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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立回家收拾东西时,发现了那盘仍就留在录像机里的录像带。放出来一看,王立当即大叫一声,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随即又重重地跌坐回沙发上,当场也差点没背过气去。
录像带上,一名蒙面人死死按住被捆坐在一把长靠背椅子上的儿子,然后挽起袖子,拿出一把尖刀,不顾儿子的哭喊和哀求,在一点点地、活生生地剥着儿子的头皮……
……
事件发生后不久,王立申请了调动工作,在周局长的亲自安排下,到另外一个县继续当任局长,妻子从此病休了,送进了省里的jing神病院继续治疗。
又过了一段时间,听说绑匪被市局邵副局长亲自带队围住了,第一时间,王立驱车赶往现场。
可惜,等他风尘仆仆赶到时,绑匪已经因畏罪而开枪自尽。
案件至此似乎是成功告破了,可对王立而言,疑点却仍然太多。比如,绑匪的枪从那里来?为什么不等拿酬金就撕票?为什么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对付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对自己家那么熟悉?又打电话又寄包裹。为什么撕了票后还不远走高飞,还要继续在毕源县逗留?为什么……
他的这些疑惑和不解,在当时,当然也都找邵原平副局长聊过,甚至还提到了自己的一个怀疑,怀疑此事跟庞勇强有关。因为就在案发之前,有人曾经打电话威胁过王立的妻子,说是再不识好歹,当心点!
这样的电话,以前家里也曾接到过不少,干这一行嘛,这也是难免的,所以夫妻俩谁也并未太当回事。可惜,现在妻子疯了,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邵原平听后,相当重视,尽已所能,又做了一番调查,最终,给了他一些解释。
邵原平试图向他说明,此案,仅仅只是一起典型的随机xing个案,嫌疑人绑架了一名小孩,问出了家里的电话和地址,后来发现小孩的父亲竟然是公安局长,嫌疑人害怕了,这才撕的票。当然,至于他为什么又寄录像带?为什么还逗留在毕源县,现在嫌疑人已死,这恐怕将成为一个永远的疑问了。
而最让王立揪心的是,市局过了不久,也就宣布结案了。
事后,王立花了很长时间克服了自己情绪上的波动,仔细比对了录像带上的那人与被击毙疑犯的照片。
两个人右手手腕上均有着一只黑se的小燕,人应该是对上号了。可王立还是不死心,又亲自去了一趟疑犯老家,没别的原因,就是想去看看。
那是在宁夏的一个偏远山村,疑犯家里人在世的只剩下了疑犯的老母亲。
王立是穿着制服去的,疑犯的老母亲问王立,公安局有没有自己儿子的照片,想讨一张留个念想。
王立其实一直随身带着疑犯的照片,于是将一摞照片均递了过去供她挑选,不曾想,其中夹杂了几张当时击毙疑犯时的现场照片,疑犯的老母亲看了,一个劲儿偷偷地抹眼泪,王立再想收回时,已然晚了,只好凭由她看。
她一张一张仔细地看,忽然说:“噫?这个孬娃!”
王立jing觉地问:“怎么了?”
老大娘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他打小放羊时从坡上跌下去过一回,我们穷,又没钱给他医,打小落了个病根,右手五根指头,只有大拇指能弯曲,其余四根指头,是弯不下去的,从小到大一直用的是左手。怎么临死又改用右手拿枪,还打死了自己?”
王立也分明记得,录像带上那人就是用右手握刀的。
不过,有谁又能当保,这疑犯在外多年,就没找过医生?做过手术?甚至彻底地恢复了右手的功能了呢?
当然,王立不相信,他觉得,一定还有一个第三人!也许,还不仅仅只是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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