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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问什么是恐龙?”

“这是小事,你不用管。这头恐龙不照照镜子,居然妄想来吞我赤城子的爱徒,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当你是屠龙骑士吗?这种事情为师怎会让它发生?你放心好了,只要有为师在一天,绝对不会让你被恐龙吞下肚去的。”

赤城子一面说着,一面伸手重拍虚江子的肩膀,弄到虚江子哭笑不得,过了大半天才终于肯定,师父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怎么了?这副表情?是认为作师父的不能这么说话?还是认为掌门人不可以这样讲话?”

“这个不晓得该怎么说两种都有一点吧”

虚江子说着,又被赤城子重重拍了一下肩膀,“日后徒儿你就会明白,纵使当上一派掌门之尊,大权在握,却找不到几个能说说轻松话的人,这是何种感受了 唔,看你伤势痊愈大半,修为又有长进,就知你此次下山,确实不虚此行,干得很好。”

赤城子确认虚江子的身体无事,勉励他几句后,就表示信中所言的事,会设法打发掉,让他在山下小心行动,一切安全为上,反复叮咛,宁可行动失败,也千万别受到什么伤害,跟着,就让虚江子离开。

虚江子迅速赶回山下城镇,途中觉得奇怪,师父在这种节骨眼上把自己招回,别的也不问,就是拿自己开个玩笑,这样实在很'乱'七八糟,不过,对方既是师父又是掌门,只要不是叫自己去吃大便,这种程度的命令,也轮不到自己有怨言,况且 自己其实不讨厌师父开的玩笑,尤其是那种叮咛自己安全的慎重,确实让人心头很暖。

途中,虚江子想起了月夜引路人的事,如果说这个银假面剑客,是河洛剑派最高机密,只有决策高层才知道她的事,那么,身为掌门的师父,就是绝对知晓其秘密的人,月夜引路人与西门朱玉昨晚的那场剧斗,师父也该得到通知,该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才特别把自己招回来问话,看看自己是否看出些什么了。

这个答案看来合情合理,虚江子一路上想得出神,直至回到驻扎处,这才知道事情不妙。

就在虚江子奉命回河洛本部的时候,这边来了不速之客,本地官府派出使者,表示河洛剑派所囚禁的这名白衣女子,是朝廷的钦命要犯,要将她抓捕过去,为此还出动了官兵,包围此地,施加压力威迫。

河洛剑派的势力虽大,终究是没有大到可以公然违抗官府的地步。留守在此的河洛弟子看见这等阵仗,又见姗拉朵是钦命要犯,便不做坚持,将人交给了官府,正要找人去通知虚江子,虚江子却已快马赶回。

“怎么我才离开一下子,就发生了这种事?”

虚江子又惊又怒,虽然也知道师兄弟们的作法没错,但姗拉朵就这么落入官府手中,吉凶难料,说起来自己非是没有责任,如果她因此有个什么万一,自己日后怎能心安?

“官府有没有说她身犯何罪?为什么成为钦犯?”

虚江子问的时候,觉得有点多余,姗拉朵实非善类,既行事诡异,又不把人命当人命看,这种人不管犯下多大的案子都不足为奇,然而,这问题却得到一个意外的答案。

“官府说,她是西南方那些'乱'党的'奸'细,到处活动,刺探情报,意图颠覆我朝,犯的是谋反大罪。”

“真想不到,原来不只是个本草学家,居然还是个革命家。”

虚江子暗叹了口气,心知既然是这等罪名,事情就超脱自己能够干涉的程度,一切也该就此打住,河洛剑派不能在这件事上头多所牵扯。

然而,在虚江子的生命中,这还是首次,明明他很清楚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自己不该也不能做什么,可是心中一股强烈的冲动,令他坐立难安,终于迫使他采取行动,在三更半夜来到当地府衙外。

虚江子这辈子行事都是光明正大,几乎没什么经验去干偷鸡'摸'狗的事,现在忽然搞成这样一副黑头套、黑衣的夜行装束,偷偷'摸''摸'来到官衙外,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自己来这边是做什么呢?姗拉朵现在变成朝廷钦犯,自己不可能去探监,要让她出来只有劫狱救人,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稍有闪失,泄'露'身分,这件事将会变成牵连整个河洛剑派的大风暴!即使师父再重视自己,但为了河洛剑派的整体安全,他也只能与自己划清界线,甚至发下格杀令,将自己这孽徒给斩杀,清理门户。

假如姗拉朵身负重大冤屈,自己拼着一腔侠义激愤,去劫狱救人,纵使身死,也是无愧于心,不失侠道,但横想竖想,姗拉朵也不像被冤枉的,更不似给硬栽罪名,大有可能是恶贯满盈,罪有应得,自己冒了天大的危险去救这种人,实在是荒唐到家了。

最奇怪的一点是,这些荒唐之处自己明明都清楚,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此刻手握长剑,心里还觉得跃跃欲试,真不晓得这一切该怎么解释?

“看来,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自己啊”

虚江子一下苦笑,但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确认完自己遮脸的黑布已绑好,虚江子一提长剑,便想施展轻功,翻入府衙,却怎料到才刚往前一步,肩头突然被人轻拍了一下。

“谁?”

虚江子心头大震,第一时间便想拔剑出鞘,进行防御,但来自身后的一下轻笑,异常耳熟,让虚江子瞬间松了口气。

“阿江兄,一怒拔剑为美人,真是好有英雄气概,看不出你一个修道之人,居然也这么有种,但有种归有种,你的眼光未免独特了些,果真是能者无所不能,不但豪气干云,连喜好都独步江湖啊!”

