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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有些意外,特别是珍妮,简直有一拳打空的感觉,这家伙不是号称一针治病么?怎么这么好说话?珍妮看了一眼郭敬,心说这人不会是冒充的!或者是假惺惺想看自己出丑?一时间好胜心起,“我治就我治。”说着就从口袋里面摸出个针盒来,里面装着不少一寸多长的小针,是专门用来耳针的针具。
那个病人此刻疼的已经力说话了,哪儿还能管自己到底是被谁治疗,珍妮拿了个药棉给针消毒,又在病人双耳上擦拭消毒,接着拿了个探棒(用来寻找耳朵上的压痛点)在对方耳轮上脚踝反射点按压。
病人一惊而起,“痛,痛。”珍妮似乎常常碰到这样的情况,“大惊小怪。”说着也不管病人躲闪,拉着病人耳朵就把一根根小小的耳针扎进病人的耳朵。
由于耳针治疗过程中针刺多数耳穴有剧痛感,因此耳针疗法的剧痛和体针的酸麻涨等感觉一样都是属于‘得气’的范围,一般来说出现剧痛几乎就等于会有良好的疗效。刚刺了一边耳朵,病人实在受不了了,的确,这种疼痛很是剧烈,他忘记了幻肢疼痛,一张脸揪了起来,“不行,耳朵疼死啦!”
病人这一抗拒,珍妮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痛,你现在下肢疼痛还有没有了?”
“还有一点儿,问题是,耳朵实在痛的吃不消啊!”病人眼眉堆起,这会儿居然痛得精神好起来了,“就好像钳子夹住了一块肉还死劲不放一样,嗯,比我以前女朋友拿手指拧我大腿根还痛。”
他这个比喻打得很是有趣,病房里面人都笑了起来,尤其是两个小护士,奈乐冷言冷语,“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级疗法,原来是疼痛转移法啊!”他并非不知道耳针疗法,只是看不惯珍妮,趁机打击而已。
“你!”珍妮被奈乐一句话气得快吐血,“你懂不懂啊?耳针疗法的疼痛就是疗效好的一种表现。”小云恰好开口,拉着韩小凤说:“老姐,我看了都怕,你看那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我昨天那个实在不算什么,这么恐怖,要是我就宁愿不治。”韩小凤拧了她脸蛋一下,“你这个连吊点滴都胆战心惊拉我陪的小鬼,从小到大都怕打针。”
珍妮快成众矢之的了,有些气苦,刷刷几下把病人耳朵上的小针全部拔了,“好好!怕痛就不治。”
既然她这么说了,大家都把眼光盯在了郭敬身上,郭敬犹豫了一下,同一时间内换疗法好比临阵换将,的确是有弊端的,“这个换我来不大好!”
“什么不大好,不能治就直接说好了,又不丢面子。”韩小凤又来一招遣将不如激将。
“郭敬,去!”李若男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就看不得郭敬受鄙视了,了他一把,“别落了太爷爷的名声。”说这话居然是把他当自己人看待一般,若是李青山老爷子在一旁,一定会得意自己计谋得逞。
郭敬拉了拉耳环,想想也是,于是点头,“那好!”说着就拿出针管来。“我帮你。”小云自告奋勇打下手,走过去帮他拿针消毒,郭敬笑笑,说了声谢谢,走到病床前,那病人有些害怕,刚才珍妮的耳针的确疼得狠了,“不会跟刚才一样痛?”
“才不会啦!”小云学着郭敬昨天的模样拿硼酸水给针消毒,“我昨天还是面神经麻痹,原本等奈乐老师做微血管减压手术的,郭敬一次就给我治好了,可神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么?”说着故意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
“真的不痛?”病人看眼前小美人做了个鬼脸,忍不住笑了下,接着似乎又想起什么,脸上黯然,低声问了一句。“真的不痛啦!”小云拍胸脯保证说:“最多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你看我像是说谎的人么?”
藤原笑笑,对旁边韩小凤说:“小云是我最喜欢的学生,每次看见她我都会想起自己念国中的时候。”郭敬看旁边小云拍着胸脯,有些儿好笑,“别夸我了,只不过是个小病例罢了!”
