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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赐死她时,她其实看到了我们。”半晌,李思渊重又开口道,“她一直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断气,她也没有闭上眼睛!我一直很恨那时候的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却无能为力。这幅画,是从皇帝寝宫偷出来的。皇帝曾暗示过我多回,要我把这画还回去,我也没舍得,一直将这画藏在这里。府里许是有人看到了这画,才与云善旭找了沈静欣来。云善旭是想借她拉拢我,至于府里的人,多半是为了拆散我们两个。也是我自己没留意,才惹来这麻烦事。方才你那两个丫头在外面议论,我才知道自己不忍之下,竟给你带来这些无妄之灾。”
“微微,都是我的错。”他诚恳的望着知微的眼睛,语气充满了歉意与祈求宽恕的意味。
“你好几回夜宿在她那儿,当真什么都没做?”知微到底还是没法释怀,逼视着他的眼睛,问罪的架势!
李思渊举手发誓,信誓旦旦道:“平安可与我作证,每次我都是坐一坐,与她说说话便离开了。微微,你也不想想,她那般似我母亲,我对她能做得出什么来?只有一次,恰逢母亲忌日,我喝多了些,在她院里宿了一夜,平日里都是歇在营中的。”
“平安可从未说过你与她什么都没做过。”知微如抓到丈夫出轨的证据的悍妻般,一丝不肯放松,咄咄逼问,“若你与她当真没做过什么,平安身为你的小厮,为何不早早便说出来?还有醉酒之事,你喝多了睡了一夜,保不齐便是那一夜,人家肚子里就有了你的骨肉……”
李思渊积极解释:“我是男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怎会不知道。况且只是喝的多了点,并没到醉的人事不省的地步。你且再细想一想,母亲的忌日是八月初,距离如今也才两个多月。平安告诉我说,她腹中孩子已三月有余,怎可能是我的?”
知微对他的说辞保留意见,淡淡瞥一眼他:“如今她为了救我,身中蛇毒还失了腹中孩儿,这般舍身相护的恩情,可要如何报答才是。人家可是说了,只要能伺候你身边,不论什么身份都甘之如饴。这可是人家的心愿,你忍心拒绝吗?”
“她太贪心了。”李思渊摇头道,“因着我母亲的关系,我原是想着,即便她背景再如何不单纯,我也可保她一世无忧,只要她乖乖地别生出旁门左道的心思。如今想来,当日我确不该心软将她安顿在成华街,让她误会有机会生出这些歪心思来。旁的事都好说,只危及你与咱们宝宝安危的事,我是断断不能原谅的!”
他嘴角抿成一条线,眼里有种肃杀的凛利气息。
知微心下一松,她闹了这样久,无非便是担心李思渊因为珍月公主的关系,仍是舍不下沈静欣而令自己委曲求全。
眼下听他这样讲,顿觉放下了心中大石,忽又凝眉道:“你知道了?”
李思渊轻轻笑了笑,目光再度变得柔和温暖起来,将画轴扔在小桌上,伸手覆在知微微微有些凸起来的小腹上,柔声道:“平安已经同我说了,包括今日那条蛇的事。我真是庆幸,那些人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你下手的地步,否则……”
知微见他自责颇深,抬手覆上他的手背,却在触及他手背上的凹凸不平与黏黏的液体时惊了一下,神色肃穆的急忙拉起他的手,要掀开他的衣袖查看个究竟。
李思渊却及时压下她的手,笑道:“别看,免得吓到了你。”
知微咬牙瞪他:“你给我松开。”
李思渊无奈,只得松开手,“不过是小伤罢了,一时不防,被敌军从背后偷袭了。没甚大碍,已经开始结痂,不出两日便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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