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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免费好吧?路哥唐哥,人性很怪的,再好的东西不要钱也是没人看重的嘛。”李师师接口道。嘿,她倒是颇有商业头脑。有宋一代城市兴起,是华国历史上商业氛围最浓的朝代,李师师又是青楼中的姣姣者,当然有这种眼光和看法。
燕青插嘴道,“嗯,师师姐说的不错。”
路能行奇道:“燕兄弟,你比师师小嘛?”
“呃。。。师师姐比我大三岁。”燕青俊脸微红,猛抬头灌了一口酒。
靠,燕青这小子竟然是(御)姐控。
据《水浒传》,燕青自小父母双亡,卢员外家中把他养大。孩子没娘,说来话长。燕青父母早亡,没妈的孩子是根草,他很早就在外四处流浪漂泊。对他来说,感情是缺失的,无论亲情爱情还是友情对燕青来说都是弥足珍贵滴。
后来,卢俊义看燕青打小聪明伶俐就收留了他。老卢是大财主,不在乎多燕青一口吃的,他把燕青当左右手使唤来着。不过老卢这人平昔只顾打熬气力,不亲女色,和老婆都没感情,对燕青也不会顷情相待。燕青虽然在卢府衣食无忧,真心对他好的人却没有一个。
燕青上梁山后,作为108好汉中杰出的交际人材,奉宋黑子之命操办招安大事,碰到笼中金丝鸟一般的李师师。两人年龄仿佛境遇相当,一个是宋代闷骚文妇,一个是梁山叛逆愤青。两人物质上不愁享用,精神层面却是相当滴贫瘠干涸,都渴望真爱的抚慰,所以,两人就象干柴堆遇上了烈火,还是浇上几升汽油的那种,“轰”的飞快的陷入了情网。
路能行想明这点,把猥琐的目光在燕李两人身上一转,笑道:“女大三抱金砖啊。来,燕兄弟,师师妹子,还有老唐,咱们再干一杯。预祝你们早日抱上金娃娃啊。”
燕青面色微沉淡淡一笑不说话,李师师却大大方方的端起红酒杯,又抄起白酒瓶满目,来了个鸡尾酒的喝法,道:“路哥,谢谢你的吉言,我先干为敬。”
一怀混和酒下去,她脸上泛上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更亮了,眼波流转恍若星辰。草的累,真不愧是青楼中的头牌风月场上花魁,将皇帝都迷得不思国事的尤物哇,太有御姐范了。路能行不敢再看,调着大舌头喊道:“服务员,服务员快让师傅来表演拉面那。”
。。。。。。
这顿火锅直吃到了晚上十点,四个人才兴尽而归。燕青虽然也喝了不少,开车的手还是那么沉稳,路能行大为佩服,道:“小乙兄弟,你这酒量在梁山上也能排上号了吧?”
“我这真算不上。你是没看见鲁大师武二郎他们,他们几个喝酒的规矩,上桌每人先灌三坛子,然后再各喝各的。梁山排宴席时,他们那一桌是不用碗的,直接上酒坛子。”
“奶奶的,好在没送他们上来,不然光喝酒就把我喝穷了。”路能行嘟囊着睡着了。
早上路能行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激越的歌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
“我的妈,这谁呀,大清早放屠洪刚的歌。”路能行拍拍宿醉的脑袋,黑着脸起身冲到客厅,那里有一套飞利浦hifi家庭影院组合,路能行和老唐平时接在液晶电视上当电视外接音箱用着。
客厅里,燕青拿着麦唱得正欢。靠,原来是他在唱,简直比屠洪刚还屠洪刚。李师师这小妞倚在沙发上打着拍子,双眼波光闪闪两颊酡红,看来两人玩得正嗨。
“路哥,你起床啦。早饭我做好了哦,在厨房热着呢。”李师师回首一笑,路能行“嗷”的一嗓子,马上弯下腰一步步退了出去。
坑爹,太坑爹了!师师这小妞青丝洒落腰间,紧身t恤外扎条小围裙,将腰身收得细细的,胸前风光无限,更可怕的是昨天路能行给他俩买衣服只拿了褂子和外套,那些小内内啥的一没好意思问二也不知道尺码,都没买。现在的李师师是真空直接短袖,还光足趿着红拖鞋,慵懒的俯在沙发上,这副标准岛国爱情生活片的美厨娘装束,让刚起床的路能行瞬间产生了应激反应。
“路哥,路哥别走呀,小乙唱得很难听吗?”师师还好死不死的追着问。
唐伯虎晃着脑袋从卫生间出来,“小路起来啦?燕青他们在 闹什么?”
“在客厅唱歌呢,早饭吃了没?”
“没有,我先到客厅去看看。”
厨房桌上摊着好几本家用电器说明书,看来燕青和师师就是看着这学会使用这些家电的。电饭锅里煲着养生粥,电蒸锅里是又暄又软的馒头,平底锅里坐着七八个荷包蛋,啧啧,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啊!所以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得站个勤劳的女人啊,路能行臭屁的陶醉了一分钟,然后夹起两包子盛碗粥,搁上荷包蛋,开吃!
这时客厅里已经换成男女深情对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
实话说,唱得比原版出色多了。美中不足的是李师师带了点汴梁味的荷南口音,没燕青的大名府普通话标准。
“嘿,我下去开门了,你们仨好好玩啊。”路能行吃饱喝足定了定神,快步下楼打着招呼。
三人虚伪的挥挥手谁也没回头,连老唐这中年大叔都抖着腿拿着麦,一副跃跃欲试的衰样。路能行到楼梯口停下脚步道:“师师和你说个事,你到楼上杂物间去翻翻,以前我摆滩有些贴身穿的东东,你自己挑合适的用吧,老是真空清凉是清凉,小心感冒。”
不管师师的惊呼,路能行大笑着开门营业了,首先将不要工钱的横幅收了,现在任谁上门也不能这样干了,十等生意百等做,亏本生意是万万不能做滴。
果不其然,开门后没多久,那台憾难达喘着大气拐上小桥开来了,后面跟着辆奥迪a5。两车有个共同点,都脏得象经过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战士似的。
候胖子跳下车,那a5上慢慢下来个瘦竹竿似的老板,两人前后脚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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