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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圆桌旁,凌音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在余江的指挥下将桌上的酒水清理了干净。

擦拭酒渍间,她不着痕迹看了眼与自己仅一尺之隔的男人。此刻,他并未因自己的到来而有任何不同。

方才,二人不经意间的对视时,她也没有从他的目光中寻到丝毫的心绪之动。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余江再度入了座,而凌音则是按照他的示意退居到了一侧伺候。

见琊染自坐下起,并未动过一口自己斟的酒水,余江心想这小子竟是如此狂妄,却又碍于现状不敢得罪,只得瞥了眼身旁伺候的女子,吩咐道,“给公子倒茶。磐”

兀自看了眼他的神色,凌音几步上前执起了茶壶。将一旁的白瓷茶盏中斟满茶水,她将其缓缓端至了琊染手边,“公子请用茶。”

一眼扫过面前盈着暖雾的茶水,琊染放下手中酒杯,眸色淡淡的将其端至唇畔浅饮了一口候。

见这男人未再冷漠疏离的拒绝一切,余江只觉自己有了机会,至少他的排斥之意已相较于方才消减了不少。

抬眼看向凌音,他沉凝了嗓音,“你就留在公子身旁伺候吧。”

轻垂下眼眸,凌音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便退至了琊染身后。

此时,院门处有一人快步行至了赵无天身旁,并附在他耳际低语了几句。拧眉思虑了片刻,赵无天不敢私自处理,还是决意向余江禀告。

赵无天几步行至二人身旁,余江见他微有迟疑的看了眼琊染,忙开了口,“有什么便说吧,公子也不是外人。”

眉目一凛,他忙应道:“方才在局子的后堂,有人抓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女子,护院便将她先行捆了起来。”

“只是,在护院的多番询问无果下,他们原本是打算将她交给官府来处理。却不想,这姑娘却说认识琊公子。”

嗓音中含了抹慎重之意,他继续道:“思来想去,他们怕这姑娘可能真是公子的朋友,且因一时贪玩误入了粮水局,才兜兜转转的迷了路。”

听完他的一番言语,余江并未开口说什么,而是悄然打量了琊染一眼。

此刻,这男人虽是面色无异,但他捏着茶盏的手却是微微紧致了几分。

看来,他果然认识这名冒闯粮水局的女子。

且不论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他任职粮水局掌事也位卑官小,可这粮水局怎么说也隶属户部。

如此地方,又岂可随意让人进入?眼下,既然是天赐良机,他绝不能轻易放过。

思虑间,余江眸色深深的凝了琊染一眼,笑道:“竟然有人敢冒充公子的朋友混入粮水局,真是不知死活。本官现在就命人将她带进来交由公子处置,可好?”

不等琊染回应,他便将手轻轻一挥,朝一旁的赵无天渡了记眼色。

片刻后,当那女子踏入院中的一瞬,她脸上的错愕之色便让凌音明白,司元絮已将自己认了出来。

稍稍顿住几秒,她便不动声色的教身旁护院挟持着走了过来。刚一站定,这女子看向琊染那微颤的眼睫与闪烁无措的目光,便如她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般,尽是一副等待受罚的模样。

这余江为官多年,自懂察言观色。他一瞧便知这姑娘定是与琊染相识。

方才自己与这男人言语时,他态度淡薄冷然,极难寻到攻下的突破口。这般,还不如将计就计,卖给琊染一个人情。说不准,便能使二人间的关系得到一定的缓解。

唇角轻轻一扬,他诚然笑道:“瞧这姑娘水灵可人,一副纤弱无骨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偷潜入粮水局的居心叵测之人。”

“想必这是一场误会,就不要再追究了。”言语间,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琊染。

见这男人神色淡淡,似是默许的模样,他心中一喜。

可正待他欲要命人松开司元絮,并邀她一道坐下时,琊染却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自这女子方才进来起,余大人便未曾审问过她的姓名,以及她偷偷闯入粮水局的目的。”

“而你现在,更是要径自将她放了去。这粮水局就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便走的地方吗?想来余大人是想亲自到皇上面前去解释一番。”

浅尝了一口手中茶水,琊染将之搁在了圆桌上。慵懒的抬起眼眸,他目光直直的投向了身旁男人,眸中尽是审视思疑之色。

再度将笑意僵在唇间,余江的双眼微微轻闪了几分。

他自认还算得一名颇懂察言观色之人,可他怎就没料到琊染竟会来这么一手。

这男人道出的一番话语,言下之意便是指他玩忽职守,徇私枉法。他这明明是想借机讨好一番,怎就一下成了这样。

此刻,就连候在一旁的凌音,心中也是蕴满了疑惑猜测。

目光落向一旁轻垂着头的司元絮,凌音虽不知这女子如今到底是何心绪,但瞧她死死咬住唇瓣,双手紧握在身前的娇憨模样,倒是颇为惹人怜爱

好在一旁的赵无天机警,他一眼掠过心有犯难的余江,主动站了出来。

忽的重重跪倒在地,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老爷,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这姑娘不过是在粮水局外头来回徘徊了一阵,奴才见她可疑就命人抓了起来。”

“奴才无非是想个立功,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这姑娘并未私闯粮水局,都是奴才一时心贼,起了歹念。”

眼梢轻轻一挑,琊染将视线移向前方女子,凝声问道:“司元絮,事实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

听得男人的问语,这女子并未抬头,而是沉吟片刻后,微微颔首,算作默认。

见赵无天有意为他找台阶下,余江即刻便心领神会的顺着他的话语接了下去,“原来是误会一场,既然姑娘并未冒闯粮水局,那也自是没了私闯之罪。”

“不过,你这奴才太过胆大,本官罚你三月的俸禄,禁足一月面壁思过,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如此。”轻拧了眉,他低沉的嗓音中,尽是厉责之气。

瞥了眼一旁男人,他再度斥道:“滚!还不赶紧下去领罚。”

见琊染并无追究之意,赵无天在余江的眼神示意下,几乎是爬滚着仓惶的离开了院子。

若他此刻不快速逃离此处,就怕琊染心有别念,再生变故。

待一切皆归于沉静后,琊染才微扬了下颌,缓缓而语,“司元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此刻,男人沉幽的嗓音中虽无太多心绪之动,但连一旁的凌音也能隐隐听出其间轻责浅忧的意味。

方才的一切,她皆看在了眼里。所谓旁观者清,在锦溪府他们虽相处短暂,但她心知琊染城府极深。

而她也自是明白这男人向来不喜教人抓住把柄威胁,更不屑于让那个余江以这样的方式卖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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