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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炔。
身体上越愉悦,心里上越痛苦,冰火两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番的刺激,那才叫有趣不是?
清瘦英俊如魔魅般的男人,浅浅的笑着,解开了她腰间最后的束缚……
身前一凉,从脖子到脚跟的像初雪那般薄弱如瓷的肌肤全部暴露在了橘色的光下,身体被丢进了寒潭中,冷的彻骨,皮肤却被橘色的灯光炙烤,羞耻不已。
浑圆前端两个红点,在他幽深悱恻的目光下,一点一点不受她控制地硬起来,犹如不合时宜绽放的花,承载着她所有的委屈,自责,愧疚,和自尊。
牙齿颤得咯咯作响,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冻着了。
苏炔安静地流着泪,觉得自己,从内到外,快要坏掉了。
寒渊的呼吸沉重起来,黝黑的目光寸步不离她,从精致纤巧的锁骨一路往下,那像被白雪覆盖的不大却骄傲地耸起来的山峰,有着完美的流向他手掌的形状,像露珠般剔透莹润,像熟透了的桃子,令人喉结发颤的嫩红从桃尖缓慢地氤开,晕成不大不小,刚好一口可以含住的一圈薄红。
喉结一紧,嗓子发干,肌肉收缩,盯着她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那般饥渴的目光又深了些,下面的反应更加剧烈起来。
他握拳堵住干皱的薄唇,掩饰性地咳嗽一声,长臂拿起一侧响了好一会儿的电话,深邃轮廓维持着那份优雅至极地笑,缓缓把手里的听筒举到她面前。
吐出一个口型:接。
苏炔丧失了生命力的目光迟钝的惊恐着,在万般绝望中,哆嗦着森白泛青的纤细的指,颤颤巍巍接过电话。
电话里,姐姐的声音斜着浓重的鼻音,沙沙的,孤苦无助得像雨后屋檐坠落的雨滴,听着就让人心碎。
“阿炔?不是说一会儿就给我打电话的吗?为什么这么久?你和姐姐说实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真的是在家里吗……”
苏听婵一个人着急得要命,新婚夜丈夫丢下她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又看不见,寒渊周边的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就是这样徒劳的担心着焦急着,无力地呼吸着,几乎语无伦次。
苏炔哽咽着,抬头看一眼挤在她双腿间,沉着着脸色听得正兴起的男人,犹豫再三,唇齿颤颤,闭着眼,深呼吸一口,仿佛这样能给自己意思勇气,不留后路,她艰难地开口,“姐,我……”
苏听婵兀自沉浸在忧虑中,打断她,“可是,你家的座机号码,我记得很牢的。你应该是在家里吧?秦子俊呢?刚才那么大动静,你们是不是在吵架?因为我这么晚打电话叨扰了你们,他生气了,冲你发火了?我不该这么晚还给你们打电话,可是…实在找不到人了。别墅里的佣人都睡了,四周没有任何声音,寒不在,就我一个人,我害怕,我又看不见,也不知道怎么出去找他,除了给你打电话,我不知道怎么办……”
苏炔狠狠闭了闭眼睛,把湿漉漉的眼泪斩断在脸侧,“姐,我没事,刚才我是……我是在做运动,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吧台上的酒打到了地上,弄脏了地板,我就跟你说先挂电话,我把地板收拾一下,再给你打过去的。可是一收拾起来又费了些时间,忘了给你回拨过去,让你担心了。”
“真的吗?可是,你大晚上做什么运动呢,你平时就不是爱运动的人啊,阿炔,你别骗我……”苏听婵听着妹妹的声音不大对劲的样子,她有点不放心。
苏炔无声哽咽着,手捂上心口,狠狠地压住,“……没骗你,真的是在做运动,我睡不着,所以坐会儿运动……”
这时,面前突然落下大片暗影,接着,灼热中带着清冽凌厉的雄性气息大张旗鼓掠过她的轻颤的唇面,顺着面颊一路蜿蜒而上,像恼人的风,不断扫荡着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扫得她痒起来,不断往后躲,身后却附上了精瘦如沉铁般的手臂,粗糙地皮肤紧贴着她光-裸的背脊,摩挲着她皙白如粉的肌肤,桎梏住她,不准她往后躲闪。
苏炔僵在那里,进退不能,嗓子发干,心在急速抖动,鸡皮疙瘩爬满一身,脑袋痛苦不已,在这般炼狱式的煎熬下,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听筒里苏听婵的询问还在继续,“阿炔?怎么不说话了?”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森白眼角滑下的一滴厚重的泪。
他灼热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压上她颤得厉害身躯,隔着不薄不厚的男士衬衫,他不断进犯,恶意扭动身躯,衬衫胸前的口袋上那颗纽扣,一轮一轮地擦着她前端深红的果子,摩挲而过,高超的挑逗技巧,故意挑衅着她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她渐渐受不住,心在煎熬,身体更是。
“阿炔?”隔了一会儿,苏听婵久久听不到妹妹的声音,很是担心,今天晚上,阿炔太奇怪了,“阿炔你还在听吗?难道又去做运动了?”
