃林香苑里。
已经是第三天了,沈涵秋依旧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石雕木塑般在瓷窑里苦思冥想。
每隔一个时辰,护卫们都会将沈涵秋的状况报告一次,兰顿他们听了脸色越来越难看。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到了第三天,虽然有道格和奥托一再劝阻,加勒斯依旧忍不住暴发了,口口声声要锁上沈涵秋,把她送交凯伽王子处置。
桃林香苑跟瓷窑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兰顿怕加勒斯的声音影响了沈涵秋,坚定的说:“现在我是家主。爷爷,我无条件支持涵秋。如果您反对,那么您也只能去跟长老会的长老们联系,由长老会撤了我这个家主,由新任家主来推翻我的决定。”
“你太放肆了!”加勒斯暴跳如雷。
“二叔,麻烦您把爷爷带回家去。你们可以回去找长老们讨论另立家主的事。”
“你放心吧。二叔知道在这种时候家族中人同心协力的重要性。按你的想法做吧。”道格说出让兰顿想不到的话,不等兰顿做出反应,就强行拽上加勒斯出去了。
阳光的影子一点点退出了屋子,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家的心也都渐渐的沉到谷底,奥托轻声说:“要不,我们一起去向凯伽王子请罪吧。也许,看在双头狮子军团战斗力强悍的份上,王子会放过我们。”
“涵秋不会让我失望的。”兰顿坚定的说。
凯伽王子踏着桃林间蜿蜒碎石道,踩着让阳光晒得脆脆的落叶,从容不迫的走来。他没有特意表现出威吓人的意思,但周身却自然而然散发着迫人的威仪,令人肃然起敬。
兰顿领着霍希斯家族的男人们,毕恭毕敬在桃林香苑门前的碎石道上跪下来。
“兰顿家主何必行此大礼?”凯伽王子亲切的笑着,树叶间透射的淡淡余辉模糊了他脸部完美的五官,让他的声音也似乎有些飘忽不定。
笑面虎比择人而噬的猛虎更可怕。虽然是贤名远播的凯伽王子好言相询,兰顿此刻心里仍然越发的惶恐:“兰顿治家不严,使侄女沈涵秋冒犯殿下,兰顿有罪。”
“要是这么说嘛,你还真是有罪。”凯伽王子回头看一眼鲁修斯,笑问:“你说,该治兰顿家主什么罪?”
身披一身银亮甲胄的鲁修斯欠身拱手施礼道:“现在谈治罪还为时尚早,殿下还是看过沈涵秋给出的答案,再作决定吧。”
“说得有理。”凯伽王子微微颔首,再一挥手,示意兰顿等人都起身。
兰顿起身来,硬着头皮请凯伽王子到桃林香苑奉茶。
“好个雅致的所在。”进屋后,四下里打量一番,凯伽王子赞道。他越是和气,兰顿越是惶恐,紧张得只知道点头,而不知在这种状况下说什么话更合宜了。
“兰顿家主,不必紧张,凯伽王子是倾慕涵秋丫头的才学,真心想立涵秋为后。就算涵秋今天什么答案也拿不出来,殿下也不会怪罪你,更不会因此而降罪霍希斯家族。”鲁修斯说完,压低声音又道:“兰顿家主,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面对鲁修斯,兰顿又恢复一贯的心思缜密,心念电转,他轻声问:“伊芙琳王妃美名远扬,也无任何失德之处,而且背后还有索伦特家族,殿下不怕牵一而发动全身?”
鲁修斯将下巴朝仍旧在门外桃林里站着的权贵们,低声说:“看看他们的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四大家族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吗?”
