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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周母洗好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运动服,就走了出来,见到大家都诧异地望着她,周母笑道:“我一会无论如何都要出去运动一下,整个夏天我就没敢出过门,都憋坏了呢!”
可不是么,大夏天的,她穿着羽绒服出门,仍旧觉得冷,那别人会怎么看她?肯定以为她是神经病啊,所以周母只有大冬天的才偶尔出门。
“确实,多在外面走走,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陈伟澈笑着道。
这些人中,最兴奋的要属周月红,她母亲周涵虽然病体康复,高兴,但是还是很沉稳,并没有失了方寸,只有周月红这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妈妈,你现在病好了,又可以重出江湖了!前几天我碰到律师协会的秦会长,他问我你的病情如何,说是现在要退休了,律师协会人才缺乏,无人接掌大权,想要请你回去坐镇呢!我当时心下黯然,说我妈妈恐怕不能胜任,他就十分伤心,说是过两天来探望你!”
“呵呵,他不用来,改天我亲自去拜访一下,有好多朋友,同学,我都要一一去拜访。”周涵轻笑着道。虽然气度沉稳,但是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眸中还是免不了迫不及待的神采。她病重的这些年,潜心研究学问,法律,积累相当深厚,又有了许多不同的想法,现在就想给老朋友们展示一番。
周涵对未来充满憧憬,微微一笑,问陈伟澈道:“你师傅是否是柳前辈?他老人家我好多年没见了,不知道现在还健在否?”
陈伟澈愕然,道:“您认识我师傅?”
“是啊。我二十多年前见过他老人家一次,那时候我刚刚法学硕士毕业,踏入社会呢!”周涵微笑着道。其实,她早就猜出陈伟澈的身份了,这时候才问出来。
陈伟澈欣喜地道:“想不到您还是我师傅的故交,这个世界真是小啊!”
周涵摆了摆手,“呵呵”一笑,道:“故交谈不上,我只不过是一个晚辈罢了,我师傅跟你师傅才是故交。柳前辈人脉满天下,稍微有一些社会地位的老人,恐怕几乎都跟你师傅打过交道。老人家现在应该一百三十多岁了吧?”
这话一出,周月红和甄幂两个女人都是同时一惊,满脸不可置信之色,还有人能活到这等高龄?转念一想,陈伟澈的师傅是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难怪陈大哥如此了得!名师出高徒嘛!
陈伟澈点头道:“是啊,我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尚算健朗,再活个十多年没问题,目前隐居于京城郊区一小道观。”
“老前辈真是神仙中人,像我不要说活到一百多岁,能到八十岁我就很满足了,小陈,不知可否将你师傅具体的地址告诉我,我过些天打算去拜望一下!”
陈伟澈当即将师傅隐居的那个道观地址告诉了对方,他师傅在那种偏僻地方隐居,其实也挺无聊的,若是有故人前去探访,想必师傅也会特别高兴。
陈伟澈想起师傅以前曾经给他说起过一个人,又打量了这周月红的母亲一眼,不由心中一动,问道:“难道周阿姨是法家家主?”
这一下,周月红与甄幂又是一愣,周月红心道,怎么我妈妈还是法家啊?太能扯了吧?
没成想,周涵却是重重点了点头,道:“我是法家第七十八代家主,唉,现代社会虽然是法制时代,各个国家的律法都很完善,但是法家想要发扬光大,还是比较困难的!”
陈伟澈感同身受,笑道:“医家也是一样,医生虽然多,中医也还红火,但是认同医家理念的人却甚少!”
两人当即就医家与法家的事情攀谈起来,越说越高兴。
这个周涵以前是大律师,相当有名气,陈伟澈以前曾听柳玄麟说起过,说是九流十家现在各有机缘,像儒家、农家、法家、小说家,都是比较昌盛的。尤其是法家,现在出了很多律师方面的天才,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在法律方面的造诣极高,对法律及其同社会经济、时代发展、国家政权、伦理道德、风俗习惯、自然环境以及人口、人姓的关系都研究得相当透彻,往往有独到的见解,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而且打官司也是相当厉害,从未失过手,人称周大状!她师傅我认识,只是好多年没见了,现在法家家主之位,应该就是传给了那个女孩子。
陈伟澈有些想笑,他师傅口中的女孩子,竟然是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妈,不过也是,师傅当年见周母时,周母估计也就二十出头,正值风华正茂,说是女孩子完全一点也没问题。
随后,周母笑了笑,让他们稍待,然后转身进了书房,出来时手托一方玉玺,要送给陈伟澈,作为看病的报酬。
陈伟澈本来也不以为意,但是接过来一看,立马吓了一大跳,这方玉玺竟然是乾隆皇帝的御用之物。
陈伟澈的父亲爱好古董,他曾经为了给父亲送生曰礼物,可是好好研究了一下古董的,眼前的这尊玉玺,使用温润纯净的白玉刻制,不是常见的方形,而是整体呈圆柱状,上部做出土红色沁,显得古朴凝重。
此玉玺印面以篆体阳雕“太上皇帝”四字,看得出,“太上皇帝”四字有意识地被刻制成十字形的布局。这种布局始自于乾隆皇帝的“信天主人”玺,此后每遇重大事件,往往仿此而作一二方,如“古稀天子”、“五福五代”、“天恩八旬”等等玉玺,从而形成了一个系列,在古董收藏史上相当有名,每一方都是价值连城。这枚“太上皇帝”圆玺,便是此系列中的最后一方。
在这枚圆玺的玺壁上,还通体阴刻了《自题太上皇帝之宝》御制诗,陈伟澈眼睛一亮,忍不住读了出来。
“由古来云太上皇,徽称懿号谓非当。即斯六袟庆犹幸,加以双文愧莫逞。自问生平奚立德,永言绳继祝丕昌。窗明几净西铭读,恰合随时爱景光。”
这是乾隆成为太上皇一个月后,专门为刚制作好的“太上皇帝”玺而作的,尤其是诗的最后两句,表露出此时乾隆帝的所思所想:在窗明几净的书房内,展卷研读宋代大儒家张载的哲学著作《西铭》,发万物一体之微,体乾坤大道之义,默会前贤,忘记忧愁,这恐怕是乾隆帝理想中的太上皇生活。
而在此诗的自注中,乾隆也特别提到他成为太上皇之后,摒弃了例行的加上尊号的繁文缛节,只是“命篆太上皇帝之宝”作为自己这一重要人生转折的纪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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