此时,埋伏在苏炔肉感丰富的耳垂畔的薄唇,邪肆一挑,低低沉沉的哼笑出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股灼热的能烧死她的气息拂进她的耳道,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分贝,“做运动?”那股低低的笑越发肆意不羁起来,“还挺形象,的确是在做……某种运动。”
她细长如雪的脖子猛地一梗,撑着身体的一只手腾开往上,发狠揪住他粗粝钢韧的短发,扯着他的脑袋就要往下死命拽。
拽到半路,眼尖瞅见他将将要张开的那两片该死的唇,她怒极,却是僵住,到底生生松开了手。全身心的受挫,突然连灵魂都感到彻骨的绝望了,一动辄皆是限制,她就像一个失去四肢的玩偶,被他威胁着,玩着,虐着,耍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
寒渊摸了摸被她揪痛的头皮,甩甩脑袋,悠然抬眸,一副胜利者地姿态,居高临下俯瞰她,咧嘴,笑。
抬手,修长清冽的手指像恶魔进犯的武器,嚣张跋扈地指了指她还举在耳朵边的电话。
示意她,继续说话。
他则低头,风流不羁又目的险恶的薄唇,带着疏冷干燥的触感,往她雪白藕段般的颈子上突袭过去,舌尖伸出,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然后,灼热的濡湿停在她秀气的浑圆之始。
苏炔忍耐着,极力维持着所剩无几的镇定,颤着声音出声,“姐,我没走,刚才想起一点事,就走神了一下,也许是有点晚了,脑子不是太清醒,思维也有点迟钝……啊……”
他咬住了她胸上的一块肉,不断加力,她受不住疼痛,呓出了声音,察觉到自己的这一举动,她立刻闭嘴。
恼恨地瞪他,伸手又要拽他头发,他笑看着她,头往后仰,轻松躲过。
电话彼端一无所知的苏听婵却听得是一阵胆颤心惊,“阿炔?阿炔!又怎么了?怎么突然叫一声,又不说话了?”
苏炔绷着那张如同死尸般的脸,嘴唇打颤,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半个字了,干涸了片刻的脸上又重新湿润了起来。
寒渊却是心情大好,莞尔,收回拖着她后腰的手,双手往上,一左一右,准确无误地抓住她两抹圆润,大掌一托,完全抱住,掌握在手心,拇指和食指轻而易举摸到她正中间硬硬的小点,夹住,肆意逗弄起来。
他手掌冰凉的温度猛然间侵袭上她身体最敏感的的两处尖角,苏炔猛烈一颤,控制不住的低吟就要从嗓子口溢出来,她瞪大眼睛,惊恐万状,立刻捂住嘴,紧紧地,死死地,捂紧,掌心压迫着嘴唇,嘴唇挤压牙肉,须臾,舌尖便尝到了从齿缝间溢出来的甜腥味。
寒渊抬头,看一眼她紧张难受的几乎扭曲的苍白的脸,眼里笑意加深。
低头,舌尖从沟壑一路辗转,顺着她弹性姣好的起伏一路扫荡而上,寻到她前端正中包围着那颗瑛红果实的那一圈淡粉,舌头作祟,灵活地顺着小圆圈溜达了一阵,像踢足球时专用技巧,喜欢在禁(和谐)区徘徊,待到对手忍耐到极限时,这才慢悠悠一口咬上她反已变得深红的尖尖,完全的含住,舌尖抵上,围着它灵活地打圈圈,时而研磨,时而辗转,时而舔舐,时而嬉戏……
苏炔捂着嘴的那只手,指节发白,指骨绷直,指头剧烈地蜷缩起来,指甲就快抠进她的面颊了。
寒渊怕她伤到自己,微微停了停,唇却并不离开她樱红的娇柔,只是腾开手强硬拉下她那只僵硬了很久的手。
苏炔无声的哭着,瞪着那两颗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眼珠子,死气沉沉地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的魂魄挖出来,吐上一口口水,即便是这样,也难她消心头的恨。
耳畔,姐姐的声音带了哭腔,“到底怎么回事啊?阿炔?呜呜……你说句话啊……”
“姐……我……我……”
姐姐一哭,苏炔更是泣不成声,心痛的快要窒息,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钢丝当尖针,一下一下刺穿她的心窝,钢丝圈不断缠紧她那颗破碎的心脏,直到血肉模糊,钢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哭声已经压不住,像疯长的藤蔓,缠着她的嗓子口,呜咽呜咽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内心痛苦交织,煎熬到极致,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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