“请汉森少主明示。”
“涵秋的才学惊天人,殿下不想让她嫁入敌国,变成敌国的一支利剑。我知道,你想说两国的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但这不代表两国以后会代代交好,也不保证战争在哪一天早上,又开始打起来。给涵秋的路,没有嫁给飞鹰那一条,她只有另外两条路走,一条是嫁给殿下,另一条,作为她父亲的结拜兄弟,我不想说,也希望她不要走。”
“多谢汉森少主指教。”兰顿知道鲁修斯必是奉了凯伽王子的授意,来说服自己,以便自己能劝说涵秋嫁给凯伽王子,这一刻他真是心乱如麻。
沈涵秋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一种玄妙无比的状态之中。
前世,她并没有专门研习过符咒之术。
这一世,她后悔过前世里干过的很多事,尤其是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她却在庆幸前世带着修魔界众魔修打劫过修真界超级门派的白云洞。还记得,打劫来的白云洞典藉囊括了炼丹、炼器、制符以及分门别类的修炼功法,虽然当时没细加研习,但是都大致浏览过一遍。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灵魂转世的她还能记得很多典藉的内容。
记得不等于懂。白云洞的那些典藉在当时整个修真界也属顶级功法,极是深奥难懂。沈涵秋纵然天资过人,想要领悟制符之术,也是难于上青天。
绞尽脑汁回忆着白云洞《制符大全》的内容,想了两天两夜没想明白书上那些鬼画符都代表什么意思,她也不气馁,再去琢磨从圣光谷弄到的五雷符上的图形。
圣光谷是与白云洞齐名的修真大派,而制符之术于修真大派之间都是共通的。两相印证,沈涵秋大致明白了五雷符的制符作之法。
我实在是太有才了!
沈涵秋自鸣得意的暗爽了一把,又开始发愁了。
修炼界中,魔修和妖修限于修炼的能量属性限制,都不能制符,但沈涵秋的木系原生态生命魔法,其修炼所得的木元力,从品质上反而与木系修真者修炼所得的木系灵力类似,可用于制符。可问题是,一切制符所需的原材料,不管玄风大陆有没有,反正她手头目前都没有。
修真者制符用的原材料,一般为灵兽皮、灵兽血、灵兽毛制的笔和朱砂。没有灵兽皮,用专门的符纸也行。
朱砂瓷窑里有现成的,用瓷片代替灵兽皮,用自己的血代替灵兽血,画符的笔嘛,咬破了指头就可以代替了。主意拿定,她用注入花木精神的清水调泥制胚,凝结木灵魔杖化火,将泥胚烧成方形素胚。尔后,咬破食指,照葫芦画瓢,将前世的记忆中木乙青雷符的图案,蘸着朱砂在方形瓷胚上画了出来。
画完符后,再用木灵魔杖化生的火在瓷片背面烘烤一下,由于制泥胚的水含有花木精神,烧制瓷片的火也是木元力所化生,画符的血又是沈涵秋自己的血,也是蕴含着浓郁的木元力,再经木元力化生的火烘烤,混着朱砂的血很快就渗入瓷胚。
天下独一无二的瓷符制成,沈涵秋又担心起其效用来。双手托着其薄如纸的瓷符,她低声祷告:诸天神魔,你们可都要保佑我弄的瓷符管点儿用,唬过凯伽那个王八蛋!
闪身出现在桃林香苑,沈涵秋不理会凯伽王子和鲁修斯,只管在兰顿面前炫耀:“伯父,这是我研制的瓷符,很厉害的唷!”
“这个小薄瓷片看着挺漂亮的,跟汉森少主的答案有关系么?”兰顿强笑道。
“都是雷符嘛!说了您也不会明白,找处荒地,我让您见识一下瓷符的威力。”沈涵秋自信满满的说,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心头正猛打小鼓儿。
“去王家训练场吧。”鲁修斯简直就像凯伽王子肚子里的蛔虫,凯伽王子使一个眼色,他马上明白其意思,并极自然的找出了理由。
王家训练场不仅有术师们布的防御结界,而且有记录各种能量冲击波的强度,同时还有影像重放的功能。
开启了王家训练场的防御结界,沈涵秋独自站在场中,所有的观众都在结界之外。
“诸天神魔,别给我捣乱啊!”沈涵秋嘟哝一声,弹手射出瓷符,再打出一道淡青色的木元力,击中瓷符上的触点之上,只见一道青气腾起,瓷片炸开,一声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中,万千蛇形闪电,以炸开的瓷片为中心,从天而降。
暗夜里,在雷电闪光的映射下,透明的王家训练场防御结界,如水波荡漾,形成一圈圈淡灰色扩散的涟漪。
凯伽王子也难以保持贯有的沉着冷静,大惊失色的问:“数据多少?”
王家训练场的负责人惊惶失措的答道:“记录仪全部被震坏了!”
