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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二人沉静无言,只有马车木轮微微颠簸的轻动声响,悠悠回荡在这深冷的雪夜。
缓缓合了合眼,凌音有意无意的轻声抱怨道:“我的衣裳已被撕破了,你为何还要毁掉它?”
闻言,容倾一声冷哼道:“索性它可以更破一些。”
听着他莫名其妙的答案,凌音微微蹙了眉,“待会回到宁王府,你让我怎么出这辆马车?”
耳畔,是男人沉哑低幽的嗓音道出的言语,“那本王就陪着你待在马车里不出去。”
微微动了动身,凌音感受到了男人身子的滚烫。
自树屋那日历经过男女之间的情事后,她便知这男人已动了情.欲,而她自己竟也莫名地浑身燥热了起来。
此时,容倾微一低头,便有细啄的亲吻落在了她的颈侧。只是那么一瞬,凌音浑身便有了酥麻之感。
不想再压抑心间的念想,凌音已是情不自禁地将手回扯着男人的衣袍,低喃着:“不能就我一人乱,你也要乱。”
言语间,凌音的手已朝了更深处探去。指尖触上他滚烫精硕的肌理,二人身子碰撞而出的炽热花火,就如烈焰般迅速蔓延至了她的全身。
只觉心火难平,凌音微微收紧了另一只手圈在他腰间的力道。而容倾则是将她的身子更深的压向了自己。
一阵微有狂乱的耳鬓厮磨后,凌音微微的轻喘着,忽然想起了什么。
算算路程,也该要到宁王府了。带着最后一丝心存的理智,她推着身前在自己脖间胸前落下亲吻的男人,娇嗔着开了口,“容倾,别在这里好不好?若是在此处做亲密的事,怕是随时随地都有被人窥得的危险。”
下一秒,让凌音想不到的是,容倾果真没再碰她,而是将身上的斗篷解下丢给了自己。
此刻,二人正各处一边的相对坐在马车上。而容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后,便继续合眼小憩,更不再理会她。
怔怔地看着容倾脸上的面具,凌音思虑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容倾,你为什么无论何时都要以面具示人?”
许久,见这男人似乎并无想要回答她问语的意思,凌音的眸光微微一暗。
稍稍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她轻嗅着上面悠悠散出的浅淡薄荷气息,唇角弯出了一抹弧度,“没关系,你不愿说便不说吧,这本就是你的自由。”
虽是笑着说出这句话,但凌音话语中却藏着挥之不去的落寞与失意。
思绪悠悠而转,凌音侧过身子,轻轻挑起了马车的窗幔。眼前,是与飘飞的冬雪一道缓缓而过的盛京夜景。
忽然间,她却听得容倾淡淡开了口,“自本王有记忆以来,就被那个男人告知,必须得戴着面具。”
“即使是只有本王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能摘下。而若是教旁人看见了容貌,本王就只能是死。”
听得他的言语,凌音心中微微一惊。她知道,他口中的那个男人就是当今的皇上容辛。
眸光一促,她紧接着问道:“那现在呢?为什么你还戴着面具?”就像是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般,容倾的眉间凝了抹淡淡的心绪。其实,那个男人已不再要求自己必须戴着面具。
因为他爱的那个女子活着回来了,而且已成为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不再惧怕看着自己这张与母亲极为相似的容颜。
思虑了片刻后,容倾忽的张开了双眸。微一拧眉,他略有自嘲的应语道:“已经习惯了,它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似乎没有它便不会完整。”
闻言,凌音心头竟是一紧。
此刻,她脑海中竟是出现了那个小小的孩子,他除了受着无情冷漠的囚禁,还要被迫戴上慑人的面具。
甚至是,没有人敢靠近他。
忽然想到
宗人府内芹丫说过的话语,凌音缓缓起身走到了容倾的面前顿住。
轻抚上他的手,她嗓音婉柔的开了口,“数月前,你曾大病过一场。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能告诉我吗?”
抬眼看着面前女子满目的关怀,容倾却淡淡回道:“自本王大病初愈后,便失掉了之前数月的记忆。本王只记得,那时本王正秘密出宫欲前往锦溪府。”他的一番言语,更加肯定了凌音之前的揣测,容倾果然就是琊染。
所以,琊染并没有死,而是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回到了容倾的身上。虽然这个结果奇异得让凌音难以置信,可她却欣喜若狂。
此时,马车忽然停住,外面传来了徐玉衡的声音,“王爷,已经到王府了。”
马车内,容倾瞥了眼凌音示意她跟上,便起身下了马车。紧了紧裹身的斗篷,凌音小心翼翼的随在他身后踏至了地面。
眼前,王府的大门处正立了一票等候容倾回府的众人。
再度紧攥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凌音凝眼看向容倾背对自己的身影,心中竟是一戚。
毫无预警之下,她小跑着追至容倾身后,伸手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此刻,她已不想去在乎周围那些人惊虚的感叹,更不愿在意教这么多人看见自己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
可下一秒,身前男人却嗓音淡薄,“放开。”
听得从他喉间透出的冷凉入骨之言,凌音虽微微一顿,可双手却是抱得更紧。就若是要将这男人死死圈住般,她倔强的扬声道:“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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