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变相攻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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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温软的玉\\\体,刺激着邵博寅身上的每根神经,积压在腹部的浴火已经开始嚣叫,所以这样的吻只能是望梅止渴,难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望梅止渴的后果就是越看越渴,渴的难耐难挡,骨节分明的大手往身下的人儿某个突起的地方探去。
今天唐心妩穿的是v领的薄毛衣配牛仔裤,他的手触摸到的只是隔着衣服的柔\软,从来没有这刻让他痛恨衣服,阻挡了他想摸的,烦躁的一把捋起她紧贴的薄毛衣,从腹部往胸口捋起,动作粗暴。
他的唇从她娇唇移向她的颈部,一边索取芳香,一边用双手去解开自已身上的缚束。
唐心妩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搅的情迷意乱,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当金属器解开的声音传进她耳膜时,像被一道雷劈中了,整个人开始清醒。
下一秒,她清楚的感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虽然除了新婚夜那晚经人事,这四事未曾经过人事,但她还是明白那硬邦邦的是什么?
又惊又羞的拿着双手推移身上的男人,“别这样。”
声音沙哑。
沉迷于她美好的邵博寅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埋在她的颈部,当撑满整个杯\罩饱满、白晰如雪的浑圆跃进他的视线时,动作愈发急促及粗暴。
唐心妩感到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急的动作,她惊慌的抓住他散开衣服的肩膀。
“你放开我,别这样。”
声音已经转成了哀求。
“这种时候你让我停下,耍我很好玩?”邵博寅沙哑又低沉的声音沾满危险。
话落,再次伏在她身上,啃咬着,惹的她又急又难受,急的扬手乱捶他的背部一通,脑子里想的是怎样让他停手,急的顿时便口不择言起来:“你想搞婚外情,可我不想,因为我爱我丈夫。”
唐心妩知道,一个成功的男人通常都是自负的,自负到无法忍受向女人求\欢时,听到对方说出心有所属。
事实恰恰如此,所以,这句话成功的刹住了邵博寅所有的动作,他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发出粗喘声。
听着他粗喘声,唐心妩心头杂乱,双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她的胸口也起伏变化着。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唔”她低吟一句。
低头一看,邵博寅竟然狠狠的咬住她的左胸,那力度,狠度疼的她呲牙裂齿。
似乎解气了,他松开了牙根,才直坐起身,浑身戾气的他,衣服凌乱,衬衫开敞,露出精壮的胸肌,裤腰处的金属皮带松垮垮的散开,这样的着穿和他生来俱有的优雅相结合,顿添不羁的质感。
看着邵博寅一语不发,手往裤袋里掏出烟盒,点着一根烟时,她趁机坐起身,往沙发一角缩去,低头整现被他捋起的毛衣。
空气中,顿时烟雾缭绕,整好衣服的唐心妩抬眼看去,隐在烟雾缭绕的侧脸,紧绷坚硬,额头垂下来的发丝挡住了眼角尾处,但从他急速抽烟的动作来看,心情很糟。
她无法顾及他的情绪,伸腿下地,移离他一段距离。
“今天谢谢你的帮忙。”
客套冷漠疏离的语气,引来邵博寅的转头,正面的对视,她看清楚了隐在迷蒙烟雾中的眼神,有爆怒,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嘲讽,更有幽深到让人畏惧的寒光。
“我进去看孩子。”她畏惧到了想要逃的冲动了,扯了个借口逃离,于是也不管他做何感想,转身往房间去。
望着她几乎是落跑远去的背影,坐在客厅的邵博寅,脸色阴沉,眸神变的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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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欢欢房间的唐心妩,心还砰砰的乱跳,同时,胸口来传来疼痛难挡的痛。
她走进卫生间,站在浴镜跟前,撩起毛衣,浴镜上露出凝固着死血的伤口,伤口又深又血肉模糊,可见用了力咬。
邵博寅果真是狠冽之人,不是她能惹的。拿起毛巾忍着疼痛开始清理伤。
当她清理完伤口后,回到客厅,客厅里已经没有邵博寅的身影了,玄处那双唯一的男士鞋子已经不见踪影了,她茫然又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坐回沙发上,陷进入深思。
有身份地位有家室的男人,她惹的起吗?她是个有夫之妇,有两个孩子的女人,撇开丈夫不说,她也不能做出不道德的行为影响到孩子。
不可否认,邵博寅是龙中之龙,有魅力事业有成,身上有着许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光环,可是正是这样的男人,她沾不起。
对于他今天的帮忙,或许是因为喜欢孩子的缘故,又或许是她曾经拒绝过他,这是一种变相攻掠的手段。
说实在的,从学校到医院,身为父亲才会做出来的举动,也是这四年里,她唯一一次不是一个人带孩子到医院,说没触感动那是假的,特别看到是他安慰欢欢,斥骂弄疼欢欢的护士时,俨然他就是欢欢的父亲。
那么真实,那么有爱。
可是这一切并非现实,当一切过后,会让她的生活陷于更大的不平静。
已经够乱了,她不想生活变的更乱。
****************
走出唐心妩家的邵博寅,坐在林肯车里吞云吐雾,从唐心妩家到车里,已经抽掉了半包烟。
靠在车椅上,仰起了头,目光落在了高楼处,手里的烟一下一下的浮动着。
半个小时后,一辆加长林肯驶出了金地格林的关卡处。
华灯初上,加长林肯驶进了阴明山的别墅区,最后停在别墅区里带着江南风格的别墅前。
车里出来的是邵博寅,他关好车门,往屋里走去。
“少爷回来了。”从厨房关口走出来的佣人杏姨喊了一声。
一身家居服的季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翻着校学带回来的杂志,听见杏姨的声音,抬眼望去,看见儿子一身清雅的走进来。
“妈,还没开饭。”他走到季卉对面,往沙发上坐去。
“正等你呢?”季卉说,同时放下手中的杂志到一旁的杂专堆上。
季卉一脸素净,依旧乌黑的头发在后脑挽起个发髻,优雅端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知性气质,这和她的职业有很大的关联。
她是大学历史系教授。
“爸呢?”邵博寅双腿交叉,身子陷入沙发中。
“你爸手下的孙子摆满月酒,被邀去出席了。”季卉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在他的脸上。
可是邵博寅似乎也没有任何发现,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季卉接着说:“你爸今晚其实不想去,但是人情过不去,没法子,想想也是,你爸手下年纪比他小,都抱孙子了,让你爸这个快退休的领导面子往哪儿搁,人家凑一块,都是孙子长孙子短的,唯独他口气硬不起来。要是我,也不想去。”
季卉说到最后,多了无可奈何。
邵博寅一边听着母亲的话,一边从身上掏出烟盒,取了一根烟放进嘴里,正准备点火时,季卉一个上前,伸手抽掉他嘴里的烟。
“你现在准备生孩子不能抽那么多烟,会影响下一代健康。”季卉一脸气恼的将手里的未点的烟丢进垃圾桐里。
邵博寅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打火机,一副认真听说教的态度再次陷进沙发里。
季卉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别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阿寅,你现在不小了,三十三了,你现在不生想等到什么时候?年纪大生的孩子也不够聪明,我看的出来,婧宁在在减少演出就是准备要孩子。”
邵博寅一副理解的点头:“妈,孩子的事你不用担心,今年一定让你抱上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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