所有的人都静默了。
沈涵秋在瓷符爆炸时,由于本身对瓷符的威力估计不足,王家训练场差点被她夷为平地,她自己也被雷电弄得是狼狈至极,还好她反应快,滚进雷电击出的深坑里,等到雷电和震波都消得差不多了,才蓬头垢面的飞身跃出。
“涵秋,你没事吧!”兰顿刚才在训练场上雷电大作时,一下子没看到沈涵秋的人影了,以为她遭雷击灰飞烟灭了,急得眼圈都发红了。
“没事,就是饿得不行了。”沈涵秋不顾形象的捧起了肚子。
“涵秋,你跟奥托伯父先回去。”兰顿将沈涵秋推给跟着来了训练场的奥托,然后恭敬的垂首立在原地,等着吃惊太过的凯伽王子发话。
“不介意,我们再到你家去做客吧。”凯伽王子故作轻松的说。
兰顿在见识到瓷符威力之时,即料到凯伽王子会有此举,尽管此时还是午夜刚过,他也不意外,更没有诚惶诚恐,或者有兴奋的感情。他,已经有些麻木了!
凯伽王子领着一帮老狐狸齐至,兰顿和奥托在招待着凯伽王子等贵客。酒宴上,宾主双方都没怎么吃菜,酒杯也只是象征性的举起又放下,几乎都没人有心思抿上一口酒。
唱晓的雄鸡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凯伽王子给鲁修斯使了个眼色,鲁修斯说:“兰顿家主,涵秋对我们国家太重要了,真的不能让她嫁到乾元帝国去。”
“涵秋的个性,你也是清楚的。有些事情,她或许会听我的,但凡是她拿定了主意的,我就算是求她,也是没用的。”
“这个我也知道,殿下也明白。但是,我还得得说,希望你维护国家利益,想点办法,别让涵秋嫁入我们的敌国。不然,只怕会有玉石俱焚之祸。兰顿家主,我这不是威胁。”鲁修斯诚恳的说道。
沐浴干净,肚子吃得溜圆,反而睡不着的沈涵秋,慢悠悠的在门外的晨雾里接腔:“鲁修斯魔鬼,你这话不叫威胁,叫什么?”
“涵秋,别误会。你先进来,我们好好谈谈。”凯伽王子温和的招呼道,“请相信,我不是要干涉你的自由。只是在跟兰顿家主谈有关维护国家利益方面的事。”
“为了我的父亲和伯父,我愿意承诺永不将瓷符用在两国交战之上。瓷符,只作为霍希斯家族不受无谓干扰的威慑力存在。并且,就算日后嫁给飞鹰,我也不会在两国交战之时给予他任何助力。”
“你一定要嫁给飞鹰?”凯伽王子的面色隐有恼怒之意。
“对,因为我前世就爱着他。”沈涵秋轻柔的笑了,眼眸里是盛载不了的柔情。见她如此,凯伽王子竟有嫉妒之意产生,脱口说出飞鹰有未婚妻子,对方还是一位公主。
“公主算个屁啊!”沈涵秋说了句粗话,然后郁恼道:“你骗我的是不是?”
“千真万确,还是指腹为婚的亲事。对方是海越国的长公主璎格,当今玄风大陆排名第一的美女。”鲁修斯真是会揣摸凯伽王子的心意,马上对他的话加以补充。
泪光浮上眼帘,沈涵秋却笑了:“凯伽王子,做个交易,你帮我从璎珞手里抢飞鹰,我帮你在学院挑战赛上,拿到你想要的结果。”
“你太会做生意了。涵秋,你不觉得这有失公平?”鲁修斯没等凯伽王子使眼色,便照着他的心意嚷起来。
“得了,别跟姑奶奶谈公平合理,这几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会让我都替你脸红。如果你有老年痴呆的毛病,我不介意提醒你,在姑奶奶八岁的时候,你就利用手中的权势,囚禁过本姑奶奶。如果不是姑奶奶还有点儿根底,现在白骨埋哪方都很难说。要不是你哄得我老爸跟你结拜,姑奶奶早把你零拆了!”
“涵秋,你没那么小气吧。”鲁修斯不敢再深说,赶紧掉头对凯伽王子说:“时间不早了,殿下也该去上早朝了。我们也都走吧。兰顿家主,你再跟涵秋好好商量一下。”
客去,主人亦未安。
自兰顿而下,霍希斯家族在王都的重要人物,全都围着沈涵秋。
“瓷符是我独家首创,也算得上前无古人了。威力虽然不错,但能用瓷符的,也只有我一人。”沈涵秋有些许的难为情。
如同一瓢凉水让双头狮子家族的男人们,满腔豪情骤然降温。
“你是说,我们拿到瓷符也用不了?”