“面神经麻痹还是小病例?”小云张嘴,“那怎样才是大病例?非得恶性肿瘤不成?”说这话的时候,奈乐和藤原脸上神色都变了变。
“小鬼,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韩小凤喝止了小云继续夸张的演讲,不过说起来,她这个表妹还真的和她很像,说话都喜欢手舞足蹈肢体语言丰富,看来以后也是个女主播的材料。
郭敬捻针,平心静气,手一抬,一根针插进了病人的肩井穴,接着几针快速进入‘神门’‘期门’‘合谷’‘阿是’等穴位,手若插花,不停捻转提插着几根针。
“啊哟!痛是不痛,不过酸酸涨涨的感觉好怪。”病人龇牙,咝咝吸着凉气,的确是因为第一次接受针灸疗法,有些儿不习惯。病房里面所有人都看着郭敬针灸,的确是他手法宛若钢琴家在奏钢琴一般,叫人看了舒服。
用平补平泻的手法行针大约十几分钟后,郭敬不太愿意用‘以气驭针’,一是怕病人刚接受过耳针治疗吃不消,二是怕太惊世骇俗,万一病人哎哟哎哟叫‘热气在体内乱窜。’解释起来太麻烦,于是变戏法一般摸出艾团来,把艾团揉在针柄上,要了酒精灯点燃。
一股子艾草香味在病房里面弥漫,所有人都看着郭敬忙个不停。针柄上的艾团暗红暗红地燃着,病人看着有些儿吃惊,“感觉有热气往身体里面钻。”小云看着他说:“别管热气嘛!现在痛不痛啊?”病人摇了摇头,“早不痛了,我都看傻了,哪儿还惦记痛不痛啊!”
一直不说话的珍妮酸溜溜说:“这么说你找点儿片看看岂不是可以转移。”说到一半,脸红了起来,心说自己怎么胡言乱语,一下子就把责任到了刚才气她说耳针疗法是疼痛转移法的奈乐身上,不由狠狠用眼光剐了斯文医生一眼,奈乐眼光飘起,看着天花板,装没看见。
“有些人不服气呢!”被韩小凤评价为大嘴巴的小云开始学她表姐,显然是指着和尚骂秃子,病房里面人互相看看,忍不住笑了起来,连病床上的病人都张嘴傻笑,韩小凤忍着笑板脸。李若男红着脸蛋笑个不停,“小凤,我保证你表妹以后跟你一样,也是个杰出的女主播,天,难道你们家族有遗传么?”
一直冷着脸看天花板的奈乐也笑了起来,他这段时间揪心于妻子的乳癌,说起来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笑了。
珍妮听出对方嘲笑的口吻却明白得很,气得浑身发抖,心里面把奈乐恨上了天,连带着辜的郭敬都恨上了。
郭敬看病房内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的,有些莫名其妙,伸手起针,刷刷刷快速把所有的金针都拔了出来,抖了一下艾灰后说:“好啦!如果有问题的话,”他转身问李若男,“李若男,我把你电话号码留给他好不好?”
李若男点头,郭敬把电话号码告诉了病人,“按道理是没问题的,万一这几天还出现疼痛的话,你可以打电话找我,我要是回大陆了,你可以找李若男小姐。还有,就是你心态要放宽一些,我不太会说话,但是我觉得身体残疾不要紧,最怕的是心理残疾,每一个人在社会上都有他存在的理由。”
一行人出了病房,奈乐似乎觉得自己太太的病有希望,满脸笑容,这才真正对郭敬另眼相看,“我这个人自认是医学高材生,傲气了十几年,今天看到郭敬先生的针灸,实在惭愧啊!”
“哪儿有!”郭敬有些不好意思,“奈乐大哥实在太客气了,您直接叫我郭敬就好,其实中医西医各有优点,若是比较起普及性,中医和西医比起来实在差太远,我师父一直都说平心而论,西医在大多数病症治疗方面要超越中医,只是毒副作用太强。”
说着就到了奈乐办公室门口,小云一眼就瞧见珍妮还跟着,忍不住说:“英国姐姐,你还在啊!”韩小凤拍了她脑袋一下,“小鬼,说话不要太刻薄哦!”转头对珍妮说:“珍妮小姐,我表妹小孩子不懂礼貌,别介意。”
珍妮毕竟二十好几了,懒得跟小云计较,她实在是有些恨奈乐的礼,加上对郭敬刚才针灸的好奇,想多了解一些,于是她这才跟了上来。
藤原向珍妮道了个歉,“珍妮小姐,刚才我丈夫口不择言,你不要见怪才好。”珍妮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瞪了奈乐一眼,可惜奈乐根本不买她的帐,转脸过去也不看她,让藤原有些难以下台。
“哼!我是想跟这位七星神针先生聊聊,稀罕你么?”珍妮忍不住,随口找了个理由。奈乐哼哼了两声,开办公室门,“都进来!”大家坐下后,奈乐犹豫了一下,还是首先开口了,“郭敬,你对针灸麻醉擅长么?”
郭敬楞了下,“这个要看麻醉什么部位啊!”奈乐看了一眼满脸红晕的藤原,叹了口气,“是这样,我太太胸腺小叶增生发生癌变,我准备亲自主刀给她切除,但是藤原她对麻醉剂过敏,所以、、”他就把原因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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