笑声甚是欢愉,但声音很轻,明显是不愿意惊动旁人,虚江子转过身来,看见自己平生的第一损友,正站在那里低声窃笑。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喔,不用那么惊奇,我不过是半夜睡不着想撒'尿',随便起来走走,恰巧见到阿江兄你扮夜行侠的英姿,顺道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等一下撒完'尿'就回去睡了。”

西门朱玉的话,虚江子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但姗拉朵与西门朱玉结怨颇深,虚江子也不觉得他出现在此,会是为了救人而来。

“你来这里,也是来救人的吗?”

“千万别用那个也字,如此壮举,小弟敬谢不敏。那个男人婆超级变态,现在被官府抓了,是天下男子之幸,如果明天就把她吊死、斩首,不晓得有多少男人要额手庆幸,更搞不好是朝廷近十年来的最大德政,我怎么好去破坏呢?”

西门朱玉虽然这样说,虚江子却从他眼中看出戏谑之情,可以肯定他不会这样袖手旁观。

“唔,阿江兄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你该不会也学人家来那一套,准备大叫捉拿'淫'贼吧?”

“那要视你给我的答案而定。”

“唉呀呀,多么没有人情味的回答,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枉费我们两个是打小认识的交情,你居然一下就翻脸不认人,实在太伤朋友道义了。”

“等等,我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想说了,什么叫从小就认识的交情?每次还不都是你忽然出现,然后就拿把刀抵在我脖子上,'逼'我做这个做那个的,这样也算交情?你根本是专门来找麻烦的!”

回忆到这些年的惨痛经验,虚江子越说越恼火,真想拔剑出鞘,砍了眼前这个贼笑兮兮的家伙。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偶尔有少许误会,那是难免,不能全说是我的错啊,横竖大家没事,'尿'又撒完了,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官衙里的人呢?”

“有别人负责,这时候早就越狱成功了,你如果不杀进去闹事,让官差发现犯人跑了,他们可以争取到多点时间跑远些。”

西门朱玉笑了笑,还没有忘记多补上一句,“朝廷为了抓这个男人婆,确实派了些高手出来,现在都在官衙里头,你一个人潜入也好,硬闯也罢,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非常低,相信阿江兄再怎么心情激动,也会做出正确判断的。”

这句话非常有用,虚江子不再多作口舌之争,与西门朱玉一同离开,进入不远处的一所民宅,西门朱玉从衣袋中取出茶叶,冲了一壶浓茶,与虚江子对饮。

“你说的喝一杯就是喝茶吗?”

“似阿江兄这等非凡人物,当然不用再靠狂饮来充英雄,小弟也省点事,大家直接喝茶。”西门朱玉笑道:“实不相瞒,等一下小弟还有约会要赴,说不定又要拔剑大干一场,不敢贪杯,否则稍后莫名其妙死在别人手上,岂不冤枉?”

虚江子当然知道西门朱玉口中的约会不是那么简单,讲说是与人相约,其实很可能就是去袭击某人、某处,或者是去某场战斗作支持,换句话说,现在大概是他勉强挤出时间,来与自己偷闲一会。

与这个大'淫'贼几次碰面,虚江子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是个'淫'贼,这并不是说他不贪'淫'好'色',或者被冤枉了,而是这个男人忙得不像是一个采花贼,每次碰面,自己都发现他早已安排好下一个,甚至是下两个行程,都像是专程挤出短暂时间来和自己碰面,普通的采花贼,哪有这么多事情要做?这个男人到底在忙什么?

另外,西门朱玉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带到这间民房来,这里是他的暗桩吗?他像这样的暗桩还有多少?他说府衙内有朝廷的高手埋伏,但他却能另外安排更厉害的高手去劫狱救人?一个采花贼何来如此的人力物力?

看着西门朱玉悠悠闲闲地冲水泡茶,虚江子越发觉得这人不简单,心头也添了几分防备。

“嗯,阿江兄气'色'不错,说起来你的运气实在是好得惊人。”

“我?运气好?”

“是啊,前次为你诊疗,我猜测你的身体可能是练功出错,也可能是被某种手法刻意限制,我想助你冲开经脉中的锁闭,但力有未逮,只好藉用那位引路人的力量。她有河图在手,能将本身力量倍增,我得她之助,终于冲开了你经络中的锁闭 没有完全冲开啦,估计只开个两三成而已,还造成了点后遗症,让你出丑,哈哈哈,这点不好意思,你就多多包涵吧。”

至此,那天晚上的真相,虚江子这才完全明白,更知道西门朱玉虽然说得轻松,但以自身经脉做容器,收纳敌人的攻击力量,归并击出,这是非常高风险的武技,动辄要冒生命危险,西门朱玉那晚的相助,确实是拼上'性'命来帮忙。

想到这里,虚江子又是感激,又是疑'惑',因为换作是自己,绝不可能这样为了西门朱玉拼命,他又为何肯这样付出?

“前次的治疗未尽全功,但我自问己身所学有限,帮不到什么大忙。有可能帮到你的人,当世寥寥无几,最有可能解开你困境的一个,就是那个男人婆、变态人妖,只是她与我不睦,我要请她来帮你看诊,千难万难 想不到阿江兄的魅力这么大,我还不用做什么,她就已经帮你看完了。”

“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庆幸的吧?她那哪是在看诊?只不过是把我当成研究素材而已,再多给她看几次,我搞不好就要被开膛了”

虚江子说着,忽然觉得很奇怪,姗拉朵替自己诊察一事,只有自己与她才知道,除非西门朱玉当时在外偷听,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的?

“我委托朋友去府衙救人,那个男人婆跑路的时候,托人带话给你说 ”西门朱玉微笑道:“你可能真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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