“暂时是的。不过,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研制出你们能玩的符。相信我,伯父。”沈涵秋不愿意看到亲人们失望的样子,尤其是她最亲的大伯父。
“飞鹰的兵是用的什么雷符?”
“一般意义的符,是用灵兽毛制的笔,蘸着用灵兽血调和的朱砂,在灵兽皮上画制符图。没有灵兽皮的,可以用专用的符纸代替。我没有见过飞鹰他们用的符,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用的什么材料。但是一般兵士都能用的符,就是不需要灵力催动的符。”
“灵兽是什么野兽?专用的符纸是什么样的?我们可以派人去收集!”奥托急切的说。
“灵兽不同于一般的野兽,它们都已开了灵智,会吸纳天地间的灵气,有独特的修炼之法,它们跟人类修士一样通过修炼进阶,也就是提升实力。”
“玄风大陆好像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兽类。”
“那么,飞鹰可能是掌握了制做符纸的方法。”
“如果,给你弄来飞鹰他们用的符,你能仿制得出来么?威力不需要瓷符这么大的。”奥托比兰顿更迫切的希望沈涵秋能研制出普通人也可以用的雷符。作为财政大臣,他能看到这件事情之中所蕴藏的巨大商机。
“哦,不需要。我会制作瓷符,只要稍作改进,就可以让你们拿瓷符洒着玩了。”沈涵秋有些不高兴。打声招呼说要去别庄,就跑出去了。
说声要闭死关,把自己关进瓷窑里,沈涵秋开始了日以继夜的改进瓷符。她对外界的风云变幻一无所知,不知道乾元帝国和裕隆王朝同时发布停战申明,并从昆西走廊撤军,也不知道她心系的飞鹰在战争刚结束,就准备迎娶他的娇妻。
兰顿本来想要通知沈涵秋,告诉他飞鹰要娶妻的消息,但受到奥托阻拦,说是不应当在这种时刻分她的心,还说也许这样对她而言是件好事,毕竟一直都是她单方面申明要嫁给飞鹰,而飞鹰从未表示过要娶她,尤其是飞鹰有璎珞公主这样美丽女子为妻,怎么可能看得到她,就算是因为她的才能娶了她,也不可能真心爱上她。
认真思考过奥托的话,兰顿也没有坚持再派人去通知沈涵秋有关飞鹰的消息,菲利普、伊尔瑟、梅勒夫等跟她年岁相仿几名嫡系子弟调回京,跟她做伴。
“玄风学院,也可以让菲利普他们几个陪着去。肖恩年纪还小,路易和吉姆也不是我族子弟,何况,他们在风华学院认认真真上几年学,毕业后,也不是没有去玄风学院读书的机会。”奥托话里话外,其实就是在为他自己的儿子伊尔瑟打算。他的心思,兰顿明白,不过,就像他说的,肖恩还小,机会还有,而菲利普的年纪却不小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所以,原则上他是同意奥托的意见的,并将这件事就交给奥托全权处理。
奥托领命而去,倦极的兰顿抽空打了个盹儿。眼刚闭上没多久,黛丽丝的无头尸体就出现在他的梦境中,这个冷静自持的男子在梦中哭得唏哩哗啦。直到一声巨响,他才从梦中惊醒。问过外面的护卫,得知是如今长驻家中的劳伦大师的炼药房又炸了,人没受伤,他不由得苦笑:“这位大师真是经炸,打从他住进来,给他改建的炼药房炸了有十次了,他除了一些皮外伤,还没有伤筋动骨过。”
“怎么你很想我老头子被炸伤么?”劳伦大师衣衫褴褛的冲进屋来,山羊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
紧踩着劳伦大师脚后跟进来的肖恩相当无礼的反问:“老头,你自己炸了我家的房子,一点惭愧之意都没有也罢了,怎么还对我老爸大吼大叫?”
“臭小子,你对老头子是什么态度!”
“不服气的话,过两招吧。”肖恩的拳头最近有些发痒。这打架也跟吸毒似的,容易上瘾,自从在学院参加挑战赛,并取得亮眼的成绩后,他就有了打架的瘾。因为涵秋在学院闹事,乔克叔叔那天到学院跟荷西院长谈事情,顺便把他给拎回了家,可算是